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瞳(父子)】第四章大雪(2)
細膩的奶油散發甜香,涂抹在程雨陽白皙瘦弱的身上,兩顆紅櫻桃早已立起。 “爸……爸……” 他微微顫抖著,見父親俯身埋在自己的脖頸處,突然想起班主任的話: “看到你的脖子上有吻痕,我覺得不對勁,就把你的上衣全撩起來,看到不少很新的痕跡?!?/br> 他一顫,聲音中帶著祈求,“爸爸,不要留……啊……” 但魏謙所反饋給他的是噬咬,把他的舊吻痕上加重了。 隨后魏謙把蛋糕推到一邊,把他的屁股一托,推倒在桌上。 他的后背貼著冰冷的桌子,著實驚叫一聲,兩腿一抖,把魏謙的腰夾緊了。當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時,臉唰的就紅了,“不是的,爸爸……” 魏謙瞇起眼睛,伸手把他的右腳踝抓住,扯下蛋糕盒子外面的彩帶,又拽過他的右手臂,程雨陽這才意識到父親要做什么,另一只手連忙拽住彩帶,死活不給系。 魏謙瞥了眼他,只沉沉說了句,“松手?!?/br> 他一顫,鬼使神差地松了手,yinjing的頂端滲出了點液體。 魏謙看在眼里,輕笑一聲,他咬緊嘴唇,恨不得把自己的頭埋進蛋糕里。 魏謙把他的兩條手臂和大腿各綁在一起,現在他整個身體呈M形,粉色的緊xue袒露著,小巧的囊袋鼓鼓的,yinjing直挺挺地叫囂。 他把頭撇開,一想到魏謙正注視著那隱秘的地方,紅暈就從耳根遍布全身。 “爸爸……求求你……別看……”他小聲哀求。 魏謙慢條斯理地把皮帶解開,拿出早已挺硬的yinjing,程雨陽瞥了一眼,咽了口唾沫,眼睛都紅了。 yinjing抵在xue口,蹭著,一直不進去,魏謙把他的兩腿掰平,然后附身舔舐他rutou上的奶油,顫栗的麻酥感讓他差點瀉出來,“嗯……爸爸……” 魏謙揩了點奶油在手指上,撫摸著那張鮮紅水澤的嘴唇,程雨陽聞到了奶香味,不知道該不該把 嘴邊的奶油舔掉,正當他猶豫時,魏謙的手指懸空,對他說道:“舔干凈?!?/br> 他一顫,輕輕伸出舌頭,當他正要夠到奶油時,魏謙把手指又提了一些,他又伸長一些,魏謙又把指頭抬高,他的舌尖微微顫抖,喉嚨發出嗚嗚聲,魏謙這才把手放低一些,他輕輕舔舐。 奶香醇得醉人,漸漸地,他覺得全身越來越熱,全神注視著那白玉般的指尖,柔軟的舌頭輕掃、舔舐、包裹、吮吸。 “嗯嗯……爸爸……” 他深吸一口氣,一只手留著挑逗程雨陽的舌頭,另一只手,從下巴向下撫摸,抓住那纖細的脖子。 舌頭舔舐的水聲、呻吟聲、喘息聲混合在一起。魏謙瞇起眼,注視著他失焦迷醉的淺色眸子,像他的母親,卻又不像。 突然他捏緊脖子,程雨陽受到猝不及防的窒息,嘶啞的喉嚨擠出哀求:“爸……爸……別……” 程雨陽想要推開父親,但全身被綁起來,只能握緊拳頭,不停地顫抖。 魏謙的眼睛發沉,手越來越緊。 他害怕,想要哭泣,想要逃離,但又渴望父親一直這樣折磨自己,甚至想要以這樣的姿勢死亡,像一個赤裸的嬰兒,袒露著脆弱的大腿和yinjing。 我本不該出生的,我有罪,是我毀了父親,我早就應該去死。當父親的jingye被迫注入母親的zigong時,我就該去死,我下賤,我有罪,這樣的我竟活了下來,還貪婪地吞下了父親這么多jingye。 他這樣想著,眼前漸漸空白,仿佛他真的回到嬰兒的狀態,耳鼓膜里是血水流動的聲響。他抓住了蛋糕包裝帶子,以為抓住了臍帶,他狠狠地捏緊,再捏緊…… “爸……爸……我……愛您啊……” 他哭了,在窒息與顫栗中射了。 魏謙一怔,看著他的jingye射在自己的襯衫上,一雙迷蒙的眼睛里滿是凄楚,通紅的嘴唇半張,蠕動著,哭訴著。 他的手松了,纖細的脖頸上留下一片觸目驚心的紅印。他驚愕地后退兩步,自己剛剛差點就殺了自己的親骨rou,而他卻把“愛”字說的那么坦然。 程雨陽躺在桌上,大口喘氣,yinjing還在流jingye,他顫抖著,還未從中緩過神來。 魏謙深吸一口氣,把巨大的情欲壓制下去,等yinjing半軟時,他把褲子穿起來。 “爸爸……” 程雨陽漸漸緩過來,魏謙把帶子解開,抱起這個還在顫抖的小人兒,送回臥室。孩子的身體guntang得不正常,他把空調打開,孩子發燒了。 