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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顏曉安就殺了其中一只雞,自己一個人吃獨食。 自己媽在牢房里頭待著,有吃有喝的,要自己送什么飯菜,餓不死就行了? 城里不是還有自己姐嗎? 顏情既然都能在城里頭活下去,說明能賺錢了,她怎么不去看望媽,憑什么要自己過來啊。 * 宴家村里頭。 村子里頭來了幾個聽說是大學生。 提到了村子里當初傳染許久的病。 一個染一個的,當時條件不好,年紀大的一般都是熬不過去,年紀小的發燒發高了,就燒傻了。 不過熬過那一陣子就好了,后來上頭來說了,說什么季節性的流感。 反正他們也不懂,只知道要是生病了就要去看病。 只是每年都要發一次,現在村子里頭很多年輕人都跑出去,很少回來。 當時宴商的父母被分配過來,除開平時繁重的工作,他們夫妻兩也會抽時間幫村子人治病。 可治病救身不救心,直到現在村子里頭大部分老一輩思想頑固不化,覺得宴商一家既然是個□□,做再多都是懲罰和贖罪。 再多的罪過放在他們一家頭上,也不會有人反對的。 這是當年的事情。 再多的,村民就不想和這些小年輕說了,看起來還另有隱情。 幾個學生大致從村民口中了解到后,面面相覷,難怪教授不許宴商師兄跟過來。 這些人的思想還真是……叫人無語。 他們也不敢多問。 小師妹說道:“要是宴商師兄來就好了,他當年就在這里住,也知道該去哪里采集樣本,也知道發病癥狀?!?/br> 現在本來就是天氣轉涼,一些人防護不周,就會感冒發燒。 但……是不是流感還不能肯定。 任務重不算重,時間也寬裕,但是做起來沒頭沒緒。 另外就是宴商父母和宴商當年上交過的藥方,因為當年并沒有太過于重視,并不是完整版的,所以……丟失了不少。 宴商也背不出來,他當時在小雅村用的方子其實抑制為主,然后降溫,而不是用土法子給人捂汗,那會死得更快。 在宴商的記憶中,父母的老方子效果比他復原的好。 只是丟了。 如果要找到,需要去祠堂那邊,那邊會放著一些古籍。 另外祠堂里頭那邊附近有一口泉水,基本就是村子里頭的人常喝的,宴商的建議是去祠堂和祠堂附近采集。 幾個人對視一眼,紛紛嘆氣,說道:“走吧,去和這里的村干部說一下祠堂古籍的事情?!?/br> “希望我們這次可以靠著自己完成工作?!?/br> “還是希望有宴商師兄在啊……” “誰不是呢?” * A大校門口。 顏可可看著自己身邊的好幾個保鏢,苦笑:“不覺得太打眼了嗎?” 自己就是進去看看宴商上課上得怎么樣了。 他們守著自己,怕是校方以為是來砸場子的。 顏可可讓他們離得遠一點,不要挨著她,躲在合適的距離。 保鏢照做了。 顏可可嘆氣,她一邊往宴商的教室走過去,一邊對系統說:“系統,我想起一件事,你調查一下,宴商這些年……有沒有在培育文中結局所出現的病毒?!?/br> 他所學的知識是一把雙刃劍,本是研究病毒然后利用它,為醫學的發展而添磚加瓦。 但火焰會溫暖他的心靈,也會灼傷宴商,直到燒成灰燼。 如果宴商當初沒出國,顏可可當然不擔心,可現在宴商還是走上了原文出國的道路。 他這三年來…… 系統遲疑地問:“宿主,你在擔心什么?” 顏可可閉上眼睛,緩緩說:“我相信宴商,但我還是擔心,如果我的任務完成,那么是宴商放棄培育病毒還是放棄了傳播病毒?” “可無論哪種結果都是一樣的??!”系統反駁。 “如果是前者,我不擔心,但……”顏可可咬牙沉思,“但如果是后者,宴商只是放棄了傳播,但他會把病毒存在什么地方呢?他保存的目的是因為什么?保存是否得當呢?有沒有其他人有意或者無意地替宴商散播出來這病毒呢?” 系統沉默了片刻,果斷地答應了顏可可:“我會幫你調查,但你不要這么小心謹慎,你應該相信宴商啊?!?/br> 憂思過度,對身體不好。 顏可可摸著系統的頭,大步往A大方向走,她開懷大笑:“只是你覺得我不相信他,相信不代表放縱和毫不過問?!?/br> 正如自由,也并非為所欲為。 顏可可一路走向教室。 校園里頭還是有學生走動,不是提前下課的學生,就是現在沒有課程安排。 宴商來A大代課的確是一個大消息。 有些學生產生了質疑。 “我承認宴商是真的很厲害,但是教學能行嗎?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擔心什么,他負責的也不是我們啊。說實話我覺得他現在還沒有資格來帶學生吧,這要是帶的學生考試考砸了,豈不是丟臉?”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聽說他的師弟師妹都去采集樣本了,那個工作據說很輕松,他不去,宴商為什么非要來A大耍威風?” 系統都聽不下去了:“宴商也想去采集樣本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