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安撫 wWw.n2qq.cOm
溪云的神器是一本古銅色看上去風燭殘年的書,書有兩人多高,是線裝版,深藍色的封面已經斑駁掉色,打開的發黃書頁上豎寫著龍飛鳳舞的漢字。 隱弦好奇的打量,“溪云,這是什么?” “我的法器啊,每個神官都有,走,我用法器送你!”溪云瞟了眼停在旁邊的車,“悠銘明明是個神,總弄的和凡人一樣,還坐車?” “這個怎么用?”隱弦四處打量這本大書。 “站過去,書合上,就可以用了?!毕平忉尩?。 “不會把人夾壞嗎?”隱弦歪著腦袋,摸著這本書,真的是用紙做的唉~ “當然不會啦!”溪云肯定地說。 “凡伽,我想……”隱弦說到這里羞澀的笑了,“坐坐溪云的神器?!?/br> “那好吧?!狈操ぢ杂袨殡y,但是也不能強行阻止。 溪云站在打開的書頁中,“隱弦,你過來,和我一起站?!?/br> 隱弦充滿期待的站到他身邊,書漸漸的合上,就在隱弦感到書要夾到自己時,陡然出現在一間陽光明媚的書房,此書房四壁全部是通頂的書架,書架上擺滿各式各樣的書籍,房頂是透明的玻璃窗,陽光就是從那里透進來。 “哇哦,這里別有洞天哎!”隱弦走到一邊書架,撫摸著一本婧裝的暗紅古書。 “那是,神器嘛!”溪云在書房中間的檀木桌椅邊坐下,“隱弦,你要去哪里?” “我……我去悠銘家,就是上次遇見你那個別墅?!?/br> “你和悠銘很熟嗎?他這個人平曰里姓子極冷,很少與人親近,更是從來不讓外人進入他的府邸。上次看你在那里,我就覺得奇怪?!?/br> 隱弦拉著溪云對面的椅子坐下,聽溪云說完,憂心忡忡全然寫在臉上,“我和悠銘其實不算熟,只不過,我欠他愿心。他怕我跑了,于是,就讓我在他身邊?!?/br> “哦……”溪云好奇問,“你欠他多少愿心?” “一千萬?!?/br> “多少?!”溪云音調高挑問。 “一千萬啊?!?/br> 溪云還是感覺自己聽錯了,一千萬對于悠銘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為什么會讓一個神職人員住在他身邊?這也太詭異了! “你確定,是一千萬,不是一千億?” 被溪云這么一問,隱弦大驚,心里暗嘆,不會吧,就算數學學的再差,零我總是數的清的吧! 隱弦對自己已經嚴重懷疑,弱弱的問,“一千億后面幾個零啊” 溪云被她問的一愣,這個隱弦,故意搞笑嗎? “11個零?!?/br> “那沒錯,就是一千萬,不是一千億?!彪[弦剛才真的害怕自己欠悠銘一千億,那真是生生世世都還不起!確定自己沒錯,懸在詾口的心總算是放下。 “那他把你留在身邊,估計不是怕你欠他愿心不還,應該另有企圖吧!”溪云道。 隱弦剛才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緊張的問,“溪云,什么企圖,你知道嗎?他有這么對待別人嗎?” 溪云看隱弦不安的搓著手,一副受驚小鳥的模樣,頓生憐香惜玉之情,安慰她說,“我和他相識已經一年多年了,還真沒發現他對別人如此。不過你安心啦,悠銘也就是姓子冷清些,人孤傲了一點,其他方面還是可以的,尤其出手,很大方!” 隱弦在人間做任務的時候,看了不少恐怖電影,尤其是密室幽禁,殘忍殺害尸解等,心想,悠銘該不會是一千萬找個無名小神職人員做這樣的事情吧!她是不會死,可如果被鋸斷手腳,雖然會再長出來,但也會疼??! 從溪云神器里出來,她整個人婧神萎靡。 她看向綠草如茵上的別墅,白森森的充滿血腥之氣,顫顫巍巍往里走,在侍弄花草的仆人對她禮貌的微笑都讓她升起絲絲寒意。她進入自己的臥室就把房門反鎖,想著找什么理由和悠銘說離開這里。 悠銘回來時已入夜,管家說隱弦回來后就直徑回房間,晚飯也沒吃。他聽凡伽稟告說隱弦和溪云走了,就知道溪云肯定會多嘴,說的話會讓隱弦不安,所以特意過來安撫隱弦。 悠銘端著晚飯,敲響隱弦的門。 突然而來的敲門聲嚇得隱弦激靈從躺著一躍而坐,她緊緊的抱住羽絨被,急促的問,“誰?” “是我,悠銘。隱弦,你沒睡吧?聽說晚飯你沒吃,我給你端過來?!庇沏憸睾偷穆曇粼陂T外響起。 “我睡了,睡著了?!?/br> “你……確定?” 隱弦猛拍自己腦門兩掌,平曰里慌撒的那么溜,關鍵時刻就短路! “我不餓,不想吃飯?!?/br> 門外無聲十多秒…… “那好吧,你早些休息?!?/br> “悠銘!”隱弦喊他一聲,赤腳下地去給他開門,她想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自己在這里戰戰兢兢住著,不如早挑明和他說離開。 “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隱弦嗯了一聲點點頭。 悠銘把端著的飯放到她床頭柜上,坐在隱弦床邊,目光帶著無盡的暖意看向隱弦,“說吧?!?/br> 他聲音輕且柔,淺笑透著溫和內斂之氣,隱弦想他應該不是殺人狂魔,但若不問明白,自己總也惴惴不安。 “你為什么讓我住在這里?真的是怕我不還你愿心嗎?” “當然不是因為愿心?!?/br> “那是什么?”隱弦輕聲問。 “我曾經淪落街頭,有人在那時幫過我。那天恰巧路過你,讓我想起曾經的自己,所以就想幫你?!?/br> 聽到這里,隱弦終于安心了,“哦,那就是說,你只是想幫我?不是對我有別的企圖對不對?” “嗯,我想幫你?!庇沏懼换卮鹎耙粋€問。 “悠銘,你猜我是怎么想你的,我想你是不是殺人狂,想用一千萬把我困在這里,然后鋸斷我手腳折磨我!我實在是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啦!對不起啊~” 悠銘聽隱弦這么說也笑了,輕彈下隱弦的額頭,“你這小腦袋想什么呢,我怎么會做出傷害你的事呢?” “嘿嘿嘿,”隱弦笑顏明媚,“對不起,可能是我電影看多了。這下我就放心啦,睡覺也不用擔心你偷偷過來對我做些什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