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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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群逃出之后,似乎已經忘記了之前的悲慟,立刻開始在城中肆虐起來,它們雖然沒能傷害到藍軍團的士兵,但是卻將那一個個沒有人居住的民房給沖了一個稀爛。 “侯爺,這要怎么辦,這大象皮糙rou厚的,城防弩的方向也是向外的,一時間是無法調動回來的?!蹦蠈m羽看著那接連毀壞的房屋,眼睛都要瞪出來了,如果任由它們這樣沖擊下去的話,那將來,他們是無法對這個城中的百姓交代的。 當初,劉岳讓這些百姓遷出的時候,雖然命令直接,但是也做出了,半年之后還他們一個更好的嶺北,可是現在,城外已經是一片煉獄,城內又開始遭受了破壞,這要怎樣取信于民。 當然如果說這還不是燃眉之急的話,那么,這個象群看似無章但是最終目標卻相對明確的路線,到最后是一定會沖到兵營處的,那時候,這在外面上演過的屠殺就會發生在城內,總不能讓剛剛覺得自己勝利了的士兵就在城中躲這象群吧,要知道,外面的雖然只是殘敵,數量卻也不少呀。 就在這個時候,趙靈兒來到了劉岳的身邊,他帶著的正是秦崇,看到秦崇的時候,劉岳的眼睛忽然一亮,暗道這不正是自己的手段嗎。 “秦崇,你有沒有辦法能讓那頭大象聽從你的命令!”劉岳伸手指向了那個領頭的大象,雖然劉岳現在并不知道,這象群為什么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保留如此強大的集中力量,但是,他知道正是這種集中力,保證了他的這一計劃能夠成功。 遠望著正在一路狂奔的象群,秦崇有些為難,但是這個時候,一邊的趙靈兒卻是給他提了一個醒:“或許你一個人不能夠做成,但是如果這個大象的意識陷入并不明朗的狀態,或許你就有機會了!” 趙靈兒的這句話不僅引起了秦崇的興趣,更是能引起了劉岳的興趣,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趙靈兒葫蘆里到底賣得什么藥。 “老師,您忘了嗎,我除了是一個醫者,一個廚師,在此之前,我可是一個毒師,而且還是幻毒師!”趙靈兒說著話,從自己身側的挎包中取出了一個小瓷瓶子,這個挎包可是她仿著劉岳的包包縫制的,不過比流岳的那個更具觀賞性而已。 “哦是嗎,這想必就是你配置的毒藥了,來來來,說說,說說這東西里面到底有著什么,我可告訴你,想要藥到一個大象,那你這么一點毒恐怕是不行的?!?/br> “老師懷疑我的能力,這小小的一瓶可是包含著數千株曼陀羅花、罌粟、天竺草。黑心蓮等四十多種藥材的精華,別說是一頭大象,就算是你想要那三十來頭都倒下,這一小瓶也是用不完的?!壁w靈兒的眼里滿是自豪,捧著手中的瓷瓶,似乎是捧著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真的有那么神奇?”南宮羽接過,輕輕的打開了瓶塞,還作死一樣在鼻子前面聞了一下,而趙靈兒則是抬起手警告他,只是這動作怎么看也好像是晚了。 “怎么了?”南宮只問出了這三個字之后,馬上就臉頰緋紅,然后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魅色,竟是原地脫起了鎧甲,扭動著肥碩的屁股,展現起了自己的風sao。 “看起來很好使呀,只是不知道這藥對人身有什么傷害,還有這南宮什么時候能夠醒來,來人呀,將南宮將軍扶下去休息,今日的的事情絕對不準外傳!”一邊向著趙靈兒做出了肯定,一邊又向著一邊的守衛下了命令,倒不是這東西很絕密,只是這堂堂的一個將軍,跳著種舞,實在是有些荒誕滑稽。 “老師這東西無副作用,只是會讓吸入者陷入麻痹的狀態,這是我研究了您給我的藥典,研制出來的加強版本!”趙靈兒一副您快夸我的模樣,最終當然也如愿了。 “看來,后世記載麻服散的來歷的時候,恐怕要將它的主人換一個名字了?!眲⒃离m然有些欣慰,但是卻也覺得這樣的奪取歷史功績實在是有些太不要臉了,當然不要臉的那個人是自己,而不是這個悟性極高的徒弟。 “好了,那就讓秦崇帶著這種藥去做一次嘗試吧!”劉岳即刻登上望塔,讓人帶著秦崇進入動力傘營地,請一個飛行員送他到他該去的地方,不過帶他的方式有些特別。 他是被一根繩子系著的,跟著動力傘跑了好久之后才被拉了起來,然后就在動力傘的吊裝下迅速的靠近那個頭領大象。 象群狂暴的沖鋒著,但是卻始終保持著跟隨自己的頭領,所以,當秦崇在動力傘的攜帶下靠近的時候,他們都揚起鼻子進行著驅趕,可是動力傘的駕駛員是一個連劉岳都佩服的好手,所以他們怎么可能會讓秦崇碰到象群呢。 他們直撲那個距離大隊象群還有三百多米的前方。這個時候,象群頭領似乎也感受到了危機傳來,立刻就昂起頭顱,開始向天空中甩鼻子。 “好機會!”看到這個場景,秦崇暗自叫好,立刻抽出了自己背上的強弓,他有三支箭,每一個箭簇上面都涂了趙靈兒所說的那種毒。 就這樣,秦崇很快的就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步,看著那個扎在頭領大象嘴邊的那支羽箭,他高興壞了,于是立刻就打手勢,催促雁翎這兩位壯士將他帶到指定的位置,也就是大象后面的那個看起來很是華麗的座位進上的。 “好家伙,你破壞了如此多的民房民居,看我為民討回公道!”說著話,這家伙就很快松開了自己腰上的系繩,然后就像是一個從動力傘上掉下的炸彈一樣劃出了一個優美的拋物線,剛好落在了那個控制者坐的位置。 這一切簡直簡單的要死,當秦崇坐在那個駕駛席上的時候,也是左右為難,因為他不知道要怎樣控制這頭大象。 隨后一狠心,就像控制貓咪那樣向著大象就發出了一條詢問,然后就在后面悄悄的等待著。 最后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這個奇怪的大象竟然像是喝了酒的醉漢一樣不走直線了,但是至少證明,這家伙是聽了秦崇的命令的。 這樣一來,劉岳就放了一半心了,他知道這個大象給他造成的危機已經即將解除了,但是另外一邊的危機卻還是存在著,去埋伏的那些士兵已經用完了自己的子彈,將那槍支珍而重之的包了起來,放在他們的戰壕之中,然后緩緩的拔出了自己的戰刀,準備開展白刃戰了。 雖然白刃戰自藍軍團成建制以來就沒有過多的訓練過,畢竟熱武器的練習更需要時間和技術,但是選擇藍軍團成員最初的要求就是,身體素質和頭腦靈活以及具有較高知識水平。 所以,現在的藍軍團,無論從哪個層面來說都是極其不弱的,在沒有改建之前,這些士兵,都是各個隊伍里面的佼佼者,這樣的人,在冷兵器時代,又怎么能落下白刀戰這項最基本的技能。 也就是說,整個藍軍團,從上到下,從軍官到士兵,甚至是一個伙頭軍,那都是敢于拼殺且善于拼殺的個中好手。 實際上,相比于拿著火器在遠處瞄射,這些漢子,更希望能夠拿著長刀跟敵人面對面的拼殺,所以此刻,他們如愿了,而且對方雖然滿懷仇恨,但是畢竟疲兵已久,所以對于這些家伙,藍軍團的士兵還是提不起什么情緒,唯一讓他們有些興趣的就是對方的人數不少,也算是有個不小的挑戰。 而另一邊,英合川的士兵經歷了血與火的考驗,現在斗志正盛,連番被對方的先進武器殺戮、壓制,現在的他們已經憋的快要爆炸了,就想著和對方面對面的砍殺一陣呢。 兩邊的人各有優勢,同時也都渴望著戰斗,所以他們就象是兩個龐然大物以極高的速度迎面相撞,剎時間戰爭最原始的丑惡就曝露殆盡。 兩軍相沖,必有損傷,但是要看哪一邊的綜合實力更強,很明顯,這一臺天平傾斜向了藍軍團一邊。 