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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把我收拾臟衣服,幫我手機充電,就順便把手機開機了?!?/br> “發現你手機原來還有電,卻關機?”我有點幸災樂禍地問。 “不是,如果只是這樣,我可以說手機有問題啊。聽聽也沒有細看,也沒有問?!崩夏D了頓,說:“誰知道,睡到半夜,這破手機居然響了起來!” 我也點燃了一支煙,并放了一個煙盅在床頭,笑著說:“你慘了,諶楓打的!” 老莫點了點頭說:“是!更慘的是,我被吵醒后,打開燈,走到桌上拿起手機一看,嚇了一跳,立即按掉,并關機?!?/br> 我吸了一口煙說:“然后說是我打的,不就結了,哦,不對,我的手機在你那,不能說是我打的?!?/br> 老莫直起身,哭喪著臉說:“大哥,你不早說,當時我順口就說是你打的?!?/br> “你們倆口子睡覺,我上哪說去?不過,凌聽問,你可以說我用老鄉的電話打的啊?!蔽艺f。 老莫愁眉苦臉地吸了一口煙,說:“我現在深刻地發現了,睡覺時的智商和戀愛中的女人的智商一樣低。我一說,她順口也就這么問了,我還在半夢中,頓時被問傻了,半天才回過神來,說是你借老鄉手機打的。估計她當時看我的神情不對,就隨口又問我,為什么不接,我說估計你是來要手機的,明天再回你?!?/br> 我笑著說:“這不也就結了嗎,如果她來問我,我一定會說這個人是同學,昨天一塊打牌的。不過女人對自己愛的男人是非常敏感的,是不是凌聽后來發現了什么啊?!?/br> 老莫又重重地吸了一口煙,接著說:“今天早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聽到凌聽在旁邊哭。我奇怪地睜開了眼睛,抱住她,問她為什么哭,她使勁甩開我的手,把我的手機往我身上一扔,說,你自己看?!?/br> 我奇道:“沒有什么破綻啊,懷疑諶楓的名字嗎?這個名字可男可女的啊。難道一大清早給諶楓打電話嗎?應該不是吧,凌聽不是這種醋海翻波的女孩啊。你昨天的行為雖然有點鬼鬼崇崇,但也還算合情合理啊,她不至于做這么損你面子的事?!?/br> 我轉念一想,隨即猜到了,不由用力拍了一下老莫的大腿(老莫一聲慘叫)說道:“慘了!百密一疏啊,老莫!” (六十) 我接著問老莫:“是不是諶楓昨晚半夜打你電話之前或之后發了短信給你?” 老莫如雞啄米似地點頭:“是我掛她電話之后,發了一個短信給我,當時我關了機,不知道,凌聽早上起來去查看了我的電話,一看就出事了?!?/br> 說著他把手機遞給我看,我翻出一看,濮地一聲笑了出來,上面寫著:“莫莫,剛才打你電話沒接,奶奶的病怎么樣了,你也要保重身體,你走后被窩變得特別的冷,特別的空蕩,好想你抱著我,好想摸著你寬廣的胸膛,這樣我一定會一覺到天亮的。明天有空給我電話好嗎,親親,寶貝?!?/br> “莫莫?寬廣的胸膛?就你?”我樂不可支地重復,看著老莫并不發達的胸肌。 “怎么啦,不地道啊,老拆,往傷口里撒鹽??!”老莫挺了挺胸膛很憤怒地說。 我舉舉手,邊進衛生間邊逗老莫說:“行行行,這事啊,我幫不了你?!?/br> 老莫頓時著急了,說:“老拆,你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被閹吧!” 我在衛生間洗了把臉,大聲地回答他:“你放心,當然不會,我會閉上眼睛的?!?/br> 老莫雙手插懷壞笑地站在門口說:“我走可以啊,我去月兒那,讓她一定去練瑜珈,而且一定要練到腳能繞到頭后面,因為林寒就能?!?/br> 我笑著走了出來,濕手在他身上擦了兩下,說:“小樣,急啦,千年修行毀于一旦啊,泡妞的要訣是輕功要好,踏雪無痕。就你這身段,這腳勁,一腳一個科羅拉多大峽谷,想不被發現都很難。對了你怎么和凌聽解釋的啊?!?/br> 老莫說:“我說那人發錯了,我不認識她。凌聽說什么也不相信?!?/br> 我查看了一下他的手機,發現老莫除了這條短信沒來得及刪除外,其他的都很干凈。畢竟是在江湖上刀口舔血混的,手法還是比較老到的。 隨后我給凌聽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老莫確實和我們在打牌,還有大張,小吳他們可以做證(當然是通過氣的),老莫也信誓旦旦地說決無此事,他奶奶都仙去兩年了,誰拿去世的奶奶來開玩笑,那個人一定是王八蛋,(我在后面狠狠給了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一腳)。 憑著老莫快要誠懇到快要哭出來的聲調和我從打項目中培養出來“指豬為狗”的編故事能力,凌聽總算相信了。 老莫興高彩烈地去陪他家聽聽去買生日禮物去了,臨走前,老莫得意而神秘地對我說:“我把諶楓的手機號碼放到了你的名字下,以后就沒有諶楓找我,只有老拆找我啦,哈哈……” 我頓時無語。 這年頭誰最有創造力?已經不是毛主席當年說的勞動人民了,而是在外面偷吃的男人。 下午我把諶楓送到機場,揮手送了別。諶楓沒有見到老莫,也沒接到他電話,帶著一臉的失望回廈門去了。 看著諶楓的背景消失,我突然有點覺得對不起她,都說男人不要沒有性的愛,女人不要沒有愛的性。她對老莫也許不一定能談得上是愛,但至少是喜歡的, 是真心的付出。 我和老莫經常宣稱男人只有二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