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蛛絲馬跡
書迷正在閱讀:陛下為我做明君[穿書]、少將他不想裝Beta了[重生]、秦時明月之生死由心、成為作精后全世界都愛上了我、萬人迷穿成苦瓜味兒alpha、影帝和豪門惡少官宣了!、強婚――染指嬌妻、穿成惡毒女配后我竟成了團寵、今天太子被廢了嗎、穿成喪尸王后我拯救了世界
作為夜郎王的親信,夜叉也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莽撞,尤其是當他看到那個外殼的底部有著一行奇怪編碼的時候,他瞬間就覺得冷汗直冒。 當時他只想著如何要去將這個所謂的大殺傷性兵器破解了,急于想帶回一個給公主增加一些決心,但是卻并沒有想到這樣做會帶來額外的麻煩。 此刻,夜叉才生出想要將這個東西送回去的想法,不過他的心底并不是十分的甘心,于是立刻就找來大漢的睿侯紙,將那東西的模樣細細的臨摹下來,之后才趁著天色仍暗,向著那個作坊極速的趕了過去。 “小三子,雖然你的那個花燈非常的厲害,但是,恐怕跟著一次的燈魁也是無緣呢!”此時已是早上,昨夜梁都燈火輝煌,煙花燦爛,可以說已經是標準的盛世景象了,而劉岳也對自己的花燈奪魁表現出極強的信心。 雖然最后他并沒有跟劉璇一起逛完整個燈會,而是找僻靜的地方生篝火賞月去了,但是他知道要想在花燈的造詣上超過自己,那除非再有一個穿越者過來。 “姊姊,你這是怎么說話的,我雖然不能王婆賣瓜,自賣自夸,但是咱那花燈要說奪不了魁首,那還有誰的花燈配做這個第一呢?”劉岳頗不服氣,這要別人說自己奪魁沒戲,他也就笑笑了,可是說這話的可是自己的表白對象,自己的未婚妻,你說這糟心不糟心。 “三弟,你也不要生氣,這話不是我說的,而是梁王宮里的那些,士子們說的,他們才有這燈魁的最終決定權呢,不過不得不說,那個和你競爭的花燈,的確更有震撼力,這是圖影,你看看吧!”劉璇遞過來幾張睿侯紙,劉岳一看那上面的圖影,腦子立刻就嗡的一下,確實能夠給人一種震撼,尤其是男人。 這也是一個組燈,描述的是一個掛甲將軍借酒澆愁,回憶戎馬倥傯的歲月,哀嘆寶劍藏匣的事情,幾乎是道出了大漢境內很多老兵的心聲。 “我立意在情愛,人家立意在家國,雖然一個行伍匹夫,可能做出來的東西賣相不怎么好,但單就這份家國情懷就超越了我很多!”劉岳立刻覺得心服口服,跟著劉璇就去看了那組花燈。 “侯爺,我等準備點這組花燈為燈魁,不知您意下如何?”幾個士子還有幾個老匹夫看見劉岳過來,趕忙請示,,而且看那樣子,這撥人之前似乎還產生過爭論。 “我也很欣賞這組花燈,不過他表達的意境卻太過悲憤,不如附上一首詩再頒布結果吧!”劉岳來的時候就在思考這個問題,他不能讓這種將軍老死床榻,戰馬衰于廄籠的意思影響太多的人,于是當即就從自己的記憶里搜出了一首古詩。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彪m然這首詩中葡萄這個意象,是個新物種,但是劉岳已經先于歷史記載將之帶到了漢朝,雖不說盡人皆知,但是有點墨水的人都知道這種東西能夠釀酒,所以也就不存在意象超前這個問題了。 “好呀,好!睿侯加上這首詩之后,整組花燈意境反轉,其中情感更上一層樓,由原本的和鳳求凰花燈不相上下,變成了穩壓鳳求凰一頭,真是妙哉!”一個老大人,搖頭晃腦的一番評判,引得旁邊的眾人紛紛側目,都在心中暗啐一口:“老東西,活該你學富五車卻只能在這梁園之中混吃等死,哪有當著主人的面貶低主人的?!?/br> 劉岳尷尬一笑伸出手撓了一下鼻翼,就準備轉身離開,這個時候,一個江寒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說是有一件壞事要稟告! “怎么了,現在說吧!”劉岳臉色一寒,畢竟還是少年,自己的心血之作被當面貶斥,他自然不喜,但是也還是保持著基本的涵養,并沒有當場發怒,但現在都是自己人了,也該到了發泄一下郁悶的時候了。 “侯爺,今天早上我們收營準備明天離開梁都返回咸陽,一想到還有一些雷殼還沒有收回來,我就立刻帶人去接收了,可是經過查驗,發現雷殼少了兩個!”江寒將自己發現的結果報了出來。 “少了兩個外殼罷了,不必要如此的大驚小怪吧,看看是誰拿了,要回來就行了!”劉岳有些不以為然,兩個外殼而已,其中的核心技術只要沒有問題,拿著那兩個外殼,當榔頭都不趁手。 “侯爺,經過調查和詢問,這東西不是我們內部工匠拿走的,是好像有人特意入侵,然后,目標非常明確的將兩個東西拿走了!” “你說什么?”劉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只是被工匠拿走了,不管他們是出于好奇還是想貪點小便宜,他都可以不去追究,但是有人目標明確的偷走了兩個東西,那性質就不一樣了,那就是竊取機密情報了。 “查出點別的什么東西了嗎?”劉岳帶上劉璇。江寒,直奔出事的那個作坊,這個時候,那里已經被梁王宮的兵士還有幽靈小隊的人給團團圍住了,還有兩個人正站在房頂上四處查探。 “睿侯,這里有發現!”房頂上的兩人是孟放和燕青,看到劉岳過來立刻就招呼他上房! 劉岳沒有用士兵搬過來的梯子,借助墻上的兩個突起,三下兩下就翻騰到了屋頂上,順著燕青指過的方向,發現了一條細細的由熒光粉末組成的白線。 雖然現在熒光因為天亮沒有發出光芒,但是,那條細線上被人暈抹過的痕跡還是十分清晰的。 而這條線延伸到了屋檐的邊上之后就斷了,地上并沒有延續的痕跡,再連接起來是在另一個房頂上,而且沒有幾步之后就徹底消失了。 “來偷東西的人會武功!而且還是個高手!統計作坊工匠人數,看看有沒有人受傷或者是死亡,將剩下的東西裝車,準備明天啟程!”劉岳立刻就做出了判斷,連續下達了兩條命令,甩手離開了,心中卻是郁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