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喜歡你(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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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4日 楊嬌很自然的上了趙江波的春蘭虎大太子,從后面摟住他的腰,得意的笑:"出發!請我吃飯去?" 趙江波問:"想吃什么?" 楊嬌道:"鴨血粉絲就可以!" 趙江波怎么可能請她吃一塊錢一碗的鴨血粉絲?還是騎車把她帶到邵復興,服務員是認識趙江波的,而且也知道他常帶漂亮女孩子來,馬上把他們讓到二樓,替他安排了一間靜雅的景觀包間。 趙江波都不用看菜單,砸砸嘴巴道:"燉生敲,鰻魚要活殺,不要用黃鱔糊弄我!" 服務員點頭:"上好的長江鰻,這個您放心!" 趙江波繼續道:"罐罐rou、美人肝、糖醋秋刀魚、酒香辣燜羊rou、干煲口水鴨、菱米燒江蟹、秘制叉燒酥、桂花糖芋苗,飯后上盤水果蘿卜皮,行了!" 服務員道:"要喝點什么?" 趙江波問楊嬌:"要什么飲料?" 楊嬌嬉笑:"你多大人了還飲料?上瓶酒吧?" 趙江波想了想:"百花露、金陵春、透瓶香哪種有?" 服務員道:"都有——!" 楊嬌笑:"不如我們喝白的?黃酒不過癮喲!" 趙江波笑:"我不會喝酒喲,要喝白的,我叫上酒來你一個人喝!" 楊嬌很自然的抱住他的手臂:"一個人喝多沒意思!就上金陵春吧!" 趙江波笑了起來:"百花露是果酒,透瓶香是米酒,金陵春是透瓶香的下腳料,好的不喝,要喝角子?來瓶頂級的透瓶香吧!" 服務員道:"要頂級的透瓶香的話您稍等,我問一下!" 這三種酒全是邵復興自己釀造的南京特產,產量極低,不是市場上的勾兌酒,要多少有多少,最好的透瓶香更少,很多南京本地人一生都沒喝過一口,所以服務員說是要問一下。 楊嬌把他抱得更緊了,挺翹的大奶子壓著他的胸口:"你一瓶酒就喝掉一千塊,這次我要是去展銷會的話,辛辛苦苦站五天,就值這瓶酒錢!你個壞人,吃完飯你可要送我一樣好東西,最差也要比這瓶酒貴吧?" 趙江波笑:"得看你表現嘍?"說出這句話,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經驗證明,這些sao貨是不能惹的,惹了非纏死你不可。 楊嬌果然把整個身子都貼上來,一只手伸到桌子下就去撫他的褲檔,那條jiba不爭氣的又有反應了。 趙江波對服務員道:"好了,先是這么多,不夠再點!" 服務員倒是沒看到楊嬌的桌子底下的動作,答應了一聲立即出去了。 俞朝暉開放得都令趙江波受不了,楊嬌能從俞朝暉手上奪業務,比俞朝暉放開的不是一星半點,可以這么說,只要趙江波想做,隨時隨地,什么花樣她都奉陪到底。 趙江波拿開她的手道:"才被那三個一人榨一炮,你現在又來,我不想這么快就死喲!" "你給她們一人榨一炮?"楊嬌笑了起來:"你真是博愛喲!哎呀!反正三炮都放了,也不差我這一炮是不?你也博愛博愛我呀!" 趙江波道:"她們說這是規舉,叫了她們幾個,就要在她們身上每人至少放一炮!" 楊嬌非常不老實,竟然翻過身來,騎在他腿上,把一對大奶子貼著他的臉道:"她們這是在整你呢?哪有這樣的規舉?要是一個老頭叫了她們三個,也要在她們身上每人放一炮的話,那兩個小時后,徐總就可以替那人收尸了!實際情況是你叫了她們不管多少個,只要快活就行,被射了jingye的那個有獎,其她沒被射到的倒霉嘍,知道俞朝暉之前為什么沒有搶到后天去蘇州的機會嗎?就是俞朝暉、馬莉和我,三個人去陪兩個老不死,結果俞朝暉不努力,機會被我和馬莉搶去了!" "啊——!"趙江波驚奇了。 楊嬌伏在他胸前嘻嘻的笑:"吃完飯我們去看電影,關了燈情侶坐里我幫你吹,只要你快活,出不出來隨便你!我不會糾纏你不放的,記住我就行!" 這頓飯吃得很開心,趙江波本來就俊,個子還高,是女人特別喜歡的那種類型,楊嬌跟他在一起吃飯,也沒有陪那些中老年人時的惡心感,時不時的挑逗他一下,漸漸親嘴撫摸越來越自然起來,有種水rujiao融的味道。 