他去找了退燒藥,回到程雨陽身邊時,程雨陽的一雙燒得通紅的眼睛正滴溜溜地望著自己。 “把藥吃了?!?/br> 孩子很乖,藥吃了后,連水都喝得一滴不剩,一雙眼睛還是癡癡地望著魏謙。 他想了想,把門關上,坐在程雨陽的床旁。 “爸爸……你還沒……”程雨陽guntang的手伸出來,伸向魏謙的腿,魏謙的那里還鼓著,沒有完全消火。 魏謙制止了程雨陽的手,把手放回被子里。 “雨陽?!蔽褐t輕聲說道。 程雨陽一顫,父親很少跟自己說話,更別提呼喚自己的名字了。 “嗯,爸爸?!彼械叫睦镉悬c甜。 魏謙輕嘆一口氣,撫摸著程雨陽緋紅的臉頰,說道:“你想要一個正常的家庭嗎?” 他一愣,“……什么意思?” “一個完整的家?!?/br> 他僵住了,想起了今早的那個女人,想起散發香味的長發,想起那碗貴而精致的牛rou面,想起女人的那句“以后你有的是機會了解我,因為我會住在這里”。今天是父親的生日,說好了回來吃,還是沒有回來,一定是和那個女人一起吃飯了;晚上這么晚回來,連yinjing也不愿意進入我的身體,一定是和那個女人上過床了…… 他越想越多,父親不是對女人硬不起來嗎?難道只是想要順應社會嗎?可是父親明明都已經和那個女人定下來了,為什么還要以商量的口吻和我說?什么完整的家!我不要!我只要您啊,父親,我會做飯、會洗衣服、會為您解決欲望……為什么您還要再找個女人過來呢? 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求求您告訴我,我…… 他突然埋進自己的被窩,顫栗起來,我……沒有zigong。 我沒有資格做父親的妻子。 他一抖,深吸一口氣,探出頭來,微微一笑,說道:“好啊,爸爸?!?/br> 魏謙的眼睛一沉,隨后像個父親一樣揉揉程雨陽的頭,說道:“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正好 周六,你也不用急著起早,我要去出差了?!?/br> 程雨陽又勉強扯出點笑容,“什么時候?” “明早7點的飛機,下周二晚上回來?!?/br> 程雨陽點點頭。 魏謙把他的被子塞好,走了。 程雨陽醒來時,屋子內一片死寂。 窗子上結了一層霧,他擦了擦,外面正在下大雪,鵝毛大雪蓋住所有袒露在外的事物,那些破舊的、華麗的、貧窮的、繁華的,都一個樣,冷的徹底,白的無感情。 魏謙的門開著,里面沒有人。 程雨陽把魏謙的房間打掃了,衣服從夏到冬挨個整理了一遍,有點小折痕的地方都熨平,最后塞上樟腦,能清香一年。 肚子餓了,他下了碗泡面,把廚房里還剩的一個番茄切進去,還有兩個蛋,如果再不吃,就要壞了。 吃完之后,他又把整個屋子里里外外都打掃干凈,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他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好。他從沒出過遠門,所以魏謙也沒給他買過行李箱,但他的東西又不多,最后不過塞了一口袋。 最后他坐下來,寫了封信,從四季的衣服分別放在哪個柜子,寫到哪只遙控器快要換電池了,把家里的瑣事都細講了一遍,最后叮囑冬天天冷,要多添衣服。 天漸漸暗了,他把手機、銀行卡和鑰匙放在信上。 帶著自己的行李,走了。 他轉了很多路公交車,又走了很多路,天早已黑了,但雪越下越大,他快冷的沒知覺了。 終于他看到了一家面館,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他哆哆嗦嗦地推開滿是霧氣的門,店里早已裝修過,但這么多年過去了,價格并沒有漲多少,只是店主真的太老了。 他把行李放下,點了碗素面,但端上來的卻是香氣四溢的牛rou面加雞蛋。 他一愣,抬起頭,看見年邁的店主在向自己微笑。 “爺爺……”他哽咽了。 店主拉開椅子,坐在他對面,輕聲說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眼睛時,就想起你是不是七年前的那個小男孩,果然是的。孩子,這么多年,你過的怎么樣?” 他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了,“我過的很幸福,真的,爺爺?!?