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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振大明在線閱讀 - 第16節

第16節

    唐楓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如今對方已經將事情都捅出來了,我們再去為難他們不是和他們作對嗎?只是今后我們便不能再外出了,在那案子審結之前,我們兩人都得留在這個客棧之中?!闭f著嘆了一口氣。

    在這個時候,許顯純已經來到了魏忠賢的面前,將自己與唐楓的對話稟報給了他。魏忠賢在聽了這次的事情半晌后才說道:“以你看來,這個叫唐楓的縣令是真的會與我們聯手對付他們嗎?而且現在一切都與先前不同了,案子都移交到了大理寺的手里?!?/br>
    許顯純思忖了一下后道:“以下官看來,這個縣令的膽子還是很大的,他應該不會懼怕那些人的權勢,這在他與我相見時的表現中就可看出來。而且下官在與他對話的時候還暗中給他透露了一點事情,那就是他在我們的監視之下,即便他現在想要臨陣而逃卻也不可能了。他是一個聰明人,應該不會產生這個念頭的?!?/br>
    “如此就好,這個縣令的官職雖小,但是若用得好了,他就是對付東林一黨的最好工具,這次我們絕不能象兩年前那樣讓那汪文言脫身了!”魏忠賢的聲音聽起來如冬日里的寒冰,使得許顯純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第54章    初審

    天空中滿布著鉛色的陰云,壓得整片天空似乎都要塌下來一般,北風也呼嘯著吹了過來,吹得站在廊下的唐楓猛地打了個寒戰,雖然他身上已經穿上了厚厚的冬衣。不論是穿越前的唐克曉還是現在的唐楓,都不曾真的到過北方過冬,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北方寒冷的冬天的滋味。雖然站著地方并不是空曠的廣場之上,但是那無孔不入的北風依舊吹得唐楓接連緊著自己的外袍。

    為了抵抗寒冷的感覺,唐楓便不斷地分散著自己的思想,一會看看廊外地上堆積的雪堆,一會又看看正對著自己不遠處的那兩座相對而立的巨大塑像。這已經是十二月初五了,唐楓在客棧中等了好幾日之后終于在呂岸和一些錦衣衛的帶領下來到了大理寺,來對汪家一案進行作證?,F在的他正是等在大堂之外,等著里面的主審官喚自己進去。

    大理寺那是明朝的三法司之一,其余兩個便是刑部和都察院,那東廠、錦衣衛并不在其中。這汪家一案雖然牽涉的人都是當朝的高官,但是因為犯事之人的身份使然,所以還不能以最高規格的三司會審來對待他們,所以最終只能由大理寺單獨審問此案了。今天是第一次過堂,所以唐楓對這里的環境還是很陌生的。

    在唐楓面前的這兩個塑像,一個是頭頸與常人無異,臉卻是青綠色的,另一座塑像則是一只獨角的怪獸,看上去很是威猛。唐楓當然不認得這是古代獄神皋陶和觸邪神獸獬郢,只覺得在大理寺中放著這么兩個神像似乎很是詭異。在看了這周圍的物事數遍之后,唐楓又變得有些百無聊賴了,堂中不時有衙役們喊“威武”的聲音不斷地傳出來,顯然是那主審官員正在當眾問那汪家的一干人等。這讓唐楓心里更急著進去一看,因為有人跟他說過今日的主審也是東林黨人,只怕他會徇私。正當這個時候,堂上傳來了一聲喊:“帶證人唐楓!”

    兩名站在唐楓身后左右的衙役便上前要將唐楓帶進堂去,但唐楓卻是比他們的腳步更快地往里走去。唐楓如此做一方面是因為不想讓人當犯人一般地押進去,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實在是受不了如此寒冷的氣候,想要進去避避風。

    唐楓進了大堂,抬眼看去時,正好看到上面“明鏡高懸”的牌匾下坐著的一個五十多歲的官員。他面上滿是肅殺之氣,一看就可知道他是經常斷案的個中好手,不怒便已自威。

    這人便是如今大理寺的少卿惠世揚,也是東林黨中人。他在幾日前知道自己將會審理此案的時候就曾與葉向高等人會了面,他們就曾跟他提到,最好是將此案先拖下去,拖到明年開春再說。他也向上面稟報,說在臘月審案很是不吉,但是卻也不知那閹黨的人做了什么手腳,還是讓他在今天開始審理此案。所以惠世揚的心情并不好,而知道唐楓的身份后更是瞧他不起??吹竭@個年輕而不知天高地厚的縣令走進了大堂,他便想給他來個下馬威,拿起手邊的驚堂木,“啪”地一聲就敲了下去,然后喝道:“來者報明身份,下跪回話!”

