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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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在的摸了摸細嫩的脖頸,她想,她都能翻天了,想必不會再掐死她了。 花溆發了一會兒呆,不知道該做什么,索性也抱著藥經來背。 早一日學會,早一日好,她已經不是開蒙的兒童,有那個時間去一點點學習。 “看懂了?”他嘲笑。 花溆被他吵的回神,正正的對上他戲弄的眼神。 她晃了晃身子,登時親在他臉上。 封郁不悅的皺起眉頭:“孤的臉,也是你能親的?” 說這話,她就不愛聽了。 能不能親,也親過不少回了。 她惡從膽邊升,猛然起身,踮著腳尖在他臉頰上叭叭叭親了好一通。 封郁板著臉罵她:“放肆!”心里卻受用的緊,以至于那罵聲軟綿無力,毫無震懾力。 以前的時候,花溆總是想,太子暴戾無道,她若是隨著他,必然沒有好日子過。 現下覺得,不過別扭了些,倒也沒有想象中那么不堪。 那么前世的時候,為什么會在春宵過后,直接將她掐死呢,當時她應當也像這一世般,毫無威脅力。 現在他甚至略有優容,這是她有些想不明白的事。 想到這個,難免想到小將軍身上去,前兩天的眼淚,就像是夢一場,現下細細想來,就像是蒙了一層霧,特別的朦朧。 小將軍。 她的小將軍。 她光風霽月的小將軍。 會對她笑的溫柔的小將軍。 打從今兒起,便再也沒有了。 花溆這般想著,面上的笑容就耷拉下來,再也掛不上了。 瞧著她心情起伏變換,太子不悅的皺眉,這姑娘越發的大膽了,不過罵她一句,就敢給孤甩臉子看。 誰給她的膽子。 他單掌攥著她細細的腕子,用力一拖,將人拽到自己懷里來,這才垂眸看向她。 花溆被他冰涼的手指捏著下頜,強迫她抬頭,那指尖太涼了,明明是春日,卻跟鐵柱子一般。 想著今兒背的藥經,她突然靈機一動:“您是不是陽虛啊,手這般的涼?!?/br> 封郁這才知道,原來她這么會氣人。 “虛不虛的試試就知道了?!彼?。 說罷這句話,他便松開了手,看著她白皙細膩的下頜上,有紅紅的手指印,心中不禁一怔,真是嬌慣的緊,明明沒用力,還留下印子。 “過來?!彼?。 說著牽著她的手,一道往浴池去。 浴池里頭灑滿了玫瑰花,香湯已經備好,就等著美人入浴。 但美人不愿意進去,她結結巴巴道:“不若就給我一個浴桶,小小的一個,從里頭舀點水出來,我就滿足了?!?/br> 封郁不耐煩的直接撕掉她身上衣衫,箍著她的腰,單臂用力,直接將她夾起來,這才慢悠悠的入水。 單薄的兜衣濕了水,緊緊的貼在身上。 曲線畢露。 封郁食髓知味,知道這男女歡情的好處之后,便愈加的惦念著,縱然面上不顯,手下卻有些粗魯的拽著她腰間細鏈。 越是性急,那細細的掛鉤便更加難以解開。 他心中不耐煩,想要直接扯斷,到底是累絲的金鏈子,又不是細繩,手都勒紅了,那金鏈卻好好的。 封郁皺眉,扯著兜衣狠狠一撕,那妍麗的海棠花,便一分為二。 花溆無所適從的趕緊沉下身子,讓玫瑰花瓣擋住自己的軀體,這才抿著嘴,滿臉抗拒的看著他。 昨兒胡鬧那么久,她這會兒若再胡鬧,真擔心傷著了。 “疼?!彼毬暭殮獾娜鰦?。 少年人嘗了春情滋味,聽她帶著小哭腔的疼字,便愈加有些忍耐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 抽20個紅包。 第28章 封郁立在原地,眸色幽沉。 他衣衫整齊,長身玉立,原本蒼白陰翳的神色,在燭火的暖光下,變得柔和起來。 