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一睜開眼就能接著cao
書迷正在閱讀:竹馬繞清梅、重生之校園威龍、惡霸少爺愛上我、我和惡魔有個約會、霸總他每天都在逼金絲雀讀書、嫁給病秧子沖喜(穿書)、替身懷孕后,白月光回來了、飼養章魚少年、暴君的囚籠、甜心快跑:隔壁有惡魔出沒
清晨和煦的陽光毫不吝嗇地照亮豪華的酒店套房,高大強壯的男人長手長腳地纏著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孩躺在床上,似是感應到日光的呼喚,被壓在男人身下的女孩微微動了睫毛,跟著又沒了動靜。 薄薄的眼皮似乎有千斤般沉重,許可昕掙扎著撐開雙眼,呆呆地看著窗外高大翠綠的大榕樹。 宿醉讓她腦袋嗡嗡嗡地發暈,整個人遲鈍得不行,她怔怔地看了看被窩里光裸的自己,漸漸才回憶起昨晚大膽的放縱。 完了,她出軌了,她不是人,她竟然背著老公去偷漢子! 想起這漢子是她有意要偷的,她便心虛地原諒自己,心寬地接受這不道德的事實,寬以律己嘛,偶爾犯個錯,偷個情也不必上綱上線,而且她就是清醒后要死要活也改變不了事實,還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這出軌的荒唐事瞞過去。 許可昕滴溜溜的大眼睛轉了轉,側頭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男人,只見斑駁的光影打在男人俊朗的臉龐上,長長的睫毛撒下一排細密的陰影,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揚,仿佛在做什么美夢。 見是睡了個大帥哥,許可昕崩潰的心情才稍微好受了一些,不然若是因為醉酒而傻傻地睡了個丑八怪,那她可就要哭死了。 許可昕窸窸窣窣的動作徹底吵醒蔣穆,他皺著眉頭嘟囔著醒來,見許可昕竟然比他早醒,他長臂一伸,一把把女孩擁進懷里,帶著nongnong的睡意說:“還早,再睡會兒?!?/br> 說完還把頭埋許可昕脖子上拱了拱,就跟那事后要溫存的小媳婦一樣,可惜許可昕注定要做個拔rou無情的女人。 許可昕尷尬地笑了笑:“不早了,該走了?!?/br> 她現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所以有些錯誤不能一錯再錯,錯一次是意外,錯兩次就是故意而為之的禽獸。 可惜蔣穆卻以為許可昕害羞了,他迅速從背后貼近,讓兩人光裸的身子緊緊相貼,不留一絲縫隙:“早著呢,不急。唔...... ” 話音剛落,蔣穆便挺了挺腰,將提前埋在女人身體里的巨龍動了動,做了會熱身運動。 嗯......含著睡就是方便,一睜開眼就能接著cao。 “嗯啊......別,快出去?!?/br> 許可昕真的懵了,這東西什么時候偷偷鉆進她身體里面的?難道她昨晚含著這東西睡了一晚上? 好啊,這男人可真會把握機會,也不知趁她睡著的時候做了多少齷齪事,難怪她醒來發現全身青青紫紫的,沒一塊好rou,也不知是不是這禽獸趁她睡著把她從頭到腳啃了一遍。 許可昕真的是氣壞了,她一把咬住蔣穆環在她胸前的手臂,像個狗崽子一樣,逮住了就不松口,深深地咬出一個牙印出來。 誰知蔣穆壓根沒有感到吃痛,只是悶哼一聲,就著許可昕的撕咬,拼命加快胯下的速度,從溫和的熱身運動到激烈的大開大合,撞得許可昕神魂顛倒,差點沒死在床上。 感情這廝是個受虐狂,越咬越興奮? 底下一波又一波滅頂般的浪潮撲面而來,許可昕哆哆嗦嗦地松了嘴巴,弱弱地咬唇求饒。 嗚嗚,這男人一夜之后怎么更有勁了?她快受不住了,腿心就跟塞了個不合尺寸的棍子一樣,死命往里捅,換誰誰能受的了? 許可昕猶如脫水的魚,喘著粗氣躺平在床上任由蔣穆把她折來折去往死里cao弄,反正她放棄掙扎了,這男人見著她就跟見著rou包子一樣,不一口一口地吃干抹凈都不會罷休。 好不容易等這男人吃飽饜足,許可昕才強撐著身子,抽出紙巾擦干凈腿間的粘膩,抖著腿下床把昨晚略帶酸臭的衣服換上。 她不能再在這待下去了,要是再待下去,她今天就得被干死在床上。 許可昕剛剛才把裙子穿好,蔣穆便全身光裸地溜著鳥走到許可昕背后,一把摟住穿戴整齊的許可昕,接著嫌棄地聞了聞,雖然有一股不太好聞的氣味,但蔣穆也沒舍得放開手。 “這衣服都被你的酒氣熏臭了,快脫了,等下會有人送新衣服過來?!?/br> 這女人還是不穿衣服的好看,更何況這衣服都有一股酸臭味了,她受得了,他受不了,等下得再給她從頭到腳洗一遍才行,女娃娃就得香噴噴白溜溜的,這樣抱著才舒服。 蔣穆說完便熟門熟路地摸到許可昕連衣裙的鏈子,一副要幫她脫下來的架勢。 許可昕一臉驚慌失色地捂著衣服躲了躲,語氣堅定地說:“不用了不用了,我穿這就挺好的,我馬上就走?!?/br> 蔣穆遺憾地松開手道:“那好吧,等等我送你回去?!闭f完便利索地套上褲子。 許可昕拿起包包和手機,飛快地往門邊走去,再次拒絕道:“不用不用,真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br> 開什么玩笑,兩人走出這個房門就再也沒關系了,哪能把家里地址告訴一個陌生人。 再說這男人就是個錯誤,若是繼續糾纏不清,只怕這偷情的事就要人盡皆知,這么大一頂綠帽在宋陽頭上,就算他厚道不離婚,許可昕也沒臉拖著跟他過下去。 可只要這事瞞住了,許可昕便可以當沒發生過。 出軌的男人千千萬,她不過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只要沒人知道,這事就算揭過去了,她心底里還是喜歡宋陽的,她不想離婚,更不能便宜了宋陽的白月光。 ------ 許可昕:她有什么錯,她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