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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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很神奇,戚尋家庭很圓滿,說不上大富貴但是中產家庭也有余,父母感情很好。但戚尋性格很灑脫,喜歡自由自在不被束縛,更不喜歡家庭的束縛。她堅定認為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所以她堅決不想“入土”。相親都是敷衍了事,能推就推。 景雨宵家庭支離破碎,但她挺渴望家的溫暖。幸好,也幸好,她遇到一個可以托付的人,雖然她不是最完美的,老天給她一個絕對聰明高大帥氣專一的男朋友。 人生不完美,生活總有意外和驚喜等著你。她一度覺得自己人生很糟糕壓抑,明明什么也沒做錯,生活一塌糊涂。不管你認為自己有多糟糕,這世上總有一個人會愛你,無條件愛你,以一種你意想不到的方式來到你身邊,讓你知道自己值得被愛。 呂津煬接了個電話,估計是家里人,他起身走遠了聽。 屋外邊竟然下起大雪,往年都是小雪,近這是幾年少有的大雪,灰蒙蒙瞬間白茫茫一大片。 客廳只剩下景雨宵跟景逸,景逸從口袋掏出一個紅包。 “老爸讓我給你的?!?/br> 景雨宵頓了頓,她完全沒想到景司耀會給她紅包,上面印著“大吉大利”四個金燦燦的字。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還是不免泛起酸。 其實她決定一切新生活的開始,之前她一直活在怨恨景司耀的世界里,她沒選擇原諒他,但也不再怨恨。不是為他開脫什么,只是為了自己能夠過得好而已。 景逸猶豫著,說:“姐對不起!大過年的,我知道不應該說這些話,但我憋在心里太難受了!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原來你出國那么多年是因為我!我.....” 新年的熱鬧里,因為他的道歉而淡下來。 “我問煬哥...他跟都我說了?!?/br> “我真的該死!我不該玩賭博的!真的姐你打我罵我也行!隨你開心!”他扇自己兩巴掌,啪啪響。 景雨宵說:“也不全是你的原因,說不完怨恨是不可能的。你別再給我惹禍就行,以后沒人幫你收拾爛攤子,發生的無法再改變,你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br> 景逸哭喪著臉,“我知道了,一時鬼迷心竅玩的,早不碰了,以后也不會再碰了?!?/br> 景雨宵說:“一切都會好的,一切都越來越好了?!?/br> 算苦盡甘來吧。 景逸說:“對對,姐你以后不管有什么要求我都答應,這是我欠你的?!?/br> 景雨宵望窗外大雪紛飛,“行你說的?!?/br> 景逸瘋狂點頭,“嗯嗯嗯!終身有效!” 呂津煬接個電話回來,景逸和戚尋都走了,景雨宵癱在沙發上看手機。 “干什么呢?” 景雨宵頭也不抬,“搶紅包啊?!?/br> 原來是八卦群里有人發紅包,景雨宵搶得不亦樂乎,多的一次叁四塊,少的一兩分,大部分都是幾毛錢。 “啊啊??!為什么我運氣這么差?!每次就這么點...” 小財迷本性暴露... 呂某人表情有點好笑地說,“要不我給你單獨發?” “那不一樣好吧!大家一起搶才歡樂!挨!怎么又是一毛錢?” 于是,小財迷本人決定“翻身農奴把歌唱”,自己發紅包。 “我要體會體會當資本家的快樂!” 八卦群里因為“資本家”的到來,徹底嗨皮起來,狂歡、熱烈、歡呼! 呂津煬也加入搶紅包系列,景雨宵每次都是十塊二十塊的發,越到后面金額越大,五十、六十... 景雨宵問:“當資本家太爽了吧!我是不是有點敗家啊...?” 男朋友默默說:“這點錢不算敗家,你開心就行?!?/br> 已經記不得敗了多少錢,反正挺開心的。 兩人傻傻坐在地板上,守歲。 呂津煬問:“不烤紅薯了嗎?” 說起這個,景雨宵一拍大腿,“對??!我怎能給忘了!你等我!” 他來過新年的那一年,也是除夕晚守歲,那時沒有地暖,冷得不行。景雨宵不知道哪里弄來的一口鍋,還有一袋土,她試著把紅薯放在上面烤。等紅薯烤好,有點燙手她小心翼翼先拿一個給呂津煬,兩人邊吹邊剝。 別說,軟糯香甜,吃得渾身暖和,呂津煬心理也暖和和的。景雨宵買了兩條相同的藏藍色圍巾,她覺得呂津煬帶圍巾特好看,可可愛愛。就圍那口鍋談天說地,東拉西扯。想想都傻呵,但簡單又快樂。 今年有了地暖,不過不影響傻呵的快樂,那口陳年老鍋竟然還在,紅薯也有幾個??上]有土,這大雪天的上哪找土呀,有點難搞... 這個土辦法用不上,只能放烤箱里烤,烤的間隙。景雨宵吭哧吭哧跑上二樓,然后下來時手里多了個白色袋子。 她舉起來晃晃,問:“我買了圍巾,猜猜是什么顏色的?” 呂津煬一臉淡定,說:“咖啡色?!?/br> “你怎么知道?!” 看著一臉驚訝的女朋友,其實是這袋子口太淺,他視力太好就瞟到了。 “我視力很好?!?/br> 景雨宵:“哦......” 紅薯烤好了,就五個,個頭都不是特別大。兩人圍著相同圍巾,坐地上,景雨宵吃一個就飽了,剩下的依舊男朋友掃光。 景雨宵忽然說:“我們認識快七年了吧?!?/br> 呂津煬吃著,邊想,竟然都這么久了。都說七年之癢,可他覺得根本不夠。那是怎樣的一年呢?純粹、快樂、簡單這些美好的名詞都不足以形容它。光回想這中間的空白時光,心還是會悶鈍疼。他不喜歡離別,有時候很固執于某些事情,認定了就是認定了,刻在身體記憶不是叁言兩語就能抹去。以前他覺得那些狗血的愛情故事俗套又無聊,他嗤之以鼻,什么我永遠愛你這種鬼話只有電視劇才有。 原來他不過也就是個俗人。 扭頭看著旁邊的人,他只希望年年歲歲跟她一直在一起,他渴望的從來只有這個人而已。 景雨宵扯他的圍巾角,問:“要不我們出去玩?我想玩雪,去嗎?” 她眼睛亮澄澄,撒嬌道:“去嘛...去嘛...好不好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