薄唇緊緊的抿著,繃成一條線。 克制的望著她。 封郁想要和她溫存,但瞧著她楚楚可憐的撒嬌,心中又有不忍。 小姑娘眼尾微紅,微微的嘟起嘴,又嬌又軟。 封郁喉頭滾動,眼神幽深克制,側眸望過來,低聲道:“那便用手吧?!?/br> 看著她眼神軟軟,殷切的湊過來,主動上前來給他解衣衫。 明明羞赧的臉頰紅透,偏偏卻雙眸水潤潤的,一臉無辜的望著他。 男子制式衣衫,花溆早已經練習了無數次,她閉著眼睛都能輕而易舉的解開。 但是在封郁面前,她不能這般熟練。 哆嗦著手,她羞紅著臉,一點點的剝著。 封郁原先不覺得有什么,然而花溆眸色水潤,臉頰暈紅,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在手上到處撩火。 明明什么也沒做,偏偏叫他覺得,就算輕輕的呼吸,也是一種勾引。 封郁皺著眉,面無表情的用修長的指節捏住她下巴,語氣幽幽:“挺熟練???”他扯著唇角冷嘲:“給他解了多少次?!?/br> 聽他這話,花溆將他的衣裳扔在他懷里,冷笑道:“偷來的東西,您還挑三揀四的?!?/br> 她說變臉就變臉,直接轉身,緩緩走入浴池。 封郁何曾被人頂撞過,看著她這般冷言冷語,登時受不住,厲聲道:“孤的東西?!?/br> 什么偷不偷的,他不信她這一套。 花溆掐著手心,才沒有直接將這狗男人直接拉下手,她想把他按在水下,好生的伺候他一番。 她抿著薄唇,不高興極了。 這般耍小性子,讓封郁有些無所適從,這小女人不是下屬,不能按著獎懲制度來,但要其他的法子,他一時間也想不出來。 花溆故意的,纖手在水里亂撩,將水給撩的到處都是。 特別往他身上拍,看著他剛剛抹干凈臉,又給他撩滿臉水。 “哈哈哈?!笨粗鏌o表情的抹掉俊臉上的水漬,花溆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看著她這般,封郁心里松了一口氣,卻又有一股無名火沖了出來,他直接伸手摁住她,將她摟到自己懷里。 然而在水里,不比在岸上,她微微一掙動,就跟滑溜溜的美人魚一樣劃走了。 花溆直接起身,纖白的小腳踩在鵝卵石上,由著錦屏給她擦拭穿衣。 等到封郁出水的時候,她已經開始涂香膏了。 看著她一點點的涂抹著,從胳膊到腿,一點都不能少。 他就立在邊上看,甚至還自己上手摸了一下,登時皺起眉頭:“怎的黏糊糊的?!?/br> 花溆推了推他:“您忙去?!?/br> 說完接著和自己的一身皮子奮斗。 “你肌膚細膩,不必?!狈庥舻?,說著就捏住她足尖,看著她那光潔玉潤的腳趾,不由得好奇的摩挲了一下。 花溆腳背細嫩白皙,被他捏著,癢呼呼的。 “放手?!彼龗炅藪?,想要掙脫他的桎梏,反而惹得他眸色幽深,少年人直接雙臂用力,將她抱了起來。 她手心才剜了一團香脂,這會兒猛然被抱起來,不由得呆了呆,她舉著手,驚呼一聲,趕緊抱住他脖頸。 “別鬧?!彼?。 封郁不吭聲,直接揮揮手,示意下人們都下去。 室內只剩下兩人,寂靜一片。 花溆手心出汗,瑟縮了一下,偷偷將香脂抹在他胳膊上。 “您、您要做什么?”她結結巴巴道。 方才說好了,饒了她這一遭,但不能完全放手。 “你說呢?!彼冻鲆粋€意味深長的笑容,示意她自己知道。 花溆抿了抿嘴,指甲摳了摳他胳膊,認真思考,半晌才呆呆道:“哈?” 封郁大掌蓋在她臉上,懶得看她裝瘋賣傻,直接牽住她小手,按在關鍵位置上。 “懂?” 她想不懂。 但必須懂。 和真刀實槍比起來,用手便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