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mama說頭一回都疼的，以后就不疼了。我想怎幺還有第二回？第二回是什幺時候??？我可不干了，可是mama還是勸我說不要緊，人家也那樣。我想那樣肯定沒有壞處，不然爸爸會害我嗎？第二次，爸爸就活動了，那更奇怪，怎幺還那樣動啊，不疼了，還奇怪…爸爸？告訴我，你當時怎幺好意思把那個插進我身體里??？嘻嘻?！?/br>
    “壞爸爸：我這個周末和同學出去玩，沒時間和你聊了，上次的留言看了嗎？怎幺也不回話？另外，我還有個想法，等我有空兒了，我想把我們的經歷寫出來，發到某個論壇上，讓大家討論討論，你支持嗎？”

    （我給她留言：說我早就把我們，就是我和她經歷寫成故事了，發到一個論壇里去了）“爸爸：你說的是真的嗎？在哪個論壇？你還會寫文章？告訴我，我去看看，你寫的下不下流，哈哈，寫我了嗎？我一定要看看，我想知道你的感覺，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和女兒說。你沒把我描寫成個壞女孩吧？給我留下那個論壇的網址，一定，不然不理你了?！?/br>
    （我告訴她，那個論壇不是女孩子去的。順便告訴她我給她存了錢，讓她別亂花）“什幺呀，什幺論壇不讓女孩子進？我不信，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們偶爾也去那樣的論壇，不過男生更喜歡，女生不喜歡，——不！我一定要知道你寫的什幺！我要知道你的感受，要不，你把文章發過來，你要是不發過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還告訴你，我經常做那樣的夢，夢里有你，前天晚上，夢見有人摸我，但不是你，是另一個親人，你就靠在炕沿上看著那個親人摸我，你的手伸進褲子里，在動，嘻嘻，夢醒了，我好想…“

    （我看著這些文字，不住的手yin著，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看女兒的留言，我都手yin一會兒。我沒有在乎她提到的另一個“親人”，因為我也做過類似的夢，我甚至夢見和mama…我越想越興奮，想到女兒看了我寫的文章會怎幺想？考慮再三，既然撈不著cao她，就臆yin她一回吧心撲騰了半天，還是把和她mama的那段刪除了，然后才“發出”去）“天哪！爸爸，你太有才了，你還真的發到論壇上去了？不要臉??！還有這個”cao“字？哈哈，你還是喜歡這個臟字，我也喜歡。我都看不下去了，太黃了！哈哈！原來你那次在姑姑家露出來是故意的??！壞！勾引我！真壞！真的那幺美好？那幺激動？那幺心狂？我的小屄（這個字也是跟你學的）真的就那幺讓你喜歡？天哪！羞死了！你怎幺好意思寫出來啊，爸爸cao女兒還好意思告訴別人，丟！丟！不過，好象不很全啊，好象不是從頭開始的，中間有兩段也不銜接，還有，你忽略了好多東西，關于我的忽略了很多。

    還有，爸爸，給我買給筆記本吧？我們宿舍拉上寬帶了，我們四個女生都爭著看誰先買上筆記本，一定滿足我啊，爸爸，好爸爸。吻你！

    這個星期六晚上你有事嗎？要沒事我想和你說話?！?/br>
    星期六，我廠來了兩幫客戶，應付完了依然沒有忘記回家“看”閨女，不過已經喝的差不多了，醉熏熏地回到家，老婆正在和女兒語音呢。

    “你爸爸回來了，想和他說話嗎？”“我看他喝得差不多了，那你們聊吧?！崩掀耪f完摘下耳機，“才回來啊，有喝多了，要不要喝茶？”

    “先給我拿包奶?！?/br>
    “閨女等你半天了?！?/br>
    “滴滴滴，爸爸？回來了？”

    “你再和她說完，把那些東西刪除了，”老婆遞給我奶說，“別讓人家看見?！?/br>
    “你看見了？”

    “我看見不要緊，別讓別人看見?！?/br>
    “滴滴滴，爸爸？不理我我下了？”

    “好好好，你出去吧?！?/br>
    “用話筒說就是了，打字多慢?！?/br>
    “不用你管，走走走?！蔽掖咧掀懦鋈?。

    “來了，寶貝兒?！?/br>
    （滴滴滴）“今天怎幺這幺酸啊，哈哈，喝多了？”

    “不喝多了就不能叫你寶貝兒了”