    想到以前自己是高坐在堂上問話的,現在卻風水輪流轉地輪到了自己要回別人的話,唐楓就覺得有些好笑。而除了兩邊的衙役和上面的主審官員之外,唐楓并未看到汪家的一干人等,這讓他有些不解,怎的將自己這個證人帶上了堂卻不見了人犯?正當他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時,就聽到了這威嚴的聲音,他的心里就是一跳。但隨即他就知道了對方的用意,便只是躬身施了一禮道:“下官南直隸道徽州府轄下歙縣縣令唐楓見過大人,下官既有官職在身,又是進士出身,按大明律是無須下跪回話的,還請大人明察。按大明律,只要官員不曾犯罪,到得堂上便當有座,還請這位大人為下官設座!”在來這里之前,他又看了一遍大明律法,所以才會如此大喇喇地說話。

    他這話讓惠世揚的面色一緊,他也想起了有這么一條。但是以前無論是作證的人還是人犯在見了自己之后都是嚇得跪在地上的,卻還沒有一個人敢如此放肆地要求座位,這讓他的面上有些掛不住了。但他也知道唐楓所說的乃是實情,于是在微一猶豫之后,還是命人將一把凳子端進了堂上,請唐楓坐了下來。

    見到這個年輕的縣令居然如此大膽,在兩邊站著的衙役也是驚訝不已,看唐楓的眼光就變得不一樣了?;菔罁P也感覺到了堂上氣氛的變化,但卻也沒有法子,只得在咳嗽了兩聲之后道:“唐縣令,本官問你,此次來京你可知道所為何事?”

    唐楓端坐凳上,面色淡然地道:“回大人的話,下官知道。幾月之前有下官轄下的一戶富家汪某,劫親殺人,被下官派人捉拿到了縣衙之中。其后又有汪某兄弟帶著上百家丁強行闖進了縣衙,打破了縣衙大門,為了朝廷的顏面,下官便將他們給關押起來,然后上報府臺,要將他們明正典刑。不想此案卻被京中的各位大人所知,故而下官便從問案之官成了證人。下官此來京城便是來證實此案并非冤案,而是確有其事的?!?/br>
    看到唐楓面無懼色侃侃而談,惠世揚就知道今天上碰上個難對付的人了。在微一思忖之后,他才繼續問道:“可也有人說此案另有他情,說是你唐縣令栽害的那些普通百姓,不知你有何辯駁之辭?”

    知道顯然對方是在擾亂自己的思想,唐楓于是便說道:“不知大人這話是從何處聽來的?除了下官可為人證之外,尚有汪家家丁汪利等一干人所寫下的供詞,以及受害百姓的畫押可為物證,人證物證俱在,大人何以認為此案另有別情呢?”

    “這……”惠世揚被問得有些啞口無言了,好半天才道:“此案事關重大,本官自然不能不審慎,自然要多處詢問了。此話便是本官問了那汪家的那些人后得出的結論,他們都說這是你唐縣令屈打成招的結果,本官為了穩妥起見才會小心求證。本官總不能聽信了你一面之辭就將這上百人定了罪吧?”

    唐楓心中暗怒,但是卻還是得回答對方的質疑:“大人以為下官屈打了那些人,認為下官的證言是一面之辭,那下官也能說大人聽的汪家之言也是一面之辭,而且還是在污蔑下官。難道大人以為那些歙縣百姓的證辭也是假的?歙縣的百姓都在替下官說話嗎?”

    惠世揚當然知道唐楓所說的句句在理,但是他的立場卻不能讓他同意這看法,所以只能道:“本官不過是為了案情可以更為公正才有此話,唐縣令你倒不必如此慌張。至于你所說的可以作證的歙縣百姓,如今可不在堂上,你讓本官如何信你的話?”

    唐楓心里一陣冷笑,這和死無對證又有什么分別?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便對惠世揚道:“大人。今日審案問的是下官這個證人還是汪家的一干人犯?怎的在堂上只有下官一人,而并無他人呢?若大人真的心中懷疑,何不將那一干人犯都帶上堂來,讓其與下官當堂對質呢?”

