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戰斗獲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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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劉岳除了處理一些必要的事務之外,還做了一些棺材,每個棺材上面,都有他的私印,更是有著忠勇兩個大字的雕刻,這些棺材正是劉岳給藍軍團死難的士兵準備的,盡管棺材并不華麗,但是卻沉重肅穆,并且釘上了藍軍團特有的軍徽。 這就是劉岳停著藍軍團的士兵沒有祭奠的原因所在,他并沒有別的目的,只是想告訴新來的和曾經的藍軍士兵,一日是藍軍,生死是藍軍,藍軍團這個大家庭絕對不會拋棄任何一個對藍軍忠勇的將士。 “來人呀,給我準備紙墨,我要向皇帝陛下請命!”劉岳伸手扶過每一個棺木,鼻頭有些發酸,是他的疏忽,讓這些年輕的將士死在他鄉,現在,他要親自送他們回家。 “陛下,今有藍軍團長官,云中地睿侯,大漢糧道官向您請命,請允我將藍軍團帶回咸陽休整,臣已經滅了南越主力,相信以魏其侯忠勇,再加上分毫未損的兵卒,他一定能夠拿下整個南越的,臣,劉岳叩拜!” 一封簡單的書信,道盡了劉岳心中的蒼涼,他不想再為這種內戰耗費心力了,或許是看著數萬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有些驚怵,或許是看過生死之后急于平靜內心,不管怎么說,劉岳就是要離開這里了,并且還要帶著他的藍軍團一起走,當然還有那經過挑選和整合之后的一千五百多藍軍預備隊。 是的,只有一千五百人留了下來,畢竟更多的人是不愿意再經歷這種鬼蜮的經歷,所以在劉岳的政策中都選擇了自由,當然剩下的也都是精華,他們最少都是有著三年兵領的老兵,而且知識水平也都還行,只要稍加訓練,一定會是一批好兵苗子。 但是,這張奏表上去之后,劉岳并沒有馬上離開,皇帝的回復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所以劉岳就準備用這個時間將這里的房屋修繕一下,同時也將那個紀念碑給完善一下,當然他也有更重要的任務,那就是收編那批象軍。 現在是怎么的一個情況呢,目前,劉岳的軍中有三十二頭大象,但是馭象手僅僅只有十人,剩余的都被打死了,這其中還包括了馭象隊長齊明,這就好比有了很多車,但是卻沒有很多駕駛員一樣,實在是有些太尷尬了。 “你們十個,有誰愿意留在藍軍的!”劉岳將這十個人集中了起來,向他們發出了詢問,本來,劉岳以為,這沒有全部的人愿意,最起碼也得有一半的人愿意吧,誰知道,最后只有兩個人愿意。 “侯爺,我們是夜郎的,這一次卷入其中實非所愿,所以,還請侯爺將我們放歸,同時歸還我們的戰象!”一個看起來在馭象隊伍中還有一點身份的人立刻站了出來,向劉岳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只不過這態度令劉岳有些不喜。 “呵呵,跟我談條件,你們可是覺得自己有砝碼?我告訴你們,你們這幾個人包括戰象都是我俘虜的,俘虜你們知道什么意思嗎,就是毫無人身自由,比奴隸還要不如的一類人,跟我談條件,甭想” 本來這些家伙不識抬舉已經氣壞了劉岳了,現在這些小家伙們竟然還要帶走自己的戰利品,那是絕對不能答應的。 “你們是失敗者,失敗者是沒有什么資格提條件安的,你們現在可以離開了!”南宮羽冷哼一聲,他可是沒有劉岳那般和氣,對于已經在這里白吃白喝兩天的幾人竟然只有兩個人愿意留下來的這種現象,南宮羽失望透了,他決定直接驅趕這幾個白眼狼。 “侯爺,那我們的戰象” “什么?再說一般,你們的什么,你們是不是糊涂了,這可是夜郎王送給我的,都是精銳中的精銳,現在又要要回去,這實在是不符合做人的原則!” 幾人聽了之后都是一陣錯愕,包括劉岳身邊站著的靈兒幾人,他們都不知道夜郎王是什么時候將這些戰象送給劉岳的。 “真是沒有藝術細胞,我說了,戰象也是我的俘虜,我有權利處置他們,至于你們,不愿意呆在這里,那就像南宮將軍說的那樣,就趕緊離開吧,這里確實也不太歡迎你們?!眲⒃烂嗣亲?,眼神火熱的看著剩余的兩個人,他們可就是自己的寶貝了。 和對待之前的那幾個家伙完全不同的熱情在那幾人還沒有走出多遠,已經在劉岳的身上爆發了,他對兩人可謂是好到了極致,因為畢竟三十多頭大象還停在那里,他們可算是一直勁旅,但是卻沒有人能夠指揮得動,就連困住它們劉岳都是能用的手段都用了,卻依然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因為大象要蘇醒了。 侯爺,您不必如此!一個家伙伸手接住了劉岳送過來的茶水,有些受寵若驚,要知道那可是一個侯爺,而且遲早是諸侯王的侯爺,并且還是皇親國戚。 “嗯,你的手怎么如此白凈?”劉岳很好奇,但是眾人都沒有明白到他到底是想說什么,所以只能屏息等著。 “我問你,你的手為什么跟其他的馭象者不一樣,你該不會是混子吧!”劉岳盯上了這個那家伙他的名字叫做田岳,不僅手白凈,就連整個全身都是很干凈的,甚至經歷了這才幾天的功夫,他已經將自己的衣服洗了好幾遍了,要不是因為天氣晴朗,這家伙現在恐怕還光著腚呢。 “侯爺,我不是馭象者,但是我是一個獸醫,而且這些年來幾乎專治戰馬和象軍坐騎的!”這個自我介紹的含金量相當之高,高得劉岳差一點就來一個后空翻了。 說完劉岳就將這家伙給支走了,當然劉岳是讓他去準備準備了,準備給自己演示一下,好讓他也見識見識這個被另外的一個馭象手評價為神獸醫的這個人,看看他是不是有真材實料,是不是在故弄玄虛。 當然劉岳這樣的判斷雖然說是不妥的,但是他也沒有別的什么辦法,因為他注意到一個共同點嗎,這些個馭象者的手上都會有厚厚的老繭,只有這個家伙沒有。 事實永遠是最好的講述者,所以,劉岳就安排了一場測試,當然劉岳有這個條件,畢竟藍軍團雖然是名義上的步兵,但是每個人的騎術都是杠杠的,而為了藍軍團能夠最大程度的保存,劉岳也在城中囤積了另外的一種資源,那就是戰馬。 當然,這些戰馬之中有著很多的病馬,所以正是這個田岳一展身手的好機會,這就是劉岳的第一道考題,當然,那些戰象也是他的考題之一。 沒有過多的耽誤,劉岳立即就讓士兵引著那田岳來到了馬廄之中,那里已經有四匹傷病垂死的戰馬了,當然還有十來匹雖然并不危險,但是卻外傷內病不少的馬匹。 “好了,這里的這些病號就歸你管了,我也不為難你,這些馬匹只要能有一半還能好,我就承認你的醫術,當然了,這些好了的馬匹之中,必需要包含那四頭病馬之一?!?/br> 劉岳指著那些病馬,實際上,這一回,劉岳這樣做是有一點刁難的意思,因為那些戰馬已經被軍醫下過結論了,尤其是那四匹重病的馬匹,已經被那軍醫判過了死刑。 “侯爺,您這樣做,是不是有點死馬當活馬醫了?!蹦蠈m羽在一邊低聲的嘟囔了一句,結果卻被劉岳一下子就瞪了回去。 南宮羽說的沒有錯,劉岳確實是在刁難田岳,但實際在劉岳的心里他是有著自己的標準的,他早就認定了只要這家伙能夠讓馬匹有起色,他就可以確定對方的實力,然后再讓他去給那些戰象醫治。 