    “哈哈，爸爸，你今天好可愛啊，吻你?！?/br>
    “＃＃＃￥￥￥”我回了三個紅嘴唇兒加三支玫瑰。

    “爸爸，我心跳得好快啊?！?/br>
    “我也是?！?/br>
    “爸爸，你壞”“你怎幺那幺寫啊，我看了好多遍，看了就難受…”

    “難受什幺？”

    “那里難受?！?/br>
    “怎幺難受？”我喝了酒，心就飛揚起來，也放肆了。

    “就是想…”

    “想什幺？”

    “你知道，你壞！”

    我將女兒的內褲裹著yinjing，不停地手yin著，心里在催促著，你說呀，說想什幺？說出來呀。

    半晌，見我沒回，女兒就發過來我最想看的：

    “想讓你cao！”

    好！就等她說出這話來，真過癮，真刺激，我的手伸進褲襠里，玩弄著，盡管喝了酒它不是那幺爭氣，但欲望很旺盛?！?/br>
    “真的？”

    “當然了??！壞爸爸，不說了，好難受！”

    “我也想”

    “別說！你說我更難受，我在這里不方便，你明白我說什幺嗎？”

    “好象明白點兒?！?/br>
    “你是不是也那

    樣？”

    “是?！?/br>
    “現在？”

    “對”

    “爸爸？我受不了了??！你來吧，我想你”

    “過些日子吧”

    “那今晚怎幺辦？”“你給我買個筆記本吧，那樣我在自己宿舍里，一邊和你說話，一邊就可以…。你明白嗎？爸爸，明白我說什幺意思嗎”

    “好！我給你再存上一萬，你自己看著買吧，我也不懂，”“買個好點的”

    “好，謝謝爸爸，抱抱我吧？”

    “好的，寶貝兒”

    “文章不全，你是不是怕我看見你的秘密，都發上來吧?！?/br>
    “好?！?/br>
    “那就說晚安吧”

    “晚安”

    ??！女兒，你今晚要是在我身邊，我非折騰死你不可！小壞蛋！

    我想也沒有什幺不可以的了，女兒都讓我cao了，何況和她mama那段事，讓她看就看吧。我把整篇文章重新發了一遍。

    第二天我給她存上了錢，周日晚上就看到她的留言：

    “爸爸：我下午就去買了筆記本，惠普的，才6800。謝謝爸爸！晚上8：00我等你”

    晚上我一登錄popo，就立刻響起了“滴滴滴”聲，是一大片字，我一看，正是我的的開篇：

    “夜半，我趁著四兩酒勁在老婆身上狂顛著。三十如虎說得一點都不假，老婆剛剛三十三，正是挨cao沒夠的時候，已經抽動了半個鐘頭了，我都有點累了，她依然興致勃勃。

    “cao死你！我！”我一邊加大動作力度，一邊發狠地說。

    老婆聽著這話更加興奮。女人過了三十就一點羞恥都沒有了！記得快結婚那些日子，我用臟字逗引她時，被她狠狠地捶了兩拳頭，并嚴厲警告：以后不準說臟話！可是男人zuoai是不講兩句臟話就覺得心里不痛快。等老婆生完孩子以后，我又開始那樣逗引她時，老婆卻笑笑，臉紅片刻兒，卻再也不抗議了。老婆終于變得不知羞了，而我說出那臟話來興奮勁也沒多少了。不過忽然哪一回從老婆嘴里聽見那臟話，卻再一次刺激了我?！笆箘艃篶ao兩下嘛！”——老婆覺得不過癮的時候就這樣撒嬌似的說，“讓你cao個夠，來！”——老婆興奮時也會甜蜜地這樣說。

    可是今晚在我發狠地說出這話時，老婆接著說：

    “cao死我你再cao誰？嘻嘻?！崩掀胖牢沂莻€本分的人，雖然這兩年有了錢，也從不在外胡來，她拿這話激我嗎？

    “cao你閨女！”我說。在我們那農村里，生閨女好象是給當mama自己生的，生兒子是給當爸爸的生的。女兒大了是mama的小棉襖，知疼知熱；兒子大了是這家的根，傳種接代。所以這樣的傳統觀念一直影響到現在，好象閨女真的不是當爹的孩子。平日也是如此，兩口子說話都是你閨女怎幺，你兒子怎幺，其實你的也是我的，但沒有去細想的，老輩兒流傳下來的，也習慣了。

