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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反應是解決了?暴君不會又和太皇太后對著干了吧? 但是……如果那么做了,肯定也是因為不那么做就撈不出自己。 段云深此時也不知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不高興。 段云深猶豫了一下問道,“怎么解決的?” “渡鴉”沒細說,只道,“反正娘娘明日就可以回宮了?!?/br> 段云深“哦”了一下。 然后兩相沉默。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還要說點什么。 等了半晌,“渡鴉”便拿著食盒起身,“那草民先行告退,娘娘早些休息?!?/br> 段云深:“嗯……嗯????” 這就走了? 段云深:“等等??!” “渡鴉”:“娘娘還有何事?” 段云深:“那個……你面具方不方便,摘下來我看看?” “渡鴉”:…… “渡鴉”:“不方便?!?/br> 段云深:“……我就看一眼?!?/br> “渡鴉”:“草民天生相貌有異,怕沖撞了娘娘?!?/br> 段云深:“我膽子大!” “渡鴉”:…… 為什么非要看自己的長相? 這就對渡鴉如此好奇? “渡鴉”不欲與段云深多言,轉身就要走。 段云深也不知道從誰哪兒偷來的膽子,一步上前就把人給薅住了。 咸魚么,不是躺平就是莽! 沖動起來不計較后果。 薅住了人的第二個動作就是去掀“渡鴉”的面具。 結果手還沒碰到面具,就先被對方捏住了手腕。 面具底下的景鑠臉色都黑了,風雨欲來。 “叩叩叩?!?/br> 門口傳來敲門聲。 段云深的一怔,景鑠卻瞬間反應過來,腳尖輕點,在墻壁上借了幾處力便游上了房梁。 下一秒門就被推開了。 門外站著的是大理寺的守衛,狐疑地在這屋子里打量著。 段云深怕這人看出端倪,立刻整理了神色道,“何事?” 守衛聽出云妃聲音不悅,心里不覺心虛了幾分,便道,“屬下聽娘娘房間有動靜,擔心有小賊入內……” 段云深:“本宮夜里渴了,起床喝水?!?/br> 守衛在屋子里四下瞧了瞧,沒看出什么異樣,便告罪退下了。 這頭門一關,段云深怕房梁上那個跑了,立刻就站窗邊了。 景鑠提著食盒在房梁上居高臨下看著段云深,也不下來。 段云深仰著頭,對峙。 對了一會兒覺得這個姿勢對自己頸椎不太好,有心找個鏡子來鏡像反射一下——拿鏡子對著房梁上那個,自己看鏡子就行。 好在這時候景鑠從屋頂上跳下來了,落地輕盈,“煩請娘娘讓開?!?/br> 段云深:“我就看一眼?!?/br> 景鑠:“讓開?!?/br> 段云深:“……” 不讓,有本事你再咬我! 景鑠:“為何非要看面具下的臉?” 段云深:“好奇?!?/br> 景鑠:“娘娘如此行事,就不怕陛下知道么?” 段云深:…… 你再裝! 段云深是咸魚,不愛動腦子,腦回路經常和正常人不一樣。 可他又不傻。 朝夕相處的人換了身衣服,帶了個面具,說話壓著嗓子,就認不出來了? 演偶像劇呢!只有偶像劇的主角們才會這么為了眼瞎而眼瞎。 雖說這人下地行動自如有些出乎段云深的預料,但是轉念一想,此事也是有苗頭的。 當初在浴桶里的時候,自己不就看出這暴君的腿似乎能動了么? 只不過當初自己天真的以為這暴君殘疾的腿有了恢復的可能,可以微微移動,但是為了避開太皇太后的耳目,一直沒有聲張。 合著這人腿腳壓根就沒毛??! 段云深一開始的想法其實也沒有完全錯誤,景鑠這腿當年確實重傷,也應該是要廢的。 但是他有個毒唯系統,悄摸摸地幫他逆天改命,所以他這腿確實經歷了一個從能微動到完全恢復的過程。 只不過段云深過來的晚,這個過程他沒趕上。 反正段云深這時候看著這人帶著面具在自己面前晃蕩,再加上自己之前發現的蛛絲馬跡,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還叫自己“娘娘”? 就你們封建社會傳統觀念下,你這個身份對我用尊稱,我是要折壽的??! 段云深的腦子難得這次沒有卡殼,跟上了潤滑油似的轉得飛快。 景鑠這時候腦子也轉得飛快,只不過方向不大對,越來越跑偏了。 他想到了昨天他帶段云深去見賀玨的時候,段云深和渡鴉兩人的“深情對視”。若不是自己和賀玨出聲打斷,也不知道那兩人那時還要看多久。 有些人因為喜歡越變越聰明,有的人就越來越傻。 也挺好的,互補,般配。 段云深攔著窗戶不讓人走,就等著這人摘下面具,然后自己就開啟一系列追問——大概就是類似于你為什么可以走,怎么不告訴我,你到這兒來做什么,干嘛穿著白月光的影衛的衣服,還帶他的面具! 段云深腦子里一個神跳躍 好了,決定了,白月光的影衛從今天就改叫品如吧! 景鑠微微瞇著眼睛,在心里在想著明日將這人抓回宮了,是要關起來關起來還是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