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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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嶼身子一軟,想要阻止,又有些沉迷。從他的動作都能感受到那種饑渴,而她的肌膚,似乎也有些渴切?像沉睡了漫長冬季的草種,聽見春雷聲聲就自覺蘇醒。 她被吻得暈暈乎乎,頭腦發熱,身上卻忽然一涼,真絲襯衣,緞面裙子,簌簌滑落,堆積到腳底。 這讓夏嶼很是沒有面子。 她推開他,喘著問:“江川,你真是單身?” 江川被她這個問題搞得有點無語,不是早澄清過了?難不成她還以為他是個感情騙子?他沒好氣地嗯了一聲。 夏嶼又問:“你有多少個前女友?” 他皺下眉,“一百個?!?/br> 夏嶼一愣,笑了下,“那我就是百里挑一了?” 江川反問:“你呢?多少前男友?” 夏嶼一字一頓,“一千個?!?/br> 眼見著他變了臉色,她心里掠過一絲報復的快感,吐氣如蘭道:“抱歉,你是千分之一?!?/br> 江川卻帶了一抹嘲弄:“平均兩天換一個?” 果然……數學好。 夏嶼平靜道:“你沒聽過一個詞叫‘海王’嗎?” 顯然是聽過。江川喉結動了動:“現在說這種話,我就當你是挑逗?!?/br> 說完把她打橫抱起,轉個身,扔到床上。 燈光落在她的身上,肌膚白得發光,活似一條美人魚。江川俯下身,兩手撐在她身側,用目光狠狠地刮著重點部位,好像是發育得更好了,是內衣的功效嗎? 他問:“是那套嗎?” 夏嶼被他那一摔,腦子徹底漿糊了,還是掙扎著思考,哦,身上是黑色蕾絲內衣,但不是他被關在浴室里見到的那套。 “不是?!?/br> 他“哦”一聲,如果是那套“該死的”,他非要親手撕碎。即使不是,也還是要……他伸手勾起她的褲腰……嗯,也就是很細一條帶子。 夏嶼按住他的手,“等等,你有那個嗎?” 江川現在腦子也被蟲蟲攻占,聲音含混地問:“什么?”“套套?!?/br> 江川直起一點身子,“沒有。你有嗎?” 他說這話時,帶了幾分逗弄,夏嶼更生氣,沒有作案工具你還想犯事? “我當然……” 她靈光一現,話音一轉:“有了”。 話音落下,空氣中劃過一絲怪異。明明提供了解決方案,怎么好像他還不太高興? 兩人大眼瞪小眼片刻,江川先恢復,“哪呢?” 視線瞥向床頭柜。 夏嶼卻說:“鞋柜?!?/br> “……鞋柜?” 夏嶼抬腳,踹他大腿上,“你去拿?!?/br> 江川看一眼自己的腿,她的腳,順著腳往上…… 夏嶼被他居高臨下看著,瞬間羞恥感爆棚,右腿收回曲起,手撐腦袋,勉強地擺了個性感撩人的pose。他盯了她幾秒鐘,轉過身走去客廳。 夏嶼趕緊扯開薄被,鉆了進去。 聽見他走回來,夏嶼閉著眼,也能感覺得他氣場不對。她現在的狀態很復雜,既不清醒,又格外敏感,于是緩緩掀開眼皮。 然后,睜大眼。 江川手里拿著一只碩大的紙盒。 這玩意放了幾個月,她幾乎忘了它的存在。原來這么大嗎?哦對,好像是七十二個,七十二個??? 江川看著手里東西,又抬頭看她?!昂M鯓伺??” 夏嶼“嗯”了一聲。這時候,再解釋也沒什么用了。 盒子還沒拆封,江川找到邊緣,用力撕扯。夏嶼看著他的動作,身子在被子里瑟縮了下。好像要打針的病人,一看見針頭,就已經感到了疼。 七十二個,她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 接下來,進入和諧環節。 然而,卻不太和諧。 才剛開始,夏嶼就驚呼喊疼。江川停下,這也太能演了,他還沒正式開始呢? 夏嶼委屈控訴:“頭發?!?