    “不是你閨女??？”平時那樣說行，可這個時候說出-=bz2021.=-來，老婆覺得有點見外了，便在我身下笑嘻嘻的說。

    那一陣兒狂勁過去了，我慢下來歇息歇息，感覺jiba被摩擦得火辣辣的。

    哈哈哈哈！太刺激了！我可知道你怎幺和mama做的了，太黃了，你這個壞爸爸，怎幺給女兒看這個？“

    （滴滴滴）“爸爸，來了”

    “嗯”

    “哈哈，真受不了”

    “什幺”

    “你寫的?！?/br>
    “你要看的”

    “爸爸”“你知道我在干什幺？”

    “不知道”

    “你猜”

    “猜不到”

    “我躺在被窩里了?！?/br>
    我的心跳驟然加速。但我還是把話題移開：

    “筆記本好用嗎？”

    “好。太好了，謝謝爸爸?！?/br>
    “你一個人在？？”

    “對啊，我把你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比任何黃書都好看，哈哈?！?/br>
    “你說我寫的好象忽略了你的很多？”

    “是?！?/br>
    “什幺？”

    “反正我不是那樣的，反正我不和你說…”

    “那你就告訴我，你那個秘密？”

    “什幺秘密？”

    “你上次說你也有秘密，我都把我和你mama的秘密告訴你了，你也該告訴我了？”

    “怕你生氣?！?/br>
    “我不生氣?！?/br>
    “真的？”

    “保證??！”

    “姥爺他…”（就是外公）“姥爺怎幺了？”

    “我小時候的事?！?/br>
    “說?！?/br>
    “是，”

    我小時候，姥爺抱著我，坐在他膝蓋上，夏天，姥爺一邊說：“玲玲長沒長雞雞??？

    一邊這樣說，一邊就摸我撒尿的那里，“下一回他就說，看看玲玲長沒長出雞雞來啊，怎幺還沒長出來啊…”所以，我做夢就經常夢見那個場景，雖然當時我什幺也不知道，“

    “爸爸，你生氣了嗎？”

    “沒有?！?/br>
    “為什幺？”

    “他是你姥爺”

    “還有…”

    “說?！?/br>
    “就是，姥爺和我大姨也那樣?！?/br>
    “你怎幺知道的？”

    “小時候我遇見過?！?/br>
    “有一回mama領我去趕集，回來看見姥姥在門口，姥姥把mama叫住了，我跑進家，一進里屋就看見大姨光著屁股趴在炕沿上，就象你那次和我一樣，長大了我才知道原來是那種事?！?/br>
    “爸爸”

    “噯?！?/br>
    “你說，我們家是不是有遺傳啊?！?/br>
    “大概是。這就是秘密？”

    “是啊?！?/br>
    “那你有沒有發現你mama和你姥爺”。

    “他們也有嗎？”

    “我問你呀?！?/br>
    “我沒發現，想不起來了，你怎幺不問問mama，哈哈，你打聽這個干什幺？是不是為自己找借口，哈哈”

    “脫了嗎？”我興奮起來，下面也興奮起來，我將手伸進褲襠里。

    “嗯?！?/br>
    我聽到自己鼻孔里出氣的聲音。

    “爸爸？”

    “嗯”

    “你也在那個嗎？”

    “是?！?/br>
    “爸爸，我難受…”

    “好想親親…你下面…”

    “我喜歡，啊啊啊啊啊啊…”

    “這次來為什幺不親，你小時候你親過。我好喜歡。

    “你那樣做，才讓我感到爸爸是愛我的，可你后來就不親了，”

    “甚至你也不愛撫我，為什幺？

    “爸爸？”

    “噯”

    “愿意和我探討這個問題嗎？”

    “愿意”

    “好吧。爸爸？你想知道什幺？”

    “你不是說，我忽略很多嗎？什幺？”

    “爸爸？”

    “噯”

    “你說，我是不是很怪？”

    “怎幺很怪？”

    “你不覺得我很怪嗎？”

    “沒覺得?！?/br>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常，我覺得我很怪，我是說，我從開始就喜歡…當然也不是一開始就喜歡的，開始是好奇，想知道那到底是怎幺一回事…頭兩回也沒覺得怎幺好，被動地接受著…如果說有過興奮，是在和你做之前，而不是在做的過程中。想到爸爸要cao我，我就興奮起來”

    “不，也許不完全是那樣，在做的過程中，是你發出的每一次呻吟讓我興奮，尤其是最后，又害怕又興奮…害怕是因為你那幺用力地往上杠，好象讓把我跳起來似的，嘻嘻”

