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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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遲疑了片刻,將心中所知的勸說了出來,芳雅聽了花月谷之后才明白了些。 早幾年的蝕顏粉的事情也是不了了之,她們還以為這花月谷沒了動靜,哪知這會兒又出了這樣的事情。 這會兒芳菲老嫗又突然受了襲,外塢就出了這些事,前后一聯系,兩人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今日,若不是大小姐認了出來,只怕這些被凍死的花木的矛頭又是要指向以冰凍之術聞名的冰原了。 芳雅正踟躕著是否要將這件事情回了芳菲塢,若兒卻是有了想法,她再說道:“碧色,我得先回冰原一趟?!?/br> 碧色見她心意已絕,又想她只是回了師門,也是沒多少避諱,見自己也是不便前往,只得是留在了芳菲塢,等著她的消息。 若兒卻不敢直直奔回了冰原,她心知上次在了冰原的時候,傅瑤已經是暗示自己進了北原后,不得輕易回了冰原,她心里頭疼著,心想還是先去找了斐妄商量著更好些。 玉闋的這些人馬落腳的地方,離那家夜亭也是不遠,若兒這時心里也是,直奔了去找斐妄,想讓他陪著自己一起先回了冰原。 斐妄正面有難色,身后云蕊已經跟了上來,見他神情閃爍,若兒突地想起,他這次出原難道也是。只是兩人遲疑之間,云芍帝姬已經急沖沖走了上來,扯過了斐妄,他只得留給若兒個哭笑不得的神情。 若兒想了片刻,這事情還是得自己先偷偷地潛回了冰原里頭。只是她正要出門之時,又被幾名兵士攔住了前路,“你們這是做什么?!?/br> 聽了聲響,在了里頭歇息的幾人都走了出來,見了若兒臉上帶著惱色,齊傲世也是皺著眉頭。烈明痕看了百里焰漪一眼,說道:“齊二夫人,”他這話叫得陰陽怪氣,叫得百里焰漪的臉色差了幾分,齊傲世也是有些尷尬。 若兒在旁聽了這稱呼,再看看眼前的人,心想這人也是陰魂不散,和人爭個老婆都不成,也是個沒用的貨色,看著也是鬧心,嘴里卻很是干脆地應道:“好狗不擋路?!?/br> 聽了這話,烈明痕手中祝矛突然顯現,在了她眼前一橫:“你是冰原弟子,這會兒在了軍中也算是待罪只身,還敢胡亂走動,未將你關押起來,已是大幸?!?/br> 若兒兩眼一翻,這人分明是找事,她心里有火,幾月里來忍受的火氣,也是一下子都噴了出來。只見她手中陰陽雙闕各自一架,嘴上卻帶上了些冷笑,“怎么赤忠盟這會兒還當上了士省,管起了官家關押犯人的事情來了,放肆的又是誰?!彼膊皇救?,往了百里焰漪那里橫了一眼。 茅洛天見狀,也是不對,連忙上前要拉住兩人,哪知章博淵在了后頭卻搖頭道,說道:“茅將軍,等等,且看看冰原有什么過人之處?!?/br> 他也是想旁觀看出個所以然來,哪知道若兒卻是個名副其實的冰原白板,就算是比上三天三夜,他們也瞧不出半點冰原的武功路數來。 烈明痕也是玉闋國中的修煉高手,這會兒竟被一名女子當著眾人的面挑釁,也是有些失了神智,只見那矛頭挑起,一把避讓開了若兒的手中匕首。 