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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在的時候,有時候我撐不下去了就想想你?!?/br> “生活就是一碗苦澀的藥,苦了,我就想想你?!?/br> 顏可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反問說:“我難道是一塊糖果嗎?” “不是的,你比糖果還要甜?!毖缟填^埋在顏可可的肩膀上悶聲說。 “生活太苦的時候,我就舔舔你,也就感覺日子還有盼頭了?!毖缟梯p聲說。 顏可可瞪大眼睛,似乎不大敢相信自己耳朵邊上聽到的話,而后閉上眼睛,轉過身子和宴商相對而擁。 “那你多舔舔,這樣就很甜了?!?/br> 黑暗而安靜的臥室內,只有呼吸聲互相糾纏著,枕頭上緊挨著的兩個人,發絲相互糾纏穿插到了一塊,難舍難分。 宴商小心翼翼地說:“嘗的少一點,才能嘗久一點?!?/br> 就像小孩子一樣遇到了自己喜歡的糖果,不敢大口吃,非得留著,天天看一眼,舔一口。 顏可可猛地抱緊了懷中的男人,聲音顫抖:“你啊……怎么這樣子?!?/br> 過了許久,顏可可忽然耳朵根上有點發紅。 比起初見時候消極生活的宴商,現在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已經改變了許多。 對方guntang的身體,顏可可感覺好像要把自己一起燃燒起來了。 “你……”顏可可咬了咬唇瓣,低聲說,“你別脫我……” “讓我碰碰……他們都說,這是正常的?!?/br> 顏可可輕笑:“也沒說這不正常啊?!?/br> 宴商彎腰,在顏可可耳邊輕聲說:“他們說火氣大的話,你會受不了的?!?/br> “你聽誰說的,你最近不是一直在做實驗嗎?你還有心思和別人說一些有的沒的?唔……” * 翌日。 顏可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抬頭摸了摸枕邊人,發現對方已經起床了。 不過宴商在床頭弄了一個便利貼,說了他今天的行程,事無巨細。 好像生怕顏可可找不到他的人而擔心。 顏可可趴在床上,看著那一張便利貼,輕笑起來…… 系統冒出來,在她腦海中不斷地喊著:“宿主,宿主,我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 “宴商當初做出來的病毒啊?!?/br> 說著,顏可可左右看了看,這一點完全沒想到。 不單單是顏可可和系統發現了,宴商的實驗室那邊也追蹤到了類似的現象。 好在之前已經提前做到了預防措施,而是也在研制相對應的藥物。 相關部門一邊在控制病情的蔓延,一邊也對宴商進行了調查。 宴商之前能準確地說出病毒的相關信息,讓人心中起疑心。 不過宴商已經提前想好了說辭,所以一點都不擔心。只是在調查的過程中,宴商不能隨意出入,最后也不能和顏可可見面,只能去其他地方。 在其他人眼中,宴商突然消失了。 外界說法眾說紛紜,有的說他是得罪了一些人,還有人說他已經被暗自處理了,同時還有一些流言蜚語是最接近事情的真相的。 那就是據說最近很有名的一種流感病毒,是宴商這個瘋子做的。 這個猜測不無道理,畢竟他近年來出國留學,從事的是病毒學領域,而且前段時間所在的實驗室,以及跟著的導師都是研究相關方面的。 這是猜測,至于是誰最開始說出來的,以及沒有必要去追源。 這些說法都沒有依據,加上無法一時間大面積傳播開來,大家也就是口頭上說說,并沒有真的發現宴商就是罪魁禍首。 顏可可也聽到了流言蜚語,并不在意。 有一說一,如果按照原文的劇情來說的話,這件事情的確是宴商搞出來的,沒有錯! 不過…… * 天氣在慢慢地好轉起來,讓人感覺到舒服。 宴商已經離開半個月了。 顏可可在家里正在修剪自己的花草,各種花草在水珠的襯托下,顯得很是活力十足。 顏可可看到其中一株植物,手指輕輕地拂過上面的花苞,很快就要開放了,不知道宴商能不能趕回來,趕上這朵花的開放。 就在她開小差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宴商整個人有點疲倦。 之前自己上報了病毒的信息,雖然上面重視了,但也是正常流程。但真的爆發了,自己這個預言者自然要被調查,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情。 這段時間一直是封閉性的調查。 在里頭,住宿條件并不是很好,他想起了過去的自己在宴家村所住的小地方,同樣的幽暗和潮濕。 如果沒有顏可可的話,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撐過來。 宴商推開家里的門,看到了庭院中站在的人,對方穿著漂亮的裙袍,頭發扎著丸子頭,臉頰兩側散落了一些碎發。 聽到動靜,人側過頭看向自己,天井透射下來光亮正正好搭在她的發梢上,將墨色的發絲暈染成了金黃色。 顏可可輕笑起來,一雙眼睛彎成了月亮,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墨色的瞳孔中倒映著自己的模樣。 “你回來了?!?/br> 顏可可語氣中有著難以掩蓋的欣喜,但所說的話卻很是平靜,好像是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在家里等待丈夫下班回來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