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一言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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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從衣櫥里找出了那套在全明星周末第一天亮相時穿過的衣服。反正面檢查完有無褶皺后,便被一件件用衣架撐好掛到了墻面釘著的衣帽鉤上。 與此同時,走廊上,喻文州正挨個敲著選手們的房門,將打包回來的蝦餃分給他們做宵夜。 意外的驚喜讓黃少天嘰里咕嚕說了一大通的話,表達自己激動心情的同時又吐槽了一份蝦餃的量不夠吃。于是他尾隨喻文州至徐景熙門前,打好腹稿企圖用言語游說這位提前步入老年養生時代,年僅二十一歲的男人放棄不健康的宵夜。徐景熙也是相當的識時務,他在黃少天露出那顆小虎牙正準備開啟滔滔不絕,唾沫橫飛的狂說模式之前,就果斷將透明打包盒近乎野蠻地塞進了他手中。 “嘭!” 黃少天摸摸自己幸免于難的鼻尖,心里暗罵徐景熙下手狠辣,差一點他就要跟門板來個驚天動地的親密接觸了!得趕緊回房間吃兩份蝦餃來撫慰下自己受到傷害的幼小心靈! 這樣的小插曲雖說江雨沒能近距離圍觀,但聽到走廊上時不時傳來黃少天的尖銳嗓音,以及后來那聲震天響的摔門聲,她也大概可以腦補出一副充斥著煩躁、隱忍,還有生無可戀的悲切畫面。 鬧鐘設定到明早凌晨的5:10,江雨盯著手機屏幕上的時間思索著,50分鐘的時間應該足夠她打破冬日溫暖床鋪的封印,洗漱完畢后再畫個淡妝吧?! 應該夠吧! “咚咚咚” “門沒鎖,進來吧!” 進門后的喻文州第一眼便看到了衣帽鉤上掛著的那套讓人印象深刻的衣服。他承認踩著細高跟,穿起這套衣服的江雨看起來很是驚艷干練,可一想到這樣的裝扮為的是明天去往s市的出差行程,喻文州就有些抑制不住的不甘。 “明天什么時候出發?”喻文州問。 “早上6:55的飛機,秦助理6點會來藍雨接我?!苯曜诖采仙炝藗€懶腰回答道。 喻文州走近幾步,拾起江雨隨手丟在床上的手機,準備把它轉移到更為安全的桌面。手指敏感地觸及到幾條不該出現在光滑屏幕上的紋路。挪開手指,失去了遮擋的屏幕右下角遍布著因為撞擊造成的細密裂紋。 “這是?” 江雨起身將手機小心地從喻文州手中抽走放到桌上,解釋道“那個手機不小心摔了一下,不過好在沒壞還能用?!彼贿呎f著話,一邊拉起喻文州碰過手機的那只手端到眼前仔細瞧了瞧,又在上面輕輕拂了拂,確定沒有異物后露出個安心的表情。 “屏幕都有裂紋了,就算沒壞用起來也是有安全隱患的,還是買個新的吧?!闭f著喻文州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解鎖后點開個某個知名購物a,在商品搜索框中鍵入了‘手機’二字。 “不用這么著急吧?!”江雨驚詫于他的行動力。 “現在下單,明天上午就可以送到了?!庇魑闹葜鹦邢禄瑢ふ抑裁?。 江雨笑著提醒他說“可是我明天一早的飛機??!”言下之意就是即便上午能到,我也用不上??! 喻文州搖頭,用著不容置否的語氣說道“si卡換一下,你先用我的手機?!?/br> “我用了你的手機,那你用什么?”江雨問。 “少天那里有備用手機,我可以借用一下?!庇魑闹萆舷禄瑒又种篙p點一下,進入一則商品詳情,他把手機遞給江雨,問道“這款可以嗎?跟我現在用的是同一個型號,如果這個顏色不喜歡還有別的可以選?!?/br> 接過手機的江雨一陣無語,“那不如我直接借用黃少的,這樣還省事些?!?/br> “用我的不好嗎?” 喻文州問這話時,明明臉上是帶著笑的,聲音也是依舊柔和,可江雨就是覺得他似乎有點不快。江雨有些疑惑地看向他否認道“當然不是,只是你把手機借我,你再去找黃少借,繞了這么個圈子是不是有些”她停頓了下想要斟酌出個合適的形容詞,“辛苦?” “不辛苦?!庇魑闹菡f。 江雨抿唇聳肩低下頭繼續去看屏幕上的手機信息,看了幾眼后把手機遞回給喻文州,說“就這款吧,跟你一樣的顏色就可以?!弊约簩κ謾C的外形像素cu什么的要求并不高,足夠日常使用就行,所以跟喻文州選一樣的準沒錯。 喻文州笑著接過手機提交訂單、核對地址、付款,幾乎在眨眼間就完成了這樣一筆交易。確認無誤后,喻文州關機從桌上的筆筒里找出根曲別針取出si卡,換上江雨的裝了進去。開機后,他握住江雨解鎖手機時慣用的左手,在安全設置的指紋庫中又添上了屬于她的兩枚。 作為這臺手機的臨時主人,江雨首先試了試指紋解鎖,很好沒問題!然后一邊找到鬧鐘功能重新添加并設置好時間,一邊問喻文州“手機多少錢,我轉給你?!?/br> “不用了?!庇魑闹菡f。 “可” “時間不早了,休息吧!” 他清楚江雨想要說些什么,不外乎就是‘自己的東西應該自己花錢買’,諸如此類在喻文州看來獨立又疏離的論調,他不想再聽到。 “可是,文唔!” 被喻文州單手扣住后腦勺,唇瓣相抵的觸感依然柔軟,可對方大力碾壓過來的動作卻是失了溫柔。江雨身體被迫后仰著,來不及做出任何支撐,兩人便交疊著躺倒在了柔軟床鋪的中央。 我去!這一言不合就接吻的節奏是什么鬼?! 一言不合?可我好像還什么都沒說呢?! 喂喂,下嘴輕一點啊,疼 感受到身下人的掙扎,喻文州索性將支撐著大半身體重量的左臂松了松。陡然加大的體重壓制讓江雨倒抽了口氣,委屈地眨巴眨巴眼,放棄抵抗乖順地任由對方將淺啄一點點侵略升級為交纏共舞的深吻。 愈漸加重的呼吸讓肺內僅存的那點氧氣變得捉襟見肘,待到唇舌分離時,兩人皆是喘息急促,只是相較江雨的狼狽,喻文州略顯從容些罷了。從毫無預兆的開始到逼不得已的結束,江雨仍舊沒能想明白,喻文州突然爆出類似于宣泄不滿的舉動究竟是為何?是自己哪里說錯了嗎? 本著溝通是解決一切問題的基礎,忽略掉眼下這個頗為曖昧的姿勢,江雨努力平復呼吸維持著語句的連貫,小心試探著問道“生氣了?” 沒有得到任何言語上回應,房間里靜悄一片,唯有噴灑在柔軟頸側的溫熱呼吸,以及壓迫在身體正上方勉強還能承受的重量,昭示著兩個人存在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