長短兵相接,若兒這兩把匕首還真是有些吃力不討好,烈明痕的氣力也是驚人,幾個回馬槍,手中的匕首險些落地,自己更近不得身子本分。 若兒見了自己手中受制,也是不妥協,哼,她心里暗想,我可不是只有這么一個招數。 她腳下這時也是走開了步法,在了這條不長的回廊里游走了起來。 只見她腳不點塵,手中一揮,許久不見的千葉子帶飛了出去。 那子帶在了眾人面前一晃,纏上了那把火炎滾滾的長矛。烈明痕一時不得動彈,眼里卻是突然多了幾分狠色,只見的他單手執矛,用力一拉,若兒的腳下踉蹌著,身子往了那矛口上撞去。 她腰間突地一緊,傲世已經上前來,將她一把摟過,定住了她的身形。 烈明痕見了他,眼里多了幾分釁色,袖口一放,突然飛出了好些炎火小刃。 傲世正要開啟水盾,突地想起眼前的場合也是不對,自己絕不能xiele水元本體。若兒見他身子停滯,也是一愣。 “找死,”若兒見了撲面而來的炎刀,眼里閃過一絲冷漠,兩人周身頓時浮動起陌生的戾氣。 054 兵臨渡口絕前路 感覺到懷中的若兒全身登時散出的混亂之氣,傲世正要低頭查看,那幾十把炎火小刀已經近了兩人。 千鈞一方之際,茅洛天往前一竄,氣勢驚人,只見得烈明痕的那些暗袖刀,被他的一雙rou掌劈開,炎元潰散,全都消于手下。 就是他這般的戰將,也覺得自己手中有些生疼,想來方才烈明痕是真的要下殺手,茅洛天身為玉闋軍隊的領軍人,隊中任何一人有了差池,都是他的責任,茅洛天收了拳勢之后,厲聲說道:“烈賢侄,你下手也是太重了些,險些會傷了齊家人的性命?!?/br> 他說話之際,又往了傲世和若兒這邊看去,臉上帶著狐疑,先前也不知是否是自己岔了神,只覺得兩人身上先前有兩股不同尋常的氣勢,只是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是出自哪人身上。 烈明痕在了茅洛天面前也是不敢再生事,再看看旁邊的百里焰漪對著自己對齊傲世下手也是咬牙切齒,他兩邊都不討好,心里只能暗叫著晦氣。 此時若兒的臉上卻是喜色連連,她先前還沒意思到傲世前來相救,這會兒才發現自己被他摟在了懷里,前些日子的不開心瞬時成了泡影,心里也是歡欣著,早就沒工夫管什么烈明痕的刁難而來。 見兩人還是摟抱著,百里焰漪哼了一聲,傲世才有些尷尬地放開了若兒。 正是為難間,卻聽云芍帝姬也聞聲走了出來:“云朗?!痹瓉矸讲澎惩彩菑姆坷飺屃顺鰜?,此時只是離若兒兩人幾步之遙。 “哎呦呦,我聽聞玉闋歷來治軍極嚴,怎么在大庭廣眾下,起了內訌來了,”外頭,又偏偏走進了北陸的那些人,三皇子也是帶著人前來商討接下來的入原事宜,剛好撞見了這一幕,也是借故嘲諷著。 見了這些牛*鬼*蛇*神,若兒心想惹不起還躲不起不成,轉身剛要走,突感覺到周身多了股同元之氣,這行人中,除了碧色之外,應該沒有和自己同元之人,她兩眼一凜,眼神落在了北陸的那行人中。 玉闋這邊似乎只有她發現北陸隨行之中多了一人。只是若兒這一冷眼看去,大伙兒也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金奴見狀,嬌笑道:“花惹娘,你可是好生顯眼,連我金鑲玉都要嫉妒了?!?