他們的裝備要好過對方太多太多,無論是用于進攻的刀劍,又或是用于防御的戰甲,他們在劉岳這個先驅者的帶領下以經走向了這個時代金字塔的頂端,甚至是在金字塔的塔尖上。 兩部戰爭機器就那樣撞在一起了,兵器交擊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場上立刻就有慘叫聲響起,正是藍軍團士兵在首次沖撞中占據了主動。 他們憑借著劉岳配發的那種新式刀劍,只是一個照面就將有些士兵的兵器給磕斷了。 揮舞著的戰刀去勢不減,砍進那些倒霉鬼的身體之中,輕而易舉的就帶走了他們的生命。 這樣的現象不僅嚇壞了那些南越士兵,更是驚到了藍軍團的勇士們,他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身上的這把兵器竟然如此鋒利,而且還這樣堅固。 當然他們沒有那個時間去檢查自己的兵器是否受損,只能繼續進攻下去,不斷的將自己的兵器捅進敵人的身體然后狠狠一絞,確定敵人必死無疑。 當然還有的藍軍士兵并不是那樣的殘忍,他們只是將敵人殺傷之后就放任不管了,事實上,這樣的做法才更加的不人道,這些殺才們給敵人們造成的傷害不小,那些傷是絕對沒治的。 所以,敵人倒地之后,會清楚的感覺到死神來取走自己生命的過程,煎熬又絕望。 殺戮從來都是這樣,盡管劉岳已經對自己的士兵強加訓練了,但是,這種訓練在你死我活的相拼中顯得仍有不足,這不,已經有不少的勇士已經負傷,其中還有幾個重傷的。 當然藍軍團從成立的那一天就受過劉岳的訓導,絕對不能拋棄戰友,所以盡管戰事緊迫,但只要有人受傷,他身邊的戰友就會立刻接替他的位置,將他保護下來。 當然后來兵線被沖散之后,這種保護機制便被打斷了,但即便是這樣,一個半時辰的戰斗中,藍軍團也只是出現了一些重傷員,并沒有死亡的人出現。 而在后方,劉岳已經早早的建立起了醫療部,就連他自己也充當了醫療部的一名醫護人員,每當有重傷員送過來,劉岳的心都有些揪著疼,他覺得自己給士兵們配備了最好的武器,最優秀的防具,已經算是做的非常不錯了,但是到了今天才知道,對于戰爭,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你的準備有多不充分。 劉岳現在唯一害怕的就是自己沒有精銳的醫療隊伍,所以,將來很有可能會有士兵死亡。 士兵的犧牲,只能是因為劉岳這個指揮官的失誤,所以他不斷的救人,幾乎是傾盡了全力,但是死神就是那樣的無情,他只會在收割生命之后發出無情的嘲笑。 劉岳第一次后悔了,他覺得自己不該發動這場戰爭,即便是趙佗想要造反,他也不會將這種事情提得如此之快,是自己的急躁讓雙方都在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進入了戰爭狀態。 這樣的情況固然可以讓敵人措手不及,但是又何嘗不會讓自己一方陷入泥潭呢? “侯爺,我們向長沙國發出了數道請援要求,但最后都石沉大海,而且長沙王還傳來消息,說魏其侯將長沙國的新兵也整合了,沒有他的個令,任何一個人都不能離開長沙國王都范圍。違令者斬?!?/br> 南宮羽將最新的情報傳遞了過來,氣得劉岳直想沖到竇嬰的面前去給他理論一番。 “,魏其侯,你最好祈禱我的士兵們都能好好的活著,否則的話,我會將你的府邸拆他一個七零八落?!北M管嘴上說的很嚴厲,但是劉岳卻是沒有放松自己手上的動作。 就在這病區即將人滿為患的時候,處在指揮狀態的南宮羽再次返回,臉上帶著笑意,向劉岳傳達了一個令人十分欣喜的消息南越軍投降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劉岳心中并沒有任何的歡喜,將手頭上的事情辦完之后就那樣走出病區:“走,看看去!”絲毫顧不上已經連續工作了四個時辰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