吃完飯后,趙江波帶著楊嬌順著太平南路兜風醒酒,那時候也沒有醉駕這一說,路過寶慶銀樓時,趙江波道:"替你買個鐲子吧?" 楊嬌以為他在開玩笑,嬉嬉笑道:"不會是銅的吧?" 趙江波已經把車停在了寶慶銀樓門口,楊嬌愣住了,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呀?你這人真是太好騙了,難怪俞朝暉那個sao貨死纏著你,這么說來,你給他戴在手腕上的那串紅色珠子不是玻璃的嘍?" 趙江波道:"我弄個玻璃的珠子給她戴在手腕上不怕人笑話嗎?" "那是什么的?"楊嬌歪著頭問,邊問邊挽著趙江波的膀子往店里走。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 diyibanZhu#Gmail.℃○㎡ 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趙江波道:"你猜呀?" 楊嬌也替通靈翠鉆做過珠寶模特,想了想,不由瞪大一雙媚 眼問:"不會是翡翠的吧?也不對呀!通靈那么多翡翠,我也沒見過這么一串通透的珠子呀?如果翡翠做的珠子真是這樣子的,那是什么種水呀?那得值多少錢喲?俞朝暉那個sao狐貍還敢沒事人似的戴在手腕上?不怕手被人砍了去嗎?" 寶慶銀樓的營業員是認識趙江波的,見他來了,立即點頭問好,一個領班問:"要叫吳總過來嗎?" 趙江波道:"隨便買個玩意,叫芳姐來做什么?這個!對,就這個鐲子,拿出來看看!" 營業員把一個金光閃閃的大金鐲子拿了出來,趙江波替楊嬌戴在手腕上,看了看道:"你手腕白嫩雪潤,戴著真的好看!" 楊嬌白了他一眼,她們公司三十四個模特,沒有一個手腕不白嫩雪潤的,夸了等于沒夸,把戴著沉重鐲子的手腕在眼前晃來晃去,純金的鐲子映著雪一般的肌膚,自己也感覺很漂亮。 "喜歡嗎?"趙江波問。 "喜歡!太喜歡了!"楊嬌似是在喃喃自語,這個鐲子這么大,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的。 趙江波道:"營業員,買單!" "真的送我???"楊嬌興奮的滿臉通紅,情不自禁的抱住趙江波,在他臉上狠狠的香了一口,再把小嘴送上去給他親,然后鉆入他的懷中,一手摟住他的腰,再也不想放開。 楊嬌自從事這個行業以來,為了得到商演機會,陪過不少人,老的小的都有,從來沒有人這么大放,且趙江波生得又高又帥還年輕,交往起來自然的很,就算帶回家跟父母說是男朋友,父母也不會懷疑,現在趙江波就算把她cao死她也心甘情愿。 吳順芳在監控里看得發笑,這個小子,每次來都帶不同的女孩,每個都非常的漂亮,出手又這么大方,這樣下去,得害死多少女孩子啊,但既然趙江波不想麻煩她,她也不方便出來做電燈泡,那點點錢,他花得起的,忽然想起四月份的平州翡翠公盤,立即打營業廳的電話,叫人喊住了他。 趙江波尷尬的道:"芳姐!你怎么知道我來了呀?" 吳順芳望著楊嬌笑:"又帶了一個漂亮女孩?當心情債難還喲?" 趙江波好想講都是她們自己送上門的,實在不關他的事,但他對每個女孩都很好,決不會不顧楊嬌的面子,只有傻笑。 吳順芳也笑:"好了!不逗你了,叫住你是當面問你一下,九四年四月二十號,平州翡翠公盤你有沒有興趣去呀?" 趙江波把頭直搖:"什么公盤?我真的不懂,不過四月二十號我沒事,要上班得到四月底五月份呢,要是好玩的話,你叫我一下,我去玩玩也不錯!" 吳順芳嘆氣:"沒見過你這樣整天昏頭昏腦的,算了,你回家把身份證號碼發給我,我替你訂機票,安排賓館,你就跟我們公司一起去怎么樣?" 趙江波道:"身份證號碼我記得,我馬上報給你320104·····,你幫我訂,多少錢我一并給你!" 吳順芳在柜臺拿了只筆記了,聽他說錢,笑了笑:"不要你付錢,這點錢我們寶慶還出得起,只是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就是你賭贏了料子后,可得優先考慮賣給我們公司!" 趙江波道:"這是自然,不找你們銷臟,我還能找誰去?" 吳順芳微笑:"怎么說話的呢?帶你小潘西玩去吧,四月份十七、八號的時候,我再給你打電話!"