/br> 花惹娘此時還是蒙紗打扮,正陪在了步輦云身旁,聽了這話,索性揭了面紗,露出了和韓碧然一般模樣的臉來。 若兒心里連喊不妙,這可絕不能讓碧色回來了,花惹娘雖然長得和碧然姨娘差不多,這性子卻差了許多,又是個陰險的人,這會兒又和步輦云糾纏在了一起。 她“咳”了聲,再看著出口被那伙人堵得嚴嚴實實,自個兒也是不能明著出入,那邊的花惹娘則嬌聲說道:“我們花月谷也聽說北陸有些難處,才特意前來幫助,只是不知你們這邊是決定什么時候出發?!?/br> 茅洛天在旁看了一圈,沉聲問道:“庖丁,布衣,你們可是查看了周邊的地形?!?/br> 人群里頭立刻傳來:“將軍,我們兩人在了四處查看了一番,發現此地的百姓對了冰原里頭的人都是尊敬無比,反倒是我們兩國的人馬在了這里引了些喧嘩,并不得人心?!?/br> 他們兩人也是賣力,今日才剛一入城,就在了各處走動了一番,只是別人看著他們臉生,又是軍裝打扮,對他們也是無多少好感。 兩人勉強打聽了些消息,也只是知道冰原處在了烏業城外,毗鄰遠冰洋,一般人不可擅自入內。 茅洛天聽罷,和北陸商量了起來,決定今夜先歇上一晚,明日就前往冰原。 若兒見他們說的輕巧,在旁看著卻覺得很是好笑,冰原豈是你們這些人胡亂闖的不成。 不過她有心隱瞞,也不想讓這些軍隊輕易就闖進了里頭,而一旁的傲世也是有些知情,卻并沒有點破。 這一夜,注定是有些人心頭舒坦著有些人煩躁不安,等到第二日,兩軍整頓,浩浩蕩蕩往了冰原走去。 若兒心想不能讓碧色跟上,索性也提前不知會她,兩軍如若兒預料的一般,才剛到了冰原渡口,就立刻退了回來。 去時還滿臉輕巧的北陸玉闋兩軍,退出來的時候,卻是完全走了樣。 普通的兵士根本連冰原來渡口都跨越不了,河面看著雖然是結著厚實的冰塊。哪知隊伍才剛催馬前行,冰面就應聲破裂。 好些馬兒收不勢,落進了冰窟窿里頭,活活凍死了。連著兵士們也是凍傷無數,茅洛天和龍、步都是臉色吃緊,連忙停了行軍的步伐。 若兒只是有些惋惜那些軍馬,冰原上頭,哪能靠了這些外來之馬胡亂就闖了進去的。 她看著人群之中,斐妄往了這邊看來,兩人眼里滿是笑意。說起在冰原騎馬,隊伍中也只是兩人才知道要如何行走。 她往了冰川那頭看去,只見前方雪霧迷蒙,算算日子,這時應該是冰原的晝季。 冰原騎馬之法和導犬都一樣,是打小就必須學得。一般的弟子還是學徒時,稍會寫道術防身后,就必須開始學習騎馬之道。 要知道冰原遼闊,靠了腳力行走也是不實際,所以在能抵御冰原寒冷之后,每人都是必須學會騎術。 說起這事,若兒還是心有余悸,也許是她散漫慣了,尋常冰原弟子老就學的騎術,她還是入原的第二年才學會的,自己的第一堂騎術課,還是在了斐妄的指導下完成的。 五十在旁護著,斐妄在了前頭牽著,也是戰戰兢兢,只因為馬背上坐著的若人也是抖得不成樣子。若兒在了這比尋常馬匹還要高大上許多的“雪里飛”身上,連地底下都不敢看上一眼。 手中的那根用了冰葡萄藤修剪而成的馬鞭都不利索了,見她實在是抖得厲害,全身僵硬,五十在旁說道:“若兒,你也是不用驚慌,全身放了輕松,將自己的一副身家都托給了馬兒,兩眼平視前方,雙腳一蹬,就會跟了離弦的弓一般飛了出去,這滋味可比在了鳳見長老的那頭紫鳳身上安穩多了?!?