分段閱讀_第 1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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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都表示有道理,便毅然決然地探身湊近常遠,伸手去推他的臉:“小遠,醒醒?!?/br> 他因為別有心機,湊得十分之近。 常遠被他一推,像是受了驚,渾身哆嗦了一下立刻就醒了過來,深沉的困意讓他的神智宛如漿糊,但理智下沉之時,也是本能浮起之刻。 儀表盤成了車里唯一的光源,相對密閉的幽暗空間使得邵博聞罩在跟前的暗影帶來的壓迫感陡增,鼻尖仿佛能嗅到荷爾蒙撩人心弦的濃度,常遠四肢酸痛、思維遲鈍,然而心跳卻遵從潛意識,一搏一動開始重若錘擊。 心率變化直接影響呼吸,常遠很清楚那不是錯覺,他聽見呼吸聲在密閉的車里回dàng,視線膠著在邵博聞幽如深潭的眼里,看著對方一寸一寸朝他bi近,鼻息攪成一團,在呼之yu出的心跳中觸到了彼此溫軟的唇舌。 有那么一瞬間,兩人誰也沒動,保持著唇與唇輕觸淺貼的力度與距離,離得近、視野黑,各自眼里都看不見對方全貌,只能看見彼此眼底的亮光,這點若有似無的溫度,代價卻是十年等待和十年尋找。 常遠的嘴唇有點哆嗦,四不像的情緒在肺腑間游走,激動、沖動、心酸、滿足,當年孤獨和暗戀都沒覺得有多苦,得到溫暖和眷顧后才心生委屈,人心里的對比真是一刻都不肯停息,不過要是沒有對比,幸福和痛苦的深度也無從量起吧。 他伸手抱住了邵博聞,痛不言、愛不語。 后背的壓力像是壓垮理智這匹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邵博聞的君子風度徹底欠費,唇間似有電流zhà開,沿著神經元直奔大腦中樞,正好常遠睫毛一動,像是在閉眼,特定情形下有種任君采擷的意思,邵博聞肝戰膽顫,終于一手去捧臉一手去箍后腦勺,一邊將常遠推向自己,一邊朝他碾壓過去。 車外球場里一舞過后,換了一首新歌繼續,畫風十分清奇,竟然是旋律哀傷又溫暖的,鴻雁 五毛親爹回到家的時候,兒子已經餓得自己吃上了。 邵博聞對此司空見慣,無動于衷地接過常遠的挎包放茶幾上去了,常遠則非常尷尬,他倆在車里少兒不宜,少兒在家一碗飯都快見了底。 不過虎子心思純潔,以為他倆是堵在路上了,抱著吃飯的架勢不動如山。 阿姨做完飯一直等著走,邵博聞過去jiāo代了兩句,阿姨跟常遠錯身而過,打了個招呼就走了,常遠則被大款截了胡,倆貨在客廳中央上演人狗情深。 大款看見常遠,興奮地像個pào彈一樣,又彈又跳地沖過來撲在他身上爪子亂扒,常遠也很想它,蹲在地上抱著摸了半天狗頭,大款要給他來個愛的洗臉,常遠看見舌頭就頭皮發麻,耳根子紅了半邊天,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大款的狗嘴,將它往外推。 這不是熟悉的配方,大款傷心得兩條后腿在地上直蹦跶。 常遠很久沒安分正經地吃過飯了,邵博聞心里有數,二話不說先上飯桌,給他一通狂夾,兩人邊吃邊說話。 熱湯對嗓子yǎng有奇效,常遠捧著湯碗,說:“今天氣氛不好,沒跟王岳和張立偉問情況,二期目前進度怎么樣了?” 他沒問郭子君,因為知道問了也白問,在他還是新人的時候,也是風平浪靜就不聞不問,其實這樣很被動,就像今天的情況一樣。 “還有幾家不肯遷走……” 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沉默,錢和房子哪個重要他們說不好,拆遷和強占土地是亙古難題,無非也只能希望最后妥協一方,不至于造成什么大的傷亡。 邵博聞接著說:“不過王岳那邊在平場,已經推平了1/4左右,我估計最遲到九月上旬,你們就該進場開始挖基坑了?!?/br> 常遠點點頭:“你那邊呢,何總承諾給你的外墻啟動最快也是明年了,這中間的空檔你有什么打算沒有?” “c市有個住宅要招標,本來打算去試試,不過今天會前王岳找我,意思是想讓我接下基坑施工里面鋼筋分項工程的勞務分包?!?/br> 勞務分包大都是民工團,每天暴曬起早貪黑、連合同都不簽的那種,常遠尊敬這個群體吃苦耐勞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