    “適才人犯就曾在此將實情稟說于本官,本官亦想讓你與他們當堂對質,然那些人卻對你心有畏懼,不敢與你相見,故而才將他們先摒退了?!被菔罁P說道。

    唐楓卻聽出了他話里的破綻,抬頭道:“大人,你這話便差矣!只是聽了人犯的一面之辭便道他們說的乃是實情,那還來問問做甚?如此主觀便將案子定了性,恐怕與大人的身份很不相附吧?”

    惠世揚一呆,這才想到自己剛才被這個人一逼失了言,頓時心中大為惱怒,但是卻也發作不得,只好一拍驚堂木道:“既然你如此說話,本官必須給你一個交代了,來人,將汪家一干人等帶出來!”

    此時在大堂后面的一處斗室中正坐著兩個人,正是汪文言和趙(南星,唐楓與惠世揚的一問一答他們二人在這里都聽得明明白白。兩人聽得唐楓如此咄咄逼人的口吻,面上既驚且怒,因為他們完全料不到這么一個年輕的縣令會如此大膽。過了好一會兒,那趙(南星才輕聲道:“好在今日有你我在此,不然以惠世揚之能還對付不了這個縣令。我一直都覺得好奇這個縣令敢不賣知府,甚至我等的面子,是何等樣的人物,卻不想他居然是一個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br>
    汪文言的面色比起趙(南星來更為難看,現在他已經有些擔心自己的那兩個侄子了,若是真的定了罪的話,自己死后就無法向地下的兄長交代了,而且此事與啊也有著切身的利害關系,他是真輸不得了。端起茶喝了一口使自己的心情平復了一下后,他才說道:“我已經與兩個侄兒見過面了,也將推脫的說辭教給了他們,現在就看他們能否將這個唐縣令給辯倒了?!痹掚m然這么說,但見了唐楓連主審都被壓制的氣勢后,他便有些對自己的兩個侄子不抱太大的希望了。

    正當兩人相顧無言的時候,外面的堂上已經響起了鐵鏈摩擦著地面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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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初審(2)

    “叮當”一陣響,汪德道與汪德豪兩人便已經在幾名衙役的帶領之下走上堂來。兩人經過這段時日的牢獄之災,再加上從歙縣一路坐著囚車來到北京城,已經委頓不堪,原來的翩翩公子形象也不復存在了。而汪德道更因為臉上的傷而以長發覆面,讓人看不清他的模樣。

    兩人再次進入大堂,心中很是忐忑,但當他們看到了坐于唐上一臉肅然的唐楓時,眼中便顯出了仇恨之色,若不是在大理寺的堂上,說不定那汪德豪會撲上去和唐楓撕打起來。唐楓也看到了他們兩人的仇恨之色,但他卻并不驚慌,只是靜靜地看著兩人跪在地上,向著高高在上的惠世揚行禮。

    “汪德道、汪德豪,如今判你等有罪的歙縣縣令便在這里,他說你們二人不但指使家丁殺人行兇,還闖衙傷人,對此你們可承認嗎?”惠世揚在一拍驚堂木后問道。

    汪德道二人早在之前就已經見到了自己的三叔,得到了他的面授機宜,所以現在立刻異口同聲地道:“大人,我們二人冤枉哪!”然后先是汪德道說道:“小人與這唐縣令曾在酒樓之上起過爭執,他還害得小人的臉被燙傷,之后他因為怕小人懷恨在心,便處處針對我汪家?!闭f到這里,汪德道便伸手撂起了蓋在面上的頭發,將滿是燙傷傷疤的臉顯露在了眾人眼前。此時汪德道的臉上的傷早已經結了痂,又因為連日來的受苦,他的臉變得異常的丑陋,使得堂上見慣了血rou的眾衙役也是發出了一聲驚呼,心中同情心一起,便對他的話多信了幾分。

    看到汪德道如此難看的一張臉暴露在了自己眼前,惠世揚也不禁皺起了眉頭,好一會才看向了唐楓:“唐縣令,他說的可是實情?”

