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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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村木,早傻眼了,這一瞬他終于明白了什么叫臥虎藏龍,在銀色天使面前,他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雖然銀色天使示意他可以撿起地上的劍,在銀色天使的脖子上面割下去,可是小野村木根本不信,他也不會去這樣做,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要憑自己的實力,戰勝這個銀色天使。 “你終究還是不肯原諒我么?”陸云青再次轉頭,瞄了眼斗狗場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然后,抬起頭猶如看風景般看了看天,幽幽一嘆,“在沒有見到你之前,我從來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面有一見鐘情,在見到你之后,我就這么不知不覺地淪陷,多少次幻想著能和你攜手看斜陽?多少次幻想著能和你相依伴老?在你的眼中,我可能只是這世界上的一個人,可是在我眼里,你卻是我的全部世界!我愿意為你生,為你死,我愿意用一千萬年等待你初春暖陽般的綻顏一笑?!?/br> 一番話,說的感人肺腑。 在絕對是差距面前,在場的男人竟然感覺到有些自慚形穢,好在他們也沒有打算拿自己去和銀色天使來比較,因而便不覺得嫉妒或丟人,只是心中,對銀色天使的敬仰已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至于在場的一些貴婦人們,早已經感動的一塌糊涂,一個如此有內涵有實力而且有外表的男人,竟然會當著她們的面來一場如此感人肺腑的表白,就算表白的對象不是她們,她們也覺得此生無憾。 “好感動,如果是我,我一定要嫁給他!” “我的天,究竟是誰,竟然抵擋得住這轟轟烈烈的表白?” 斗狗場中的看臺上,還有個貴婦人,媚眼如絲,吐氣如蘭,臉上微微有些泛白,她用充滿了水霧的眼神看著陸云青,一只手輕輕地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里面…… 銀色天使的眼神依然憂郁:“有一種花,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生于弱水彼岸,是為彼岸花?;ㄩ_彼岸時,只一團火紅,花開無葉,葉生無花,相念相惜。卻不能見。生生相錯,獨自彼岸……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有花無葉,有葉無花,花葉永不相見……你真的忍心么?” 整個斗狗場,氛圍竟是那么的傷感,卻又帶著莫名的感動。 感動的人中當然不包括小野村木,小野村木是r國人,具有很強烈的軍國主義精神,事實上他已經明白了自己不是銀色天使的對手,可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銀色天使比自己強,不甘心z國功夫比r國功夫強! 見銀色天使再次背對著自己,小野村木再次動了。 這次可謂蓄勢待發,全力進攻,一拳直接就搗向了銀色天使的后頸。 在足夠的差距面前,偷襲沒有任何意義。 陸云青只是微微撇頭,讓過小野村木的偷襲之后,右手也順勢掐住了小野村木的脖子,大拇指就按在小野村木的喉結上面,只是,陸云青仍未動手,搖了搖頭,痛苦道:“這位r國朋友,我剛剛已經說的很清楚,請你撿起地上的劍,在我的脖子上面割下去,好么?” 小野村木汗濕重衣,額頭上的冷汗也是密集而下,沉默片刻,木然地點頭。 “竟然你剛剛不割,那就干脆等等吧!”陸云青揪住小野村木的領口往下一帶,小野村木的身子便弓了起來,然后陸云青拿起七弦琴,加在小野村木的背上,語氣絕望中帶著哀傷,“既然你終究是不肯原諒我,那么,請允許我為你彈一曲《發如雪》,一曲終了,如果你還是不肯原諒我,那么,我希望這位r國朋友能撿起地上的劍,在我的脖子上面割下去?!?/br> 言畢,陸云青的雙手按在了琴弦上面。 