/br> 在了五十的心里,在了空中,腳下根本無所依托,而騎在了馬背上,至少下面還是看得見地的,自然是要踏實上許多。 若兒心里嘀咕著:“哪能一樣,紫鳳可是靈獸,腳下的雪里飛可是只不聽使喚的笨馬,不同人性的?!?/br> 前頭的斐妄見了還是僵硬地杵在馬背上,心知在這樣下去,也不知她要拖沓到了什么時候,手下一揚,只見雪里飛立刻疾馳了起來。沒有在冰原溜過馬的人可是不知道,冰原一片白茫,馬快行起來,腳力比一般的馬兒要快上數倍。 冰原的雪里飛之所以能在了各種雪地和冰面上快行,也是因為腳下裝了器閣專門打造的一種名為蹄鏈的防滑蹄鐵。 前方的風雪一起涌來,若兒“啊”字還沒叫出口,一口雪風兜了個夠嗆,她嘴里連著“五十,斐妄”兩名,人馬合一,已經跑出了好遠。 “哎呀,我剛才只說了身姿眼神,還沒和她說要怎么使喚韁繩和馬鞭呢?!蔽迨行┌l急。斐妄全身抖了一下,苦笑道:“已經來不及了?!?/br> 那奔跑的馬印還來不及被雪掩蓋,前方馬兒已經停了下來,在了冰川旁來回先逛著。兩人找到若兒時,連個人影也瞅不見,只見了根葡萄丫子如同墓碑一般豎立在了一個雪洞旁邊,里頭的人連哼唧聲都沒了。 兵家有云,人之氣一而盛,再而衰,三而竭。這用在了若兒的學馬這件事上,卻是一回摔,再回跌,三回爬,總算將摔倒的姿勢從了倒蔥栽到狗*爬到馬后吊掛到馬上甩威風。 想到這些,她全身都是起了雞皮疙瘩,不禁又為那些可憐的不懂得冰原行情的馬兒掬了把淚。 “到底是怎么回事,”北陸的三皇子看著自己拉車的馬兒也是跟著全軍覆滅,只是冰原這冷風也是一陣寒過一陣,他將全身掩在了雪襖里,又將車上的每處縫隙都用了金箔包上,但依舊擋不住冰原的冷風。 若兒冷眼看去,冰原里的風是往了人的骨子里鉆的,你裹得再多也是枉然。更何況那些道元不豐的普通士兵,早就是腿腳不利索了,又被突然破碎的冰川河面一驚嚇,更是士氣全無,往回撤都成了問題。 而除兵士之外,百里焰漪的情況也是有些不好,她身上雖也是穿得厚實,偏又是火元之體。女子身子偏寒,只能是運起了身上的道元,來支撐一番。 烈明痕身子壯些,這時又想獻上些殷勤,哪知他剛一拉開衣口,那破碎的河面上突然又過了一道冷風,河面又成了完好如初的模樣,只是凍得烈明痕又是寒顫一陣,停下了手中的解開衣服的扣子。 茅洛天一番整頓之后,一眼落在了若兒身上,只見她和常人不同,一身水藍單衣,連了衣帽袖口都沒用厚襖遮擋,心里也是奇怪,見了茅洛天朝了自己看來,若兒只是盈盈一笑。 “少夫人,”章博淵在了后頭看著,問道:“你可知過冰原渡口之法?”若兒看了傲世一眼,只是見他盯著一旁冰原渡口的那棚子下的冰柱,也是想起了自己先前入了冰原也是因為那烏龍的斷冰事情。 “我不知要如何抵御嚴寒,渡口原本有引渡之人,這會兒卻是空無一人?!彼钢潜锢锏牡箳毂?,說道:“你們可是要上前試試那些冰柱,我當年也是吃了那些冰柱才進去的?!彼肫甬斈甑某髴B,又看了傲世一眼,卻見了正若有所思的摸著腰間那條炎色腰帶。 