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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韻找了一張BckJack(二十一點)的臺子,坐了下來,從包里拿出一疊的千元港幣,并示意我坐下,我饒有興致地坐在旁邊,看著她和另外一個老外在玩。 我是第一次來澳門,但二十一點小時候也玩過,所以看看就知道這里的規矩了。 采韻換了一萬元的籌碼,開始五百五百地下注,金沙里一注中最少的籌碼有一百元起的,也有二百,三百起的。我們坐的臺是三百元起的,所以人不多。 采韻一開始小贏了幾把,然后沒多久就把一萬元給輸光了。采韻笑了笑,示意讓我來玩玩,我搖了搖頭,讓她繼續玩。 采韻又取了一萬元,當場換了籌碼,又開始新一輪的戰斗。這次運氣好像有點好,最高贏到了一萬多,但是沒多久就連本帶利輸了出去。 玩著玩著,我發現了一些有奧妙的地方。 首先,賭場里用的是機器洗牌機(后來我才知道這叫蝸牛機,是從澳大利亞進口的,每臺價值10萬港幣),這機器的屁股上居然有兩個數據線的端口。我環顧了一下旁邊“百家樂”的桌上,用的卻是普通的人工牌盒。這不就洗個牌嗎,要數據線干嗎呢?很明顯是輸入程序用的。 其次,這個洗牌機出來的牌,明顯是莊家贏的機率大得多,我看過一本叫的書,知道二十一點,是散家唯一在贏率上超過莊家的玩法。但經過洗牌機這么一洗,卻讓散家的贏率大為降低。 有時候,散家一上手就拿到二十點的好牌,但莊家卻能經常翻出二十一點甚至BckJack(一張A加一張十或者公仔牌)來贏散家。 很明顯,這里面洗牌機的程序已經設定好了牌的次序,要贏莊家,就必須打亂這個牌序,但散家最多可以有8個,機器又怎么知道有幾個人下注呢,我抬頭看了看,天花板上如繁星般的監控攝影頭,心里頓時有主意了。 采韻又輸了后,那個老外也輸光了錢,走開了。我讓采韻給我一萬元港幣(因為我沒身上只有人民幣),換了籌碼,開始嘗試按照我的想法來玩了。 (七十五) 首先我嘗試用不同的下注數來破解,賭場一定是通過攝影頭來觀察,然后傳遞指令給洗牌機,我所要做的就是突然打亂注數,以使機器無法臨時應變而使程序失效。 我靜等洗牌機洗完牌,先放下四注籌碼,這時候我聽到洗牌機又是一陣的響,在荷官要發牌的一剎間,我忽然把四注合為一注,然后讓荷官發牌,這一把我以19點贏荷客的17點。 第二把我只下一注,同樣在開牌時候,我忽然分成四注,同樣我贏了三注,只輸了一注,我留意到如果我只下一注,最后將是我爆牌告負。 贏了兩把后,我信心大增,不停地變化著注數,不一會我就贏了一萬多,但下幾把莊家又贏了一些回去。 看來這一招效果不是特別大,我開始嘗試第二種玩法,我不變注數,開四注或五注,在第一,二注各壓上二千,其他幾注都是最低的三百。補牌的時候,第一二注只要是超過十二點,我就不補了,哪怕莊家是十點,雖然照常理是需要補牌的。而其他幾注全部反常理來補牌,明明要補的,我不補,明明不需要補牌的,哪怕二十點了,我一樣地去補牌。 目的只有一個,把程序設計好的牌序搞亂。我這種補牌法看得荷官直是搖頭,但是卻是極為的有效,往往把莊家的好牌活生生地拖成爆牌。 半個小時,我不但把采韻輸的二萬贏了回來,還多贏了三萬多。采韻在旁邊津津有味地觀戰,不時地很是佩服地看著我。 荷官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阿姨,她頻頻地點頭對采韻說:“你男朋友非常聰明!”采韻含頜微笑,沒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這時候,來了兩個看似當地人,坐在我的下家一起玩,但他們的玩法卻和莊家極為合拍,不一會我就輸了將近五千。我數了數籌碼,差不多剛好贏了三萬,我笑著把籌碼給了采韻,示意形勢不對了,應該收手了。 采韻也知道久賭必輸的道理,她去柜臺換了現金。 人就是這樣,有時候輸一百塊錢的沮喪感遠遠強過贏一萬塊錢的快樂感。所以我們見好就收,以保持現在的好心情。 然后我們一起上三樓的自助餐廳去吃晚飯,每人二百港幣,但里面的菜色豐富,有粵菜,也有葡菜,港式菜,海鮮居然還有龍蝦。 我和采韻邊吃邊聊,不知不覺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我問采韻晚上是住在澳門還是出關住珠海。 采韻眨眨眼,笑著說:“小朋友,跟jiejie來吧?!?/br> 我們邊散步邊聊天來到了葡京大酒店,葡京與金沙很近,走路也就十分鐘左右。 采韻帶著我徑自到了大堂前臺,原來她在這里定了房間,我們住的是東翼。 來之前,我就聽說葡京分東翼和西翼(也稱新翼和舊翼),東翼是正規的高檔酒店住房,而西翼是極盡風花雪月的地方,據說有幾百個小姐。 澳門不旦賭業發達,情色業也是極為興旺,難怪被稱為男人的天堂。 我在樓下不禁朝西翼多瞟了兩眼,希望能看看傳說中的人間勝景。 我在房間洗了個澡,然后打開電視,看ESPN的網球賽,等著采韻過來會合我,因為 女人梳妝的時間與美貌成正比,所以就耐心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