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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文華至今還不敢相信顏可可不能說死就死,一定是宴商做了什么,顏可可不甘心接受屈辱, 被他弄死了。 這一份書信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可以也代替自己和年輕人的罪入局, 說不定可以讓宴商去坐牢, 接受應有的懲罰?。?! 顏情把書信交給辦案人員。 對方拿到書信之后,肖文華迫不及待地開口:“看吧,說不定顏可可在書信之中說了誰是真正的兇手?!?/br> 顏情看肖文華這么氣焰囂張, 她小聲地說:“這份信是可可jiejie早上給我的,你怎么知道信中會寫了真正的殺人兇手?” 邏輯上說不通。 顏可可去宴商家里后死亡,去之前寫信, 她難道還會預測自己的死亡? 辦案人員先把信給顏大舅看了看:“這份信的內容能不能作準,到時候可能還會形成筆跡測試?!?/br> 總不可能誰來寫一封信,都說是顏可可遺囑吧。 顏大舅看了看, 抓抓自己的頭,解釋:“我……我不知道啊,我又不認識字?!?/br> 喬叔叔站出來, 舉手:“我認得可可的字,先給我看看封面吧?!?/br> 經過辨認, 的的確確是顏可可的字:“外面是的?!?/br> 幾個辦案人員對視一眼, 這畢竟牽扯到一樁人命,而且大部分都說是他殺,需要好好處理才行。 打開信封之后, 書信上的內容卻叫人震驚。 開……開什么玩笑?! 村長連忙問道:“這寫了什么???” 辦案人員遲疑地說:“如果這上頭寫的是真的,那么……宴商沒有罪?!?/br> 肖文華一聽就炸了,怎么可能沒有罪,如果宴商不背這口鍋的話,自己可就要麻煩了。 到時候千萬別是因為自己和年輕人禁錮了顏可可的人身自由,導致對方病發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而死。 又或者說,顏可可直接在書信中咬定是自己殺人了。 不管顏可可怎么想,她的書信怎么寫,她已經死了,而顏可可留下的書信一旦被證實是顏可可本人所寫,那么此物就能成為有力的證據。 肖文華忍不住站出來,張開手說道:“大家好好想想,顏可可早上什么都不知道,寫的話壓根就不能相信吧!” 辦案人長長地恩了一聲,說道:“所以還要再去驗證。但是在信上寫了,顏可可今天身體不舒服,很不舒服,她覺得是身體撐不住了。但是聽顏情說看到有人打暈了宴商,并對其進行禁錮,她一個人前去了?!?/br> “書信上再三說了她身體不舒服?!?/br> 肖文華聽到了這封信,說不上歡喜,但也說不上難過,只是覺得好像……“安穩”了一點? 顏可可這書信上沒有把自己拉下水啊。 事到臨頭,肖文華的腦袋中忽然竄出了一個想法,他現在覺得宴商死不死還可以放到以后再說,以后總是會有機會弄死宴商的。 最后自己最為重要的是,拜托和顏可可的死任何關系。 千萬不要讓上面的人查到自己身上,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就在肖文華慶幸的時候,忽然喬大叔問:“我有一個問題,可可平時身體不舒服了,如果撐不住一定會來找我,去城里治病的。她在書信中提及到了多次身體不舒服。預示十分明顯。她不來找我先跑去宴商家里。那么她幫助宴商之后,有人把她關了起來?!?/br> 喬叔叔一語中的。 辦案人員點點頭:“的確需要好好調查,對了,千萬不要亂走,傳染疾病?!?/br> “這封信的內容我們會上報,讓人好好看護到尸體。千萬不能隨便接觸?!?/br> 畢竟顏可可看起來是因病死的,萬一是什么恐怖的傳染病呢? 書信上的內容著實叫人琢磨。 看到最后,這封信的落款很明顯是顏可可留給宴商的。 她沒在封面寫,是怕顏情還沒有正式拿出來后,被人看到是給宴商的,會被直接搶走死掉。 “我今天的身體很不好,也許今天是最后的時間了?!?/br> “寫下這封書信沒其他,主要是為了宴商。他本意并無惡意,他什么都沒有做?!?/br> 辦案人員沒有看完,收了起來,說道:“我們會好好調查的,核對信件的真偽?!?/br> 喬樹是顏可可的筆跡,但也有可能是厲害者仿寫的,至于顏情一個小姑娘家家,說話沒有一絲一毫的分量。 大家都不信。 可偏偏顏可可回國后就一直在養病,沒有留下其他的足夠字跡真偽的書信材料。 肖文華咬咬切齒,說道:“不能驗證真偽,還不如直接給毀掉?。?!” 村長狐疑地看了看自己的兒子一眼,心中嘀嘀咕咕,這個混蛋小子今天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處處嗆聲,恨不得把宴商弄死? 村長心中翹起了鼓,但讓他想到一個背后發冷的地方。 不會…… 不會是自己的兒子要弄死宴商,對顏可可下手追人吧! 大家四目相對,氣氛十分尷尬,肖文華都想直接說要不然直接弄死宴商結案算了。 冤家錯案一件,宴商沒有親戚朋友,他一死就沒有人給翻案了?。?! 就在肖文華信心滿滿的時候,喬叔叔說道:“我知道哪里有顏可可的書信,可以作字跡對比?!?/br> 肖文華反問:“別是和顏情一樣,又是一個話都說不清楚的小屁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