茅洛天聽罷,看著冰棚子下倒掛的那些冰柱,也是將信將疑,他再命了庖丁和布衣上前破冰,兩人也是大力之人,哪知那冰柱竟然堅硬無比,任憑兩人用了刀刃還是拳力,居然也是震撼不得,這些倒掛的冰柱還會辨敵認人不成。 章博淵上前一看,嘴中說道:“這是千年寒冰,用了普通的刀刃還真是撼動不得,少夫人...” 眾人的又是齊齊盯在了若兒的身上。 055 夜空如霓眩心目 若兒見自己再次成了眾矢之的,眼卻是似有若無的瞟了斐妄一眼,心里暗惱他跟個沒事人一般,也不知葫蘆里買了什么藥。 若兒也懶得搭腔,很不情愿的走到了喬、朱兩人身旁,謝絕了他倆遞過來的砍冰的家伙,走到冰柱前。說起來,距離上一次斷冰,已經有好些年了,她已經有些記不得當時的情景了。 她的手輕輕的搭在了冰柱上,“心珠”在了她手腕間流轉著,耳邊傳來了陣話語:“你回來了,”她手猛地一縮,兩旁的喬、朱聽到了她的呼聲,晶瑩剔透的冰晶落在了她的手上。 庖丁和布衣看著也是面紅耳赤,這么兩個大男人使了勁還不如一個小娘們上前看似輕巧的一摸,冰柱是下來了,只是冰原之行卻依舊艱難。 先不說被若兒握在手中的冰柱卻是沒有一人可以生受的住,寒氣如同能蝕人心肺般,更別說是要人吞了下去。 云芍帝姬也是火元出身,這會兒也是吃不消了,在了一旁不肯前行。 茅洛天上了戰場無數,卻從未帶過這樣歪膩的軍隊,心里無奈,只好命著下面的人馬,先行回了烏業城,再做打算。 原本還算整齊的隊伍這是也是七倒八歪,馬車沒了馬匹使喚,躲在了馬車上的嬌貴公子小姐們,也只好是跟著下了車來。 剛回了烏業城,就見碧色怒氣沖沖的等在了夜亭門口,若兒見情形不妙,只是躲閃卻來不及了。碧色沖到了人前,突地一愣,看著北陸里頭的花惹娘和步輦云,臉色大變,她回憶著那日在了北陸商辦里頭,正是這名女子。 若兒心知不妙,連忙上前跑了過去:“碧色,你先聽我說?!?/br> 花惹娘也是注意到了碧色,說起來她倆早就都過手了,這時再見面時,嘴里刻意說道:“我說這名標志的姑娘是打了哪兒來的,原來是芳菲塢的小輩鬼殺藤韓碧色,你娘親可還好,可是還沒活活窩囊死?!?/br> “花惹娘,不得多事?!苯鹋谂哉f道,步輦云也是在喝阻道,而一旁的三皇子,很是垂涎的看著碧色。 三皇子也當真是個好色之徒,先前見了花惹娘他就眼饞了好一陣,只是顧忌著她和步輦云似乎有些關系。再聽金鑲玉說花月谷的女人大多數保養的極好,可別是惹了個和自己母妃一般年齡的老女人,這會兒見了一臉怒容反而別有味道的碧色,又生了壞心思。 金奴也是煩惱著三皇子一直跟在了自己身旁,這會兒若是能將他的注意力轉移了,也是在旁討著巧。 若兒在了碧色耳邊說到“花月谷”三字,碧色的臉色也稍微收了些,老嫗他們已經說明了,凡是涉及花月谷的事情,自己不可以胡亂插手。 “我今日特意問了芳雅夫人,尋常人是不能擅自入了冰原的,里頭寒氣襲人,沒有些靈云護體,是親近不得的,這要入原,可和冰原的北原里頭的人接觸?!北躺行┎磺樵傅恼f著,只是眼里還是往那花惹娘的臉上剜了幾刀。 若兒見她這樣子,也慶幸花惹娘的出現給自己擋了些頭疼,否則碧色要是深究起自己將她丟下的事,自己還要費上不少些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