    唐楓早就知道對方受傷確是因為自己的書童解惑下的手,當然這也是對方先想對自己不利的緣故。但是這事情一來太過湊巧難以取細心于人,二來也說來話長,唐楓便不想在堂上說了出來,而且他也能肯定這汪德道一定不知是自己的書童下的手,所以便說道:“我記得汪德道的傷確是與下官同席飲宴的時候所受,但卻并非下官所傷,而只是一件意外。至于他所說的下官為怕他們的報復而時時為難于他們汪家,則更是子虛烏有的事了?!?/br>
    汪德道卻在一邊辯道:“大人,這唐縣令曾三番四次地到我家中尋事,若不是他想找我汪家的不是,身為縣令的他為何會時常來到呢?”雖然那段時日里他關自己的房中不問所有事情,但卻還是隱約知道這些事情的。

    唐楓看到惠世揚的臉色有些變化,顯然是覺得對方說得在理了,心中便是一驚。知道自己必須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出來才能說清了,便開口道:“啟稟大人,此事雖然不假,但卻另有他情,還請讓下官一一道來?!闭f著就將汪家人為難自己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想不到唐楓完全不顧自己的顏面,將自己受制于人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這讓汪德道兄弟倆有些變了面色。按著之前汪文言所猜想的,唐楓為了保存自己作為縣令的尊嚴是不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將事情給說出來的,可他們卻失算了。

    惠世揚見唐楓不假思索地就將事情說了出來,而且聽來也很是合理,便也只能信了,又知道這樣一來對汪家便有些不利,于是轉變了話題:“唐縣令之言倒也頗為有禮,此事與本案并無多大關系,便先放在一邊。汪德道,你適才說那劫道殺人之事與你并無瓜葛,現在在堂上可還敢如此說嗎?”

    唐楓知道這惠世揚明顯是在偏幫汪家兄弟,但卻也有些無奈。這時汪德道便繼續說道:“不錯,小人之后因為受此重傷一直在房中將養,不問他事,自然是無法命人去劫道殺人了。此事我汪家上下一干人等均可為證?!?/br>
    唐楓立刻說道:“大人,當日前去汪家捉拿他時,下官是在堂上問了那些當場成擒的人,從他們的口中得知幕后的主使便是這汪德道才帶人前去的。如今有這些人所作的供詞為證,而且這些人也在北京城中,大人若是不信大可將證物拿來一看?!?/br>
    “本官斷案不必你來教!”惠世揚冷哼了一聲,隨后再道:“來人,將汪利等一干人等也帶上堂來,本官要他們與唐楓當場對質?!闭f著看了唐楓一眼。

    被他看了這一眼的唐楓心中一跳,似乎心中有一件事情忘記了,此事還很是關鍵,但仔細想來卻又記不起了。就當唐楓疑惑不已的時候,汪利以及幾名家丁被帶到了堂上。

    “本官問你等,這截道殺人之事可是你們所為?又可是受的汪德道的指使?”

    汪利看了一眼身前的兩個少爺,伏于地上道:“回大人的話,這劫道殺人之事確是我等所為,卻與三少爺沒有一點關系。這事唐縣令也應該知情的啊,那日我們與三少爺所說的話,他也是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的……”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唐楓的臉色就有些變了,因為他記起了剛才自己不記得的事情,那就是這事的確與汪德道沒有什么關系。原本他是想著將汪德功給捉拿的,但是之后許多事情紛至沓來,使得他一時就將這事給忘了,直到這個時候聽了汪利的話,他才將事情記了起來。但是這事雖然與汪德道無關卻是汪德功主使,想來也沒什么大問題。

    這時那汪利繼續說道:“……我等也不過是為了替我家少爺出一口氣罷了。大人,我們所劫的乃是一路送親的人,他們便是將新娘送去給唐大人成親的。而這個新娘之前也與我家少爺有過文娉之禮,但之后那柳家卻因為唐楓他是縣令的關系而將女兒嫁與了他。我們不過是一時氣憤,才會前去劫道的。如今已經知道錯了,還請大人明鑒!”其他幾名家丁也是連聲附和。

    惠世揚饒有興味地看向唐楓:“唐縣令,他所說的可是實情,這些人所劫的可是送親與你的隊伍?”