/br> 他低頭吃著面,仿佛自己變回了那個邋里邋遢的小男孩。 那是他只有十歲,五年前父親和母親離婚時,什么都沒要,房子、錢、孩子,通通留給了母親,好像只想快點逃離這里。他聽說自己的母親程蒹葭,是父親的學生。年幼的他,還沒什么記憶,只記得父親總是很沉默,很少歸家,每次自己向父親伸出小手時,父親都用種看垃圾的眼神看著自己。 他哭著跑到母親身邊,母親不僅沒有安慰他,還把他打得哇哇直哭,連聲罵道:“臟東西!沒出息的東西!我就不該把你生下來!” 等母親打爽快了,她又把他抱起來哄,“噢我的乖寶寶,mama最愛你了,如果不是你,mama現在就在睡大街呢,你快去哄哄你爸爸,把你最可愛的一面表現出來,對,笑,笑,笑得再甜一點。對,很好,看到爸爸該怎么說,對‘爸爸我是你的小甜心,爸爸你多陪陪我好嗎’,去吧,我的乖寶寶,讓爸爸經?;貋?,多陪陪mama……” 但無論他怎么討好父親,父親都不愿意理睬他。直到父母離了婚,他其實是想和爸爸在一起的,但爸爸一個人決然走出家門,什么都沒帶。 之后,他的母親時不時就拿他出氣,每天喝得醉醺醺地回來,心情好了,賞他的臉頰上一個紅唇印,心情不好,就是一頓毒打,打著還罵著:“不要臉的狗東西!要不是你拖著,老娘早就嫁個有錢人了!” 他縮在角落里哭泣,躲在門后顫抖,甚至藏在柜子里驚恐地看著門縫外的母親和陌生男人的合歡,那惡心的交合、骯臟的體液、泥濘的粗喘……讓他這輩子都沒能對女人硬起來。 直到有一天,母親交合完,去找了點吃的,陌生的男人把他從柜子里拽出來,把他按在濕漉漉的床單上,“小賤貨,原來你喜歡偷看啊?!?/br> 他驚恐地搖頭,“不不,叔叔,這是我的房間,你們突然進來,我沒地方躲……” 男人見他長得實在太漂亮,又小,惡心的心思就浮上來了。 當他的母親進來時,看見自己的兒子被剛剛和自己交歡的男人撕開衣服,男人正準備干可怕的事情,她一聲尖叫,把這個男人轟了出去。他顫抖著把自己裹起來,爬向母親,以為母親是在心疼自己。 但她卻露出了恐懼的眼神,“??!你這個臟東西!你和你的父親一樣!是個只會舔男人屁股的狗東西!你滾!你滾!” 他的臉色慘白,望著母親顫抖的身體,雖然并沒有聽懂她在說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和父親一樣”。 程蒹葭哭著穿好了衣服,沖出家門,把門反鎖。 他在家等了好幾天,把家里所有能吃的東西都吃完,母親還是沒有過來。 夜晚,他又餓又冷,站在高高的陽臺,向外望去,冷夜中飄著鵝毛大雪,樓下有幾個小孩在堆雪人和打雪仗,歡快的笑聲刺激著他的大腦。 他推開窗子,冷風把大雪吹進來,砸在他的臉上,他借著凳子爬上窗臺。 他深吸一口氣,他太餓了,他還想堆雪人,想打雪仗,想mama,想爸爸。 突然樓下一個老人看到了他,連忙哄他回去,他搖搖頭,說爺爺,我餓。說著說著就哭了。 老人愣住了,察覺到了不對勁,跑到他家門口,找了開鎖的把門打開,這才把他救出來。 老人是小區附近開刀削面的,給他下了一大碗牛rou面,還加了兩個蛋,說孩子你慢點吃,我去幫你找爸爸和mama。 沒想到他哭的更厲害了,眼淚全砸進碗里,抽泣道:“他們都不要我了,因為我臟……” “瞎說什么呢,孩子,你多漂亮可愛呀?!崩先税参克?,但其實他真的很邋遢,幾天沒洗頭洗澡、身上全是食物的碎屑,舊毛衣一看就是地攤貨。 “爺爺,謝謝您,面真好吃?!彼灾灾蜁炦^去了。 等他醒來時,他的面前是魏謙。魏謙穿著黑大衣,坐在另外一桌,不冷不淡地看著他。 他喊了聲“爸爸”。 魏謙回了聲“嗯”,點了根煙,說道:“你過來?!?/br> 他怯怯的,不敢過去,老人親切道:“快去啊,他是你爸爸,你爸爸是F大的教授,跟他住肯定不會餓著你的,孩子?!?/br> 之后他不太記得了,只記得自己坐上了父親的黑轎車,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但車里是溫暖的。 “如果想留在我身邊,就不要用你那雙眼睛一直盯著我?!备赣H說。 他點點頭。 —————————— 寫的我好氣,想把魏謙綁起來抽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