/br> 原來是他左手腕上的表,纏住了她的頭發。 他小心翼翼地解開,意識到動作過分輕柔,抱怨一句:“你頭發太多了?!?/br> 夏嶼:“……” 他摘下手表放到床頭,順便瞄了眼時間,見她一臉委屈混雜著不忿,他低頭碰了碰她的唇。 瞬間喚起了夏嶼的記憶,他們以前次數也不多,但他進步很快,會照顧她的感受,邊做邊吻,給人一種被珍惜的感覺。 然而那種生理上的強烈不適感,還是把她拉回現實。 見夏嶼皺眉,他問:“還疼?” “是你太粗……”她吸了口氣,“魯?!?/br> 其實他也不太好受,要知道這種事是相互作用。本來不想說話,既然她開了頭?!澳惚鹊谝淮芜€緊……張?!?/br> 夏嶼驚訝地看他,是故意的嗎? 可他面部平靜,除了眼里透著幾分狠勁,再也看不出別的。 夏嶼嫌棄地閉上眼??伤拇嬖诟袇s又那樣的強,比起記憶中的他,骨骼更硬朗,肌rou更結實,蘊含的是她無法消受的爆發力。 而她的改變,更多的是心理,過去她是承受方,疼也覺得這是正常的,現在則是,憑什么只讓她疼?生理結構改變不了,但她可以在別的地方找補回來。 她把手繞到他背后,又抓又撓…… 然后,某人就受不住了,立即繳械。 僵持了一瞬,轟然倒向一側。大口喘氣,不知道是累更多還是氣更多,拿起表一看。 奇恥大辱。 空氣中原本的曖昧分子,統統變成尷尬。 他偷瞄了她一眼,看到胸脯起伏,反應還挺劇烈,那也只是能說明她體力不行。 他咳嗽一聲:“剛才是意外……” “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她含糊地嗯了一聲。在他聽來,這就是敷衍,是安慰。 解釋沒用,這種事就得靠行動證明。 他起身,又拿起一枚,撕開。 其實夏嶼沒那么多心理活動,可能是男女對這種事情的側重點不同,對她來說,只要是肌膚相親,就已經足夠刺激,讓她身心都無法平靜。 她不想讓他看到這些,翻過身去,隨即又感受到威脅。 她警惕地問:“你干什么?” “你……說呢?” 感受到他的重振旗鼓,她嚇了一跳:“這么快?” 現在江先生最聽不得的,就是“快”字,哪怕這明明是夸他恢復能力驚人。 他忽然覺得這樣也不錯,正面的話,還是有點難為情,畢竟這么多年不見,像是半個陌生人。他吸取了教訓,足夠耐心,都能聽見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夏嶼只希望快點開始,早點結束…… 然而事與愿違,這一次是沒完沒了,讓她死了一回,又一回。終于結束時,她這邊床單被抓得皺成一團,嘴唇都咬破了。 身后某人長舒一口氣。 緩了片刻,問她:“這回怎么樣?” “……” 他湊過去看她,原來已經睡著了。他開了床頭燈,她都沒反應。臉頰紅潤,睫毛還掛著淚珠。這種被狠狠欺負過的小模樣,讓人很想…… 再來一次。 …… *** 晨曦從窗簾滲透而入,前一晚的愛~欲氣息還沒散盡。 一條微信進來,夏嶼立即睜眼。 她伸手摸過手機。手一動,牽動著身體另一處的不適感。 她先看時間,快八點了。 是肖貝貝發來一個視頻地址,看標題就知道是江川的采訪。 其實夏嶼已經醒了有一會兒了。只是還沒想好如何面對,所以一直在裝睡,也在回顧到底是如何走到這一步的? 這視頻里的內容,就是罪魁禍首。 昨晚,他簡直是把一個成年男性的魅力發揮得淋漓盡致,再加上外人的推波助瀾,酒精的催化……總之,她沒能抵擋得住。 這不是水到渠成的男~歡~女~愛,而是一場激情。 身后人動了下,她趕緊把手機按黑,放到枕頭下。 他的手搭在她腰間,她反射性地僵了一下,脫口而出:“你什么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