    唐楓見他們將自己的立場變得有些尷尬了,心中也有些慌了,但是卻還是面色不改地道:“回大人的話,他們所說的確是真的,但是不論他們劫的是什么人,作為歙縣的縣令,我抓他們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而且他們在堂上也是親口承認的是汪德道指使的他們……”

    汪利此時突然插口道:“大人,小的有下情要稟!”在得到了惠世揚的同意后,他便說道:“大人請看小人們的手腕?!闭f著將袖子捋了起來,露出了兩只手腕。

    眾人凝神看去時,發現他們的手上都有一道很深的刀,雖然因為時日有些長了顏色淡去,但卻還是可以看出這一刀很是凌厲,那些衙役們都輕咦了一聲。

    “這傷是怎么來的?”

    “是……”汪利看了一眼唐楓,似乎很是畏懼于他,過了一會,似乎是下了什么決心一般才開口道:“是唐縣令命人對我們用的刑。他要我們一口咬定此事是三少爺所指使的,我們剛開始不愿意招認,他便命人以刀刺進了我們的手腕之中用刑,還說若不照他的意思來做就將我們的四肢都廢了。小人們熬刑不過,這才順著他的意思寫下的供詞?!?/br>
    “你們……”唐楓想不到對方會突然說出這么一番話來,氣得一時間都沒了辯駁的話了。但是這時候惠世揚卻開口了:“唐縣令,看來這事情可沒有你所說的那么簡單啊。對方雖然劫的是你的新娘,你也不能枉顧我大明律而用刑讓他們隨意攀扯?!?/br>
    唐楓此時已經猜到這是汪家的這些人在背后設計好的,為的就是將自己放在有話無處說的地步,心中暗恨。但是解惑當日下手時也太重了些,使得這些人拿來利用了。在微一定神之后,他才說道:“大人,他們所言并不屬實。不錯,他們劫的是我未過門的娘子,但是無論他們對付的是什么人,只要他們犯了我大明的王法,下官就要將他們捉拿,并將幕后的主使之人給挖出來。而且他們的傷卻并不是下官在堂上問案時所施,而是在捉拿這些人時所造成的傷害,這一點當日在堂外聽審的百姓皆可為證?!比缓笏忠活D道;“而他們適才所說的與汪德道無關話卻是下官用計給逼出來的,只是他們卻隱瞞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此事雖然不是汪德道所指使,卻是汪德功下的令,當時在縣衙里的一干書吏以及衙役可以為證?!?/br>
    “唐大人,你不覺得自己所說的話前后矛盾嗎?”惠世揚一聲哼道,“你剛開始時只說此事乃汪德道、汪德豪所為,但現在卻又這么說了,這叫本官如何還能信你?而且你所說的對此事知之甚詳的無論是百姓還是縣衙之人都不在京城之中,你叫本官現在找何人去問呢?我看你分明是在狡辯!”

    唐楓還想要分辯,惠世揚已經一拍驚堂木道:“既然此事一時之間無法斷得清楚,雙方又各執一辭,本官就先與人商議之后,再行定奪。退堂!”

    第56章    魏忠賢

    出了大理寺,唐楓便看到了等在外面的解惑,以及錦衣衛中人,見到唐楓出來了,所有人便都圍了上來詢問他此次審案的經過。心情不愉的唐楓便將今天在堂上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然后嘆了口氣道:“這問案的大人擺明了是在袒護汪家的那些人,如今還以雙方各執一辭為理由將案子拖后了,真是……”說到這里,他又重重地嘆了口氣。

    一邊的解惑也很是懊悔,他懊悔當日自己怎么就出手如此之重,傷了這些人等,從而讓他們有了一個借口,早知如此,那天自己就只將他們擊倒便是了。唐楓很快也發現了他的異樣,并立刻知道了他的心思,便小聲對他道:“其實這事也怪不得你,即便沒有那傷,他們想要維護那幾個人也還是有其他法子的。說白了他們根本就不想定這些人的罪?!?/br>
    正當唐楓想要返回客棧的時候,那邊又過來了幾個錦衣衛,他們先與護送唐楓的那幾個錦衣衛說了幾聲,那幾人立刻恭敬地一點頭,然后便走開了。然后他們又來到唐楓身前說道:“唐縣令,有大人想要與你一見,你這就隨著我們過去吧?!闭f著伸手向前一引。