心里想:這小子真沒見過世面??!不管哪個公盤,只要有人能開出好翡翠來,各大珠寶商都是打破頭的搶,我們只是小公司,真是用錢砸的話,怎么可能砸得過那些大公司? 那邊有人喊:"吳總,這位老板要看這對冰種的鐲子!麻煩您過來一下!" 趙江波立即道:"你生意上門了,我們不打擾你了,四月份見,拜拜!" 楊嬌被趙江波摟著,不時轉頭親他的嘴,她身高一米七五,又穿著高跟靴子,所以和他親嘴不用抬頭,兩人膩歪著去影視百花園看電影去了。 吳順芳看著他們兩個邊親嘴邊走,不由把頭直搖,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不由臉上發燒,那邊營業員又喊,她答應了一聲,立即快步走了過去。 吳順芳看到人就是一愣,這個他認識,竟然是周大福珠寶公司的執行董事長鄭華,旁邊一個五十歲出頭的老頭不認識,看樣子是鄭華的員工。 以前在香港珠寶展銷會上還聽過鄭華的講話,只是吳順芳認識人家,人家可不認識她這個小珠寶公司的小經理。 鄭華指著柜臺里那對蔥綠的中冰種滿色鐲子道:"這三個鐲子我全要了,種不是很老,打個折吧?" 吳順芳一看,是趙江波之前賣給他們的那塊4.6斤的料子掏的鐲子,為了省料精算下來,排了四個鐲子,但口徑不符合江南或者北方人的手腕。 通常江南女人的手腕都要內圈62MM的鐲子,山東、東北女人身高腿長,手腕也粗,要內圈65MM的鐲子,這種內圈56、58MM的鐲子,只在兩廣、福建那一帶賣才是更好,那邊的女人身材矮小,相應的手腕也細。 這種精稀的貴重物品沒有哪家店會明碼標價的,寶慶銀樓因為前些時候從趙江波那里進了九公斤的高端料子,才有這種高貨擺在柜臺里給人看的。 就在昨天,一個日本游客花了三百九十萬人民幣,買走 了一只最好的,所以現在柜臺里只有三只,吳順芳微笑:"鄭總能開多少錢呢?" 鄭華一愣:"這位女士認識我?" 吳順芳一笑:"周大福珠寶的鄭華鄭少總,珠寶界哪有不認識的?貴公司在緬甸公盤上是連續幾年的標王,怎么能看中我們這種小店的貨?" 鄭華笑:"山不在高,有仙則名,請教這位女士怎么稱呼?" "叫我小吳好了!"吳順芳一笑,遞上自己的名片道:"想來鄭總比我們更識貨,我也不藏著腋著了,這三塊都是一塊原石中取出來的,四百萬一只,鄭總您看呢?" 鄭華笑道:"中冰無棉,底子好、色辣、水頭足,滿色、達到了二級綠,唯一不足的是種嫩了點,四百萬一只貴了點,不如這樣,三只我出一千萬人民幣,吳總您看呢?" 吳順芳對這個價格很滿意,立即點頭同意,但是讓人想不到的是,鄭華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開始掃貨了,把寶慶銀樓柜臺里擺著的所有冰種料子的首飾一掃而空,包括那塊正鵝蛋黃高冰做成的、標了自認為是天價的戒指和耳墜,前后花了四千七百多萬人民幣。 吳順芳立即就感覺不對了,內地珠寶公司沒有香港珠寶公司消息靈通,鄭華這樣瘋狂的掃貨,肯定是國際翡翠市場風云突變,只是他們這種內地小公司不知道罷了。 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有價格議好了后又不賣的道理?鄭華這樣狂掃,她們得自趙江波的冰種料子,十停倒去了六停,加上某些大人物看中訂購的,手上冰種原料已經不到一成了。 其實做成品翡翠的,豆種以下都不賺錢,只有冰種以上才是最賺錢的。一、兩噸的原石花天價拍來,只切出十多公斤的翡翠是常有的事,出高綠冰種的概率更是鳳趾麟毛,就算出了高綠冰種,還是裂多rou少。所以冰種以上的高綠牌子都很難得,更別說鐲子了。 送走了鄭華,吳順芳立即找云南那邊的人打聽,直到一個星期后才傳來消息,緬甸那邊又打戰了,非但如此,密支那有幾個礦已經開到四、五層了,說到底就是挖空了,現在老緬那邊暫時也是無石可采,緬甸的各大翡翠巨頭正在發瘋似的尋找新礦。 而新坑種不比老坑種,新坑翡翠種嫩、裂多、棉多,底子發灰發暗,色不夠辣,滿色的更少,象寶慶銀樓店里擺著的那批全滿色冰種高貨,一次公盤上也開不出那么多,也沒有幾家珠寶公司能擺出來這么多,難怪鄭華掃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