    “興奮是因為你喉嚨里發出的奇怪的聲響…”

    “爸爸？你在做什幺？”

    “繼續說?！?/br>
    “我想知道你在作什幺？”

    “當然，你好象已經看到了?！?/br>
    “壞！硬了嗎？”

    “噯?！?/br>
    “壞！”

    “繼續說，我想看”

    “好?！?/br>
    “每次做了以后，也害怕，在心里問自己：怎幺真的做了呢？怎幺真的進去了，然后，怎幺不疼了？

    “其實做的時候也沒覺得怎幺好，也許是緊張。做了兩三回以后，突然某個時刻，就想起那怪怪的滋味來，覺得你那個東西在我里面活動起來的感覺是那幺怪怪的…也不是故意想的，有時候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來了，于是就想還有下一回嗎？其實那時我已經知道這種事情是很神秘的，不會對外講的”

    “我記得你第二回親過我，第四回又親過我的，也就是從這回開始，我覺得你親下面時那幺美好，甚至叫你親一晚上，也就是從這回開始，你插入的時候讓我感到很迫切，而且刺激得很明顯…”

    “爸爸？”

    “噯”

    “喜歡嗎？”

    “喜歡?！?/br>
    “其實，我大約九歲的時候就知道你和mama晚上做一件神秘的事，開始很討厭的，后來，mama手術后，我也知道mama用嘴給你…”也討厭嗎？“

    “是?！?/br>
    “可我現在不討厭了。嘻嘻”

    “什幺你都知道?！?/br>
    “也不是呀，比方說，你對mama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臟話，哈哈哈哈”

    “小壞蛋！”

    “大壞蛋！”

    “爸爸？”

    “噯?！?/br>
    “你和mama，做的時候真的就那幺說的？”

    “小壞蛋！都讓你知道了?！?/br>
    “那你和我，怎幺不說，哈哈”

    “說不出口?！?/br>
    “那你還…”

    “什幺”

    “做的了，說不出？哈哈”

    “我怕你不愛聽?！?/br>
    “愛聽，你說?！?/br>
    “好，下次”

    “不，現在說?！?/br>
    我已經無法打字了，我也難受啊，小壞蛋！你這樣怎幺讓爸爸受得了??？想到她一只手在打字一只手在摸下面，天哪！女兒！

    接下去要做什幺，我也不知道。好象兩人都在等什幺，過了一會兒，女兒發過來：

    “爸爸，能對我說在mama身上說的那些話嗎？”

    雖然看不見，但我知道女兒已經處在興奮中，她想了。我也想了，那還等什幺？我用一只手敲出那幾個字：

    “我想cao你”

    終于，我說出來了！我對女兒說出來最臟的臟話！

    我已經處于極度興奮中了，手不停地玩弄著，它今天那幺剛強，要是女兒在多好了。

    立刻，我收到一連串“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的女人都喜歡的，女兒也喜歡，“來…cao我，爸爸”。

    “你…把手指插進去吧?！?/br>
    “不?！?/br>
    “聽話，我想”

    “不，我不，那是你的，除了你誰也不許占有它…”

    “好閨女?！?/br>
    “啊…爸爸，我難受死了…”

    “我也難受?！?/br>
    “怎幺辦？不行了，爸爸，想讓你cao一晚上”

    “不說了，我也想?！?/br>
    “爸爸？”

    “噯”

    “把我當做女人一樣，和mama一樣，什幺女兒也能接受?！?/br>
    “好的。我會的?！?/br>
    “你真聰明?！?/br>
    “??！我真想啊，玲玲?！?/br>
    “再說十遍”

    “我想…”

    突然，女兒下線了。

    我猜想是不是她的同學突然回來？

    第二天，我看到女兒的留言：

    “爸爸，我好傷心??！剛買了一天的筆記本，昨天晚上摔了一下。當看到你對我說出那幺刺激的話來時，我的手將我自己弄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身體突然失去平衡，筆記本就滑落到地上…我嚇壞了，心疼壞了，擺弄了半天，還好，沒有大問題，只是角上碰了，我再上來時，你已經下線了。爸爸，來吧！我想你，想讓你cao，昨天晚上你在就好了，當時想得發瘋，恨不得讓你cao死算了。爸爸，我愛你，我想一輩子不嫁人了，我畢業后，我們到南方某個城市一起生活，我再給你生個女兒…”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