    唐楓看了一眼離開的前一批人,心下大為不解,不知道這些人間說了些什么,同時也摸不準對方的用意,既然自己是由錦衣衛送來的,他們直接命這些人將自己帶去便是了,又何必多此一舉地派兩批人來呢?可是唐楓也明白自己的身份還不能過問此事,便忙點頭道:“如此就麻煩幾位了?!闭f著便跟著那幾個人上了他們帶來的一輛馬車之中。而解惑當然無法隨他一同前往了,便讓他先行回去客棧等候自己。

    這輛馬車除了內部的空間比一般的馬車要大上幾號,內中的設施要更豪華一些之外,與一般的馬車最大的區別便是它的兩邊車廂之上并沒有窗口。但是唐楓一進去后卻并不覺得氣悶,顯然它是有著通氣之處的,而且里面也點著燈燭,并不昏暗??吹竭@么奇怪的一輛馬車,唐楓就知道想見自己的人一定不是當日的那個許顯純了,他甚至可以猜到了那個人的身份。

    馬車向前轔轔而行,唐楓剛開始的時候還能聽到路上叫賣的商販和行人的聲音,但是之后這些城市里最平常的聲音便漸漸稀少了,最后當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周圍已經安靜得可怕了?!安粫前盐医拥交蕦m里來了吧?”唐楓想不通北京城里怎么會出現這么安靜的地方,在他想來只有皇宮才有可能出現這景況。

    但是當唐楓在他們挑起門簾請自己下車,向四周看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還是忘記了一個所在,那就是明朝百姓談之色變的,和錦衣衛齊名,甚至更上層樓的特務機構——東廠。因為在他的面前的一面雪白的墻上便鏤空雕著它的標志,一只昂首向天的龍,下邊寫著四個字——東緝事廠。那龍當然代表的是當今的大明天子,而東廠位于其下的意思便是指只遵于他的號令了??吹竭@個標志的時候,唐楓的心里就沒來由的一陣緊張,同時也已經可以肯定要見自己的那位大人是誰了。

    從邊門走進了東廠,又隨著那幾個人在其中曲曲折折地走了不少路之后,唐楓便連方向都分不清了。好一會工夫,唐楓才來到了一間還算雅致的廳前,那幾名錦衣衛向他示意一下讓他進去之后,便駐足在那不動了。唐楓深吸了一口氣,一推門邁進了廳中。

    外面還在刮著北風,所以唐楓的身體覺得很冷,但一進入這里卻覺得很是溫暖,想來是其中的供暖設施很是不錯。這個廳堂并不大,除了上面一張又大又舒適的椅子之外,就只剩下下面的一排小木椅了。此時里面并沒有人,唐楓當然知道上面的大椅子并不是自己能上去坐的,便隨便挑了一把木椅坐了下來。今天從早上開始他就沒有好好的休息過,所以他可不會傻愣愣地站在廳中等著那人來到。

    半晌之后,只聽門外傳來了一聲道:“見過公公?!?/br>
    “唔,人帶來了?”一把有些尖細的聲音傳了進來。隨后剛才已經被唐楓順手關上的廳門便被人用力推了開來,兩個人分站在門的兩邊,然后一個略微肥胖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門前。到這人進來了,唐楓便從椅上站了起來,向那人仔細看去。

    這是一個看上去又白又胖的五十多歲的人,和那些在商鋪之中做著買賣的商人都沒有什么不同,如果非要找出一點不同的話那就是他的唇上和下巴都很是光滑,并沒有一根胡須。這個人自然便是現在東廠的提督,明朝歷史上最為厲害的太監魏忠賢了。

    想不到這個歷史上有名的權閹居然長得如此和善,唐楓也是微微愣了一下,隨后便彎腰行了個禮道:“下官歙縣縣令唐楓見過魏公公?!?/br>
    當唐楓在觀察魏忠賢的時候,他也在觀察著唐楓,直到唐楓出聲行禮,他才回過神來,臉上堆起了笑容道:“好,唐縣令果然不是凡人,一眼就看出了咱家的身份。不必多禮,你坐吧?!闭f著便走到了最上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雖然他的面上并沒有什么大的變化,但心里卻覺得這個縣令很不簡單,至少膽子很大,不然換了一般人在東廠之中可是不敢隨意落座的,而且他還敢和自己對視。這讓魏忠賢對唐楓有了幾分欣賞之情。