這家伙站到馬廄邊上之后,先是皺眉扇了扇鼻子,然后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取出了一張白色方巾,對角折了一下之后就綁在了自己的臉上,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南宮羽還有一旁的士兵看了之后紛紛表示不解。 “這位獸醫,我想請問,你覺得這些馬匹都有你看不見的毛病嗎?為什么還要做這種準備呢?”劉岳將所有人想要問的問題問了出來。 “呃,這個是個人習慣罷了,我認為不管疫病是不是具有傳染性,我都會提前做好防護,這叫作有備無患?!碧镌烙行┎缓靡馑嫉男α艘幌?,然后就俯身去察看其中的一匹病馬了。 這一刻,劉岳心中莫名的一凜這種狀態讓他覺得有些震驚,因力田岳的手碰上了那個病馬的時候,他的神情立刻就變了,變得專注,變得銳利起來,仿佛這個世界就剩下了他和對面的病馬,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東西。 當然發現這一幕的并不是只有劉岳,南宮羽也發現了這一個問題,神情當即一滯,看向這個田岳的眼神不再是那種帶著不屑的模樣。 “侯爺,這匹馬兒的腹腔之中有著一些空洞,就算是能夠救活,那也不能活太久,您真的是要救它嗎?”田岳有些為難,他覺得這樣的一匹馬是不值得救的,這并不是說他就沒有仁心,而是這一次救好之后,它確實不能活太久,而且在它存活的這段時間之中一,它一定會十分的痛苦。 所以放棄它,甚至干脆就給它來上一個痛快,這才是最人道的做法。 “你的意見呢,在這里,你是醫生,你有最后的決定權?!眲⒃啦]有替他做決定,而是將事情又推了回去,很明顯,劉岳給了田岳很寬松的選擇機會,于他而言,這是一種初步的信任。 “侯爺,借你的戰刀一用!”田岳向劉岳伸出了手,他要實行最人道的舉動,盡快的結束這個戰馬的痛苦。 “給,”劉岳將自己的佩劍遞了出去,田岳接到手里之后立刻就嘆了一句好劍,只是他那略帶口音的夸贊被劉岳聽成了另外的一個詞,他瞬間就一頭黑線。 拿著劉岳的劍,田岳緩緩的蹲了下去,先是取出了一種不知是什么材料的布,按在馬的口鼻上,過了好一會兒之后,那馬匹就喪失了呼吸,靜靜的躺了下來,而緊接著,田岳就將那把劍斜斜的刺進了它的心臟。 “這貨到底是醫者還是屠夫,我怎么覺著這家伙只會宰牛殺馬呢?” 藍軍團一個侍衛站在那里,心里有些不太得勁兒,因為這匹馬正是他從草原上帶過來的,就不說什么能力了,就單單是感情這一塊兒,就十分的豐富,所以最后見到這樣的結果自然是有些難受的。 “不要多言,這個家伙的選擇是正確的,救了這個戰馬,它最多只能活個兩個月,但是這兩個月,絕對是他一生中最難受的兩個月?!彼{軍團的隨軍軍醫說了自己的判斷,當即就平息了所有的議論。 接下來的事情就更有趣了,這家伙為一匹斷腿的戰馬換上了半截木頭腿,又為別外一匹只剩筋膜連接著的斷腿馬做了截肢,反正是所有的馬匹他都處理了一遍,還在劉岳的面前打下包票,說這十幾匹馬中最少能夠有十匹最終會活下來,但是只有其中的三四匹還有可能最終完全恢復戰力,勝下的就只能伏櫪老去了。 這份坦誠讓劉岳又是一陣欣賞,覺得這個人的身上有符合藍軍團士兵的氣質,他很誠實,并不虛夸自己的能力,因為一開始劉岳就沒有設想這個家伙能夠將那些馬匹醫好,但是這家伙已經超額完成任務了,所以至于那些馬匹以后的事情這就只能讓老天來決定了。 “好了,田岳,接下來,你就好好跟那些戰象溝通一下吧,我為自己之前的懷疑向你道歉?!眲⒃佬α艘幌轮缶妥髁艘粋€請的姿勢,那邊正是戰象所在的位置,所有的戰象幾乎都帶著傷,所以這個田岳過一會兒就有得忙了。 而且劉岳已經決定要給這個人打下手,畢竟這些戰象可是最寶貴的戰利品,不能夠有任何的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