慢慢地,全場寂靜,鴉雀無聲。 陸云青本就手巧,再加上沒日沒夜地練習七弦古琴,因而咋一看,還真像那么回事。其實,更重要的是陸云青真情告白的這個大場景,至于陸云青的琴是不是彈的好,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真情流露,癡心告白!目光在某個角落不起眼的位置稍稍停留,然后,陸云青撥動了琴弦。 抬手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琴聲壓抑悲涼,但聲聲悅耳! 試琴完畢,陸云青凝神靜氣,雙手架在了琴弦上面。一聲琴響,全場所有人,每個人的心情,都隨著壓抑的琴聲而壓抑,每個人的心都猶如刀絞,他們能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痛,飽嘗黃連的苦澀,每個人心中都勾勒出了一幅史詩般悲傷的愛情篇章。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舉杯,飲盡了風雪。 是誰打翻前世柜,惹塵埃是非。 緣字訣,幾番輪回,你鎖眉,哭紅顏喚不回。 縱然青史已經成灰,我愛不滅,繁華如三千東流水。 我只取一瓢愛了解,只戀你化身的蝶。 你發如雪,凄美了離別,我焚香感動了誰。 邀明月,讓回憶皎潔,愛在月光下完美。 你發如雪,紛飛了眼淚,我等待蒼老了誰。 紅塵醉,微醺的歲月,我用無悔,刻永世愛你的碑。 …… 雖然是方文山的詞,卻不是周杰倫的曲,陸云青彈唱的功底未必多么深厚,事實上在行家眼里還未入門,但是你可以試想一下,在生死擂臺上面,一個赤膊打領帶,腳蹬人字拖的男人,眼神憂郁,傷感唏噓,視r國高手小野村木為無物,癡心不悔,為求愛人回心轉意而自彈自唱《發如雪》,難道,這樣的場面還不夠震撼么?這個的場面還不夠驚艷么? 更何況,陸云青還經過了兩天的練習,嗓音低沉、沙啞、悲傷,但又顯得蒼勁有力。 曲終人未散。 全場依然是一片死寂,很多人還沉浸在傷感的氛圍中沒有醒來 “嗯??!” 先前那個把手伸進自己裙子里面的少婦,心理再也承受不住這一波又一波的震撼,嬌呼一聲之后,身子輕微地痙攣起來,一會兒后便癱倒在椅子上面,全身軟綿綿的,再沒有一絲力氣。 其實何止是這個少婦? 全場的所有貴婦人,眼下看陸云青的眼神,無一不是如癡如醉,媚眼如絲。 “你終究還是不肯原諒我??!”陸云青長長地嘆息一聲,把弓在自己前面的小野村木給推開,然后,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這位r國朋友,我還有最后一句話,我說完之后,請撿起地上的劍,然后在我的脖子上面割下去,好么?” 小野村木臉色慘白,木然地點頭。 陸云青轉過身,七弦琴駐地,眼神投向某個角落,沒有責怪,沒有埋怨,有的只是深深的愛戀和不舍:“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有花無葉,有葉無花,花葉永不相見,以其讓你死,不如我先亡。只是,請記住我最后的話,如果我死后化作了黃土,長出的青草是為你而綠,開出的黃花是為你而香;如果我死后化作了一溪清泉,清泉里的魚兒是為你而舞,叮咚的泉響也是為你而唱?!?/br> “哦!” 又是一個少婦,輕呼一聲,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 沉默片刻,陸云青悵然不已,昂起頭,雙眼輕閉,幽幽道:“這位r國朋友,你不是我的對手,就算是r國第一高手在我面前,也不過跳梁小丑爾,切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闭f到這,陸云青沉默了下,然后,語氣陡然間加重了許多,竟是那么的絕望,悲痛,但又決絕如鐵,“現在,就請你撿起地上的劍,在我的脖子上面割下去吧!” “割下去吧!” “下去吧!” “去吧!” “吧!” 斗狗場的氛圍剎那間降到了冰點,每個人的靈魂都在顫栗。 小野村木冷汗如雨,臉色煞白,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害怕,渾身也在輕輕地顫栗著。不過最終,他還是撿起了地上的短劍,一步一步上前,呆走到陸云青面前之后,輕吸了口氣,穩住心神,然后毫不猶豫地舉劍朝陸云青的脖子上面劃了過去。 “??!”不少少婦失聲尖叫。 “我原諒你?!?/br> 角落里的俏佳人,終于站起了身,竟是面若桃花,卻又淚如雨下。 事實上,如果韓思思再晚那么零點一秒鐘起身,陸云青就要動手了,并不是說陸云青虛情假意,雖然剛剛的表白他是發自內心的,但是,如果真的讓小野村木用劍在他的脖子上面割下去,他多半是不會肯的,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見韓思思在關鍵時刻原諒了自己,陸云青長吐了口氣,昂頭奪過小野村木刺過來的短劍,然后一個司空見慣的擒拿手將短劍奪了過來,隨手一揮,整個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而小野村木已是飛快地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瞳孔也激烈地收縮。 “陸云青,嗚嗚嗚嗚……” 韓思思終于失聲哭了起來,起身離開座位之后,撒歡兒朝擂臺上面的陸云青奔去,每個人都能看得出來,韓思思臉上掛的,是喜泣的淚水,這女人在跑上擂臺之后,再也沒有猶豫,張開雙臂,義無反顧地投入了陸云青的懷抱。 猶如撲火的蛾。 …… ps:擂臺賽這個情節,借鑒了本人的一本tj書,這個情節我很喜歡??! 大家要是覺得拉風,給朵花支持一下好嗎? 謝謝。 …… 第221章 毛腳女婿 天南市,步行街。 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步行街上面人煙稀少,冷冷清清。 一盞散發著粉紅色燈光的路燈下,陸云青和韓思思兩人相擁而立。 從斗狗場出來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韓思思終于不再隱瞞,這一個小時的時間,陸云青聽韓思思說了很多很多,他也知道了韓思思為什么和舒浩然交往,更知道韓思思已經答應了要做舒浩然的女人。 陸云青也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己可以安然出獄。 “那你們,說好什么時間訂婚嗎?” “不訂婚,明天元旦,直接就結婚?!?/br> “明天?”陸云青倒吸一口涼氣,心中不由暗自慶幸。 “嗯!明天。我不管,現在都這樣了,你要對我負責?!?/br> 陸云青輕撫著著韓思思的發線,輕聲道:“我當然要對你負責?!?/br> “嗯?!表n思思再沒有了暴力女的風范,溫順地蜷縮在陸云青的懷中。 “先去找你爸媽吧!” “嗯。我都聽你的?!?/br> 半個小時之后,陸云青和韓思思兩人,敲響了韓博東的家門。 起來開門的是韓博東,說實話,韓博東的心情是非常不好的,這么晚了,是誰,膽大包天,竟然敢來敲他韓博東的家門?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不能先打電話通知一下嗎?難道,在天南市,還有人不把他這個市委書記放在眼里? 韓博東怒氣沖沖。 從貓眼里面一看見韓思思,頓時就沒有了脾氣。 在天南市,總有那么一兩個人敢不把韓博東放在眼里的,韓思思就是其中之一。 打開門口,韓博東嗔怪道:“思思,都是要結婚的人了,還這么使性子?明天一大早就要起來化妝,這么晚還不睡覺,你趕緊進來……”后面的話,韓博東沒有接著往下說,因為韓博東看見了他無法相信的一幕。 陸云青竟然也來了? 而且,女兒正勾著陸云青的手,滿臉含羞,那雙翦水般的眼眸中,似乎能滴出水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韓博東覺得眼前的世界讓自己覺得有些陌生起來。 “爸?!表n思思抬頭看了韓博東一眼,又飛快地低下頭,滿臉緋紅,見陸云青沒有動靜,和陸云青相互握著的手便用力扣了一下。 陸云青吃痛,于是硬著頭皮,道:“爸?!?/br> 韓博東嚇了一跳,用驚異的眼神看了陸云青一眼。 “你叫我什么?”韓博東覺得自己的心臟快受不了了。 “爸?!标懺魄嗷沓鋈チ?,硬著頭皮道,“爸,我叫你爸!” 事出無常必有妖。 韓博東慌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思思不是早就和陸云青斷絕關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