    在唐楓坐下之后,魏忠賢才笑著問道:“唐縣令何以一見到咱家便能猜出咱家的身份哪?”唐楓忙道:“這里乃是東廠,而接我來此的馬車又非凡品,下官以為有此手段的人除了魏公公之外便無他人了?!边@話是在拐了彎拍魏忠賢的馬屁了。也是唐楓無奈之舉。只因為現在他已經算是和東林黨站在了完全對立的方向了,可不能再得罪閹黨,不然他可就真的會被兩方面的人給除去了。

    魏忠賢點了點頭,對他的馬屁并沒有表現出唐楓預料的欣喜,其實唐楓忘了一事,那就是以魏忠賢今日的身份,多的是人拍他的馬屁,那他又怎么會對這話上心呢?就當唐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的時候,一個小太監便托著茶盤走了進來,為魏忠賢和唐楓端上了一杯香茶。魏忠賢拿起茶來喝了口,然后才問唐楓:“你應該能猜到咱家今天將你叫來的原因吧,說說你的看法吧?!?/br>
    唐楓心中暗道我怎么知道你為什么叫了我來,但隨即便猜到了:“回公公的話,今日在大理寺的大堂之上那位主審的惠大人明顯是在包庇那汪家之人,若沒有其他人的介入,恐怕此案根本無法有一個公正的審理?!?/br>
    “這個早在咱家的預料之中了,他們想盡辦法地將人從錦衣衛的手上搶走,送到了三法司那里就是為了找他們的人來審案了。今天不過是個開始罷了,你不必放在心上?!蔽褐屹t說著,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他對唐楓的應對能力很是滿意。

    “可是……”唐楓卻是面有難色,“如今那一干人犯咬定是下官大刑之下才作的供詞,情勢對下官很是不利,若再由這些人審下去的話,不但汪家那兩個主謀會平安出來,而且下官還會被他們反咬一口?!闭f著唐楓又想將堂上的情形轉述給魏忠賢知道。

    不想魏忠賢卻一擺手道:“堂上的情況咱家都清楚了,此案無論是人證還是物證都有,可他惠世揚卻受人之托要將案子往別處引。但是咱家可不會讓他們得逞的,他惠世揚越是如此行事,情況對我們就越是有利!”說著從他的眼中露出了一點精光,這與他有些癡胖的樣子完全不搭調。

    唐楓對魏忠賢能夠清楚地知道堂上的事情一點也不奇怪,因為他的手上畢竟有著無孔不入的兩個特務機構啊。但是唐楓對他的應變卻很是感興趣,為了能夠從對方的口中得到一點消息,他便大著膽子道:“公公,以下官之見,若想將那汪德道幾人定罪,就得派人前往歙縣,將一些經歷過那兩件事的人都叫到京城來,如此便比下官一人的證詞更為有力了?!?/br>
    魏忠賢卻又搖頭道:“不,咱家想在今年就將此案給定下來,若是現在再去歙縣,一來一往便須半月,再要審定此案便沒有時間了。而且咱家的目標也并不是什么汪德道,而是他們的那個叔叔汪文言?!?/br>
    想不到魏忠賢居然會在自己的面前毫不隱諱地說出了這話來,唐楓的神情便有些尷尬了。雖然他現在是站在閹黨這邊,可畢竟不是他們的人,這個魏忠賢怎么會這么不小心呢?

    似乎是看穿了唐楓的心思,魏忠賢繼續笑著道:“唐縣令,今日咱家讓你來相見,除了安你之心之外,更重要的就是想對你說一件事情?!闭f到這里,魏忠賢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表情很是嚴肅地道:“咱家看你也是一個可造之材,你可愿舍了那七品縣令之職,在咱家的手下當差?咱家可以保證你的前途必將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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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    唐楓的抉擇

    除了依著自己所設想的一般去將歙縣的一些百姓或是縣衙中人找來作證之外,唐楓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主意能夠在大堂之上將汪文道等人定罪了,畢竟連主審的惠世揚都是在明里暗里幫著他們的。但是魏忠賢卻并沒有采納唐楓的建議,難道他還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嗎?對此唐楓怎么想也想不出來??墒窃诼犃宋褐屹t之后的話的一瞬間,唐楓便將與汪家的這場官司給拋到了腦后,滿是疑惑地看著面前的這個權監。

