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頁
“可是!”夏臨夏忍不住掐了下她的腰,羞憤欲絕,嘀咕道,“也不是你那樣侍寢的呀?!?/br> “那要怎么樣?” “就……不對不對,我只當你是仙人,并不想玷污你的身子啊?!毕呐R夏實誠道。 季逢雪臉色冷了下來:“既然如此,那臣妾就回那個冰冷的宮殿了,告辭?!?/br> 深夜,夏臨夏輾轉反側,望著窗外的月亮,起身披上外衣,悄悄跑去了季逢雪的宮殿,從窗外翻了進去。 季逢雪躺在床榻上,聽見動靜,手心一動,一枚銀針從袖中露了出來,待見到衣衫不整的來人時,銀針又消無聲息地消失了。 “老季,你理理我唄?!毕呐R夏坐在床邊,委屈巴巴。 季逢雪慵懶地撩起眼皮:“你見了我就跑,到底是誰不理誰?” 夏臨夏低頭,不知所措地捏了捏手骨,臉頰鼓了起來。 “上來?!奔痉暄┟畹?。 “???” “外面不冷嗎?” “冷?!?/br> 季逢雪把被褥掀開一角,邀請之意甚是明顯。 “這樣不好吧,我真不是來找你侍寢的,只是……”夏臨夏嘀咕半天,還是口嫌體正直地爬上床,“外面真的好冷!” 季逢雪伸手把她抱在懷里,夏臨夏暖和極了,忍不住回抱住她,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 嘛,美人軟軟的身體真舒服。 如果美人的不動手動腳的話,就更好了! “你干嘛!”她驚呼一聲。 季逢雪秀手一揮,屋內的燭火悉數熄滅,只聽見她低沉誘惑的聲音:“自然是侍寢?!?/br> “嗚嗚嗚……唔唔?!?/br> 接連幾日,夏臨夏都沒逃脫季逢雪的“魔掌”,而季逢雪妖孽的名聲越穿越遠,整個后宮,無論男女,無一不把她當作敵人。 但季逢雪仍是我行我素,照例每日去蹲人,若是對方拒絕……沒什么是一滴淚解決不了的。 這日,婢女屏退其他人,悄聲問:“……小姐,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季逢雪正在澆花,聞言笑容微僵,一時失手,將枝頭上的月季扯了下來。 這時,不遠處出現一道歡快的明黃色身影。夏臨夏一路小跑過來,長發飛舞,身形桀驁,額頭冒著汗,停在她面前,露出一個憨味十足的笑容:“老季,我下朝啦!” 奴婢眼見著上一秒還冷若冰霜的主子,下一秒就眉眼彎彎地給來人擦汗,禁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你手怎么了?”夏臨夏捉住她另一只手,書中捏著一朵月季,手心有幾條劃痕,“不小心抓到刺了?” “嗯?!?/br> “宣太醫!”夏臨夏連忙花兒拿過來,左右一看,別在季逢雪的發間,多了幾分顏色,“真好看!” 太醫萬萬沒想到大老遠趕來,只是查看一個微不足道的抓痕,而且這二人你儂我儂的,眼里只有對方,壓根當其他人不存在。 確定沒有大礙后,夏臨夏才說:“你一個人住這邊,不安全,不如搬到我的宮殿里吧?!?/br> “于理不合?!奔痉暄┱f。 “管他什么理不理,我可是真命天女,我說的就是道理!”夏臨夏二話不說就命人搬東西。 一時間,季逢雪得了盛寵,連老百姓們都知道皇上佳麗三千,可偏偏要寵愛那季國人。 某日,太后召見季逢雪,一番問候結束,視線落在她的肚子上:“你是個乖巧的,哀家也就放心了,只是這皇家不能沒有子嗣,你明白哀家的意思嗎?” “臣妾明白?!奔痉暄┕皂樀?。 夜晚,夏臨夏問她母后找她所謂何事。 季逢雪將她折騰得死去活來,比平時還賣力:“母后讓你給我生個孩子?!?/br> “唔……???”你不對勁。 夏臨夏每日上朝,都覺得帝王顏面盡失。誰能想到萬人之上的小皇帝,在深閨中竟然會哭著喊著叫別人相公呢? 唉。 但是怎么說呢,雖然說出去有些丟面子,但她不說就好了嘛,而且特別爽的事就更不能說了。 當然這只是她一個人的想法,滿朝上下都看得出皇上的心情越來越好,處理政務也越來越上心,終于有了一個明君該有的樣子。 但有人站出來說:“皇上,近日邊關戰事吃緊,聽聞那季國的人又不安分了。雪貴妃乃季夏兩國聯姻之人,陛下切莫過分寵愛,以免著了道?!?/br> “季夏兩國的事,與雪貴妃有何干系?”夏臨夏道,“她不過是一介弱女子而已?!彪m然在床上挺猛的,嘻嘻嘻。 前朝反對季逢雪這寵妃的聲音越來越多,而后宮的美人們也是越來越壯實,約莫是覺得能入得了皇上的眼了,只要見著夏臨夏,就來一招猛女下摔。 夏臨夏第一次沒反應過來,試著去救了下人,誰知對方太重,反倒把她推水里了。那日本來腰就酸軟,又受了寒,季逢雪在床前貼身照顧了幾日,卻又冷眼相待,弄得她心里不上不下的,最后病愈之后,她舔著臉爬上了老季的床,還一番哄弄才使人消氣。 自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扶人了。 她也不是沒想過反攻,只是每次都被季逢雪迷得五迷三道的,一到興頭就忘了正事。 還真就如外界傳言,季逢雪真他娘的是個妖孽啊。 又一個月過去,聽聞季國皇室動蕩,大臣聯合外敵謀反。朝堂正在針對要不要施以援手一事爭論不休,夏臨夏看著夏陽暄從邊關寄回的信,道:“速派人去前線增援,我哥看上季國大將軍之女江沅啦,大將軍是唯一站在皇室這邊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