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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插入,甚至沒有用手指,程跖只用一條溫熱的小舌,就把她送向了高潮。 他果然是絕佳的情人。 姜玟桐大口大口喘著氣,腦海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有些失神。 她身上的汗很快便被涼風卷走,赤裸的肌膚上泛起了雞皮疙瘩。 “冷?”程跖靠了過來,他的唇角還瀲滟著她的露珠,眼神卻像著了火一樣。 白皙的臉頰上染上了酡紅,是像酒醉一般艷麗無匹的欲色。姜玟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程跖。 難怪,他的確有讓人念念不忘的資本。 “還冷嗎?”程跖來到了她的身后,用長臂擁住她,呼吸也來到了她的耳邊。 當然還有更癢的。 方才在她體內掀起驚濤駭浪的舌尖,裹住了她的耳垂,輕輕地舔,慢慢地咬。而他修長的手,漸漸滑向她腰肢最纖細的地方。 往上是羊脂玉一樣雪膩膩的乳,往下是渾圓的臀。哪一樣都是她的敏感處,可哪一處他都是將將要摸到時,又滑向了別處。 真是太壞了。 很快,姜玟桐不冷了,可呼吸又亂了套。因為滾熱的兇獸已經擠入臀縫,彈在了敏感的腰椎處。 程跖突然止了動作,在她耳邊輕輕地喚: “桐桐?!?/br> 渾身似通了電一般,姜玟桐魂不守舍轉過身來,在他的嘴角印下了鄭重的一個吻。 一年多沒有被開拓過,再加上生育后堅持做凱格爾運動,她的花徑竟比從前還要難進入些。 猙獰的guitou剛進去一截,姜玟桐就嘶哼了聲:“疼?!笨上嚵撕脦状?,反復不得其法,便只好賴在他的肩頭喘氣:“太疼了,不要了?!?/br> “那怎么行?!背条沤K于反客為主,將她壓進柔軟的天鵝絨被中,“不過,是你主動放棄這次機會的?!?/br> 方才淺笑的神情沉了下來,程跖像凝望恒星一樣凝望著她的面龐,并按住了她的小腹。 他插入了她。 像是要讓她記住他的形狀和熱度一樣,程跖不慌不忙地,一寸一寸地,進入到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方。 明明還未到達極樂,可就在這rou體與rou體無限靠近的一瞬間,兩個人齊齊發出了悠長嘆息。 即便天堂里有伊甸園,但伊甸園也不過如此了。 他這樣大,這樣熱,占據著她的脆弱,掌握著她的神智,讓她甚至分不出心神來想下一秒。 但這樣也好。 傲人的巨物猶如潛龍歸海,來勢洶洶。她緊致的甬道被不厭其煩地撐開、摩擦,摩擦又深入。他的力道大得驚人,再也不是起初那樣緩緩地廝磨。 一下一下的重擊,帶來了靡麗的yin水聲,水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是比月光更加清晰的存在。 程跖低低一笑,攬起她的腰肢:“你看?!?/br> 姜玟桐低頭看去,一截泉水一般的月光,正好灑在他們所在的這個角落。 程跖起了逗弄的心思,拔出一大截。 月光下,紫紅色的yinjing與她雪白的肌膚就這樣并作了一處,柱身淋漓的是她的汁液,guitou半掛在她的入口處,遲遲不再進入。 yin艷的畫面深深刺激到她。 姜玟桐感覺到,yin液已經涌出了xiaoxue,淅淅瀝瀝地滴到了床單上,床單成為了讓她再也直不起身的泥濘沼澤地。 她仰起頭,難耐的空虛終于讓她發出了嗚咽聲。 嗚咽聲極大激發了程跖的攻擊欲望,他將rou刃復又重重地插入她的體內,緊緊箍著她的腰,囊袋兇狠拍擊著她的臀根,幾乎將她插得魂飛魄散。 屋內的氣溫升得不能再高了,感受到她正在一點一點失控,程跖至此放棄了溫柔以待。 他想要和她一起共赴云端。 姜玟桐在20出頭的時候,曾經站在水上世界的3米浪下,感受過一把瀕死的狂歡。 然而那時巨浪淹沒的無力感,遠沒有這一刻的高潮來得強烈。 程跖繃緊身體,喉間是性感的低吟,在她的體內激烈地射了起來。 他背肌抽搐顫抖,手臂卻抱緊了她,再也沒有松開過。 程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沒了人。他驀地坐起身,發現姜玟桐正光著身子,坐在窗臺上看月亮。 天空就要亮了,濃墨一樣深沉的藍漸漸轉為了朦朧的灰藍。她托著腮,頭發垂落在兩側,露出了那一顆小痣。 聽到動靜,她像月下女神轉過身來:“原來你這里也能看到錦芳?!?/br> 程跖貼過來,身體又開始有些熱:“所以每晚都在想你?!?/br> “都說你的情人都留不到日出前?!苯渫┬Φ?,“那我算什么,1001夜嗎?” “不?!背条艑⑺p輕推倒在窗邊,果決地進入了她,“我才是1001夜?!?/br> 放縱了一晚,晨起的他們像是逃課歸來的小學生,摸黑回到了錦芳。 必須要在小星星醒來之前到家。 姜玟桐在程跖背上笑道:“都是你,讓我腿都伸不直了。我的包還在你家呢,一會還得去拿?!?/br> 程跖突然頓住:“你樓下有個人,這么早,誰會在樓下傻坐著?” 精盡而亡的作者 p△O—①㈧.¢ǒ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