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被嚇到倒吸涼氣，發出了一聲豬叫：？？？？

    鄧昊看看程遲，又看看邱天：“到底怎么了??？笑成這樣？”

    邱天：“不他媽是你在里面嗎？”

    “不是啊，我臨時被替換了，換程遲進去了，”鄧昊忽然很緩慢地轉了一下眼珠子，“等等……你們之前，不會是在整我吧？”

    滿面人鴉雀無聲。

    程遲tiǎn了tiǎn齒關，下頜咬緊：“誰出的主意，站出來?！?/br>
    ……

    文化節結束，阮音書準時到了家。

    雖然今天發生了一點不是很愉快的chā曲，但是她這個人忘xing比較大，加上也不是什么很困擾的事，漸漸也就忘記了，高高興興上了車。

    晚上吃飯的時候，她想起書包里的通知書。

    “對了，學校從明天開始上晚自習了，六點到八點半?！?/br>
    阮母愣了一下，“明天就開始了??？”

    “嗯，這都高二了，以后也一直有，”阮音書說，“今天也是提前放學讓我們準備一下，以后就是天沒黑不準回家了?！?/br>
    “mama明天有點事，”阮母吃完之后給一團白倒狗糧，繼續道，“大概要晚二十分鐘再來接你，你就在學校里等一會吧?！?/br>
    她點頭：“什么事??？如果實在忙，我自己坐車回來也行?！?/br>
    “工作上的事，馬上要調職位了，”阮母態度很堅決，“不行，九點去坐車不安全，你又是個小女生，走夜路太讓人擔心了。反正來回路程就這么點，我不行就讓你爸去接，你少自己搭公jiāo?！?/br>
    反正家里的教育法則一直是事無巨細的管束，阮音書覺得也無不可，反正他們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出發，于是也沒多說什么。

    “嗯嗯，反正再有事就跟我說，發短信給初瓷的手機號，實在不行我也可以坐地鐵的?！?/br>
    ///

    許是因為有晚自習，次日一整天，學校里彌漫著一股疲憊的氣息。

    反正對阮音書來說都是學，只是在家或在學校學的問題，所以她也沒什么情緒變化，只是下午最后一節課的時候，聽到隔壁的哀鴻遍野。

    “如果沒有晚自習，我現在應該背著書包回家，而不是拿著錢去買晚餐?！?/br>
    “曾經有一份真摯的傍晚擺在我面前，但是我沒有好好珍惜，如果再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會愛沒有晚自習的下午一萬年?！?/br>
    “快點快點，再慢等會就遲到了?！?/br>
    她莞爾，看向李初瓷：“對了，那你的培優班還去上嗎？”

    “工作日不去了，畢竟還是學校的老師更好一些，”李初瓷捧臉，“但是周末還是要去一對一，造孽啊?！?/br>
    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出去買了東西吃，回來的時候班上的人都齊得差不多了，李初瓷站在后門門口，感慨道：“你看，今天士氣持續低迷，晚自習真是太可怕了?！?/br>
    李初瓷一說，阮音書看著空dàngdàng的最后一排，這才想起來，今天一天似乎都沒怎么見過程遲和鄧昊。

    兩個人好像下午來了一趟，但很快又出去了。

    說曹cāo曹cāo到，阮音書正這么想著，鄧昊忽然從外頭快步走進班，在抽屜里摸索了一會兒，摸出了兩包煙，揣在兜里就走了。

    走了幾步，他可能是覺得不太夠，又加了兩包煙，這才一路火花帶閃電地準備向門口進發。

    阮音書看他帶了這么多煙，不禁問道：“你去哪？”

    鄧昊目光放空了會，然后摸了摸自己胸前口袋的打火機，道：“天臺?！?/br>
    “去天臺干什么？”

    鄧昊在唇前比了個抽煙的手勢，“不說了啊，到時候我去晚了又要被那位爺罵，我先溜了！”

    他一路狂飆上天臺，程遲還坐在原位抽煙，手指邊全是零零散散長長短短的煙頭。

    要不是這地兒露天，估計早就被煙灌得霧氣繚繞了。

    鄧昊把懷里的煙攤在桌上，程遲一根正好抽完，伸手又開了一盒，鄧昊摸摸脖子：“你這……是不是有點過了啊，昨天回基地之后到現在這都第幾包了，就是輸球你都沒這么能抽?！?/br>
    “少抽點，猛的抽這么多你也受不了啊?！?/br>
    程遲不說話，銜了根煙，很熟悉地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