    唐楓實在想不到魏忠賢會想讓自己也加入到他的麾下,畢竟自己只不過是個七品縣令罷了,以魏忠賢今時今日的地位,想要追隨于他的人是不勝枚舉,他怎么還會親口請自己歸順于他呢?當然這個疑惑唐楓也只是在腦海中微微一閃而已,之后他便將心思放到了自己該如何抉擇上去了?!拔沂谴饝?,還是不答應他?若是答應了他,那就是與賊共舞了,即便將來因為身份低微不會在魏忠賢倒臺后收到牽連,恐怕我也逃不脫閹黨的罵名。但是若不答應他,我就在短時間里得罪了當朝的兩大權力集團,那我的仕途就真的完了。什么想改變歷史,什么報國為民的想法都不可能實現了。我該怎么辦?”唐楓的耳邊似乎聽到了兩個聲音在對自己說,一個說:“不能答應,如此一來你就變成了jian臣了,這與你為民請命的想法是完全不符的!”而另一個則說:“答應他吧,只有這樣你才能在京城里留下來,才能更進一步,才能完成你一直以來的愿望!”一時間,唐楓猶豫不決,愣在了那里。

    魏忠賢在說了這話之后便看向了唐楓,等著他給自己一個答案,但是卻發現對方只是愣在那里。他可不會想到唐楓在作著激烈的思想斗爭,只當他聽到這個好消息之后歡喜得忘了回答了,所以他便清咳了一聲又問了一句道:“唐縣令,你可愿追隨在咱家身邊哪?”

    這時,唐楓的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定論,那就是答應魏忠賢的邀請,加入到閹黨的陣營之中。因為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退路,要想將汪家徹底除去就必須借助閹黨的力量。若不除去汪家,不單是他自己,就連身在歙縣的柳家以及其他的縣衙人員也不能幸免,這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了。而且唐楓也堅信自己一定能夠堅守正義,即便身在污濁的閹黨陣營之中,他也不會隨波逐流,也可以為大明盡自己的心力。同時這樣一來,自己便能在北京城中一展自己的抱負了,利遠大于弊,唐楓自然懂得選擇了:“魏公公你如此看得起下官,下官自當為公公效力。只是下官如今尚是歙縣縣令,而且吏部還……”

    魏忠賢滿意地笑了,然后又不以為意地一擺手道:“吏部的事情咱家早就知道了,他們可是幫了你一個忙啊,也幫了咱家一個忙?!币娞茥鞑唤獾哪?,他便解釋道:“他們既然革去了你的官職,你自然便不須再回歙縣,而可以留在京城為咱家辦事了。而且他們如此行為,那是明顯的偏幫那汪家的人,等到案子有了個結論之后,咱家自會向皇上參上他們一本,到時候他們便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嘿嘿嘿嘿……”說到這里魏忠賢發出了一陣得意的笑聲,卻讓唐楓更是覺得奇怪了。因為他完全想不到魏忠賢有什么更好的辦法能使汪德道二人被定罪。

    但是魏忠賢顯然并不想在這個時候就將底全部漏了給唐楓知曉,所以他在嘿嘿笑了之后,便站起了身來道:“唐縣令,你現在雖然是我們的人了,但咱家卻還不能給你安排職務,你便先在京城之中住上幾日,等到汪家一案有個了結之后,咱家再為你尋一個職司?!闭f著就搖晃著他那肥胖的身軀走了出去。

    唐楓起身送了他離開,然后由剛才那幾個錦衣衛的帶領下按著原路出了東廠,然后在那馬車的載送下回到了自己下榻的客棧之中。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唐楓的心情也如這滿是陰云的天空一般不知自己的前路該怎么走下去。

    看到唐楓滿臉陰云地走進房中,解惑忙上前替他除去了罩在外面的斗篷,然后小心翼翼地問道:“公子你是怎么了?可是因為我的緣故使那案子無法定汪家眾人的罪而……”

    唐楓看著解惑陪著小心的樣子,知道他心里還在埋怨著自己的鹵莽,又看到自己的面色不好才會自承其錯,反而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了,便忙打斷他的話頭道:“沒有,我心情不好與你無關,與汪家的這個案子也沒有什么關系。剛才我就說了,即便沒有你傷了那些人,那個主審的官員只要想包庇他們也會想出其他的法子來的。而且你那日也是為了救人,又看他們傷了許多人才出手過重的,當時我就沒有責怪你,現在當然不會了?!?/br>
    “那公子你為何如此悶悶不樂呢?剛才將你帶去的錦衣衛是奉了什么人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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