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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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全全的黑暗,伸手不見五指,還拔涼拔涼的,就像在冰窖里一樣,我摸索著想要上去,果然,在我掉下來的暗格下放著一個梯子。 我順著梯子往上爬,就在我看到一絲光亮就要爬到頂部上去的時候,卻看見兩條細長的腿緊接著入口處就被一塊不知是什么材質的板子擋上了,我瘋狂的拍打著那塊板子,卻沒有擊打出任何聲音,就好像是所有力氣外落在這塊板子上時,都被舔舐干凈了一樣。 意識到掙扎無用,我很有可能被困死在這里,還有就是這里太冷了,我恐怕堅持不了多久。無意識的松開了梯子,直直的掉了下去。 “碰”的一聲,我砸到了地面上,摔得有些疼,但地面卻不是很硬,我摸了摸,應該是撲了一層地攤一樣的東西。 我起身摸鎖著這個密室里的東西,可能是在邊緣部分,我摸到了冰涼的鐵欄桿,隔了不多點距離就又有一個,像是拘留室。 難道這個房間本來就是用來囚禁人的,建造人是誰,歐陽淇澳還是剛剛那雙腿的主人,那么細長的腿一定不是那個保姆,李佳宜嗎,也不像,在問話的時候我是看過的她的腿的,有些輕微的大象腿,顯得粗,沒有那么細。 但是我又好像在哪見過,印象很輕,想不起來。 這里實在太冷了,我凍得直哆嗦,直到實在忍受不住,我摸到地毯的邊緣,掀了起來,私下一大塊,裹在了自己身上。 相比起來還是挺暖和的,我裹著地攤縮在了密室的一角。 剛開始我還感覺很好,暖暖的,軟軟的很是舒服,可是后來就覺得緊了,我試圖放開一點,卻越動越緊。 我的手在慌亂中劃拉到外面的地毯上一下,感覺很光滑,還一塊一塊的,像是蛇皮。 難道這密室里還養了蟒蛇,不,冷靜,冷靜,我不斷的告誡著自己,如果有蟒蛇的話早就攻擊了,頭和腳還是能動說明我沒被吞。 可惡,到底是什么在我身上??!它一直蠕動著,漸漸蔓延到我的脖頸,勒的我不能呼吸,此時如果我能看到自己的臉的話,一定是青紫的。 此時我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張青紫的臉,頭很大,正是封門村倒掛在廁所里的大頭娃娃。 “叔叔,你要來陪我玩嗎!”大頭娃娃的聲音很是稚嫩,說話的時候漏出了尖利的牙齒,活像一個小怪物娃娃。 “林凌,還我的眼睛?!卑桌浣穆曇艨偸悄軙r時刻刻在不合時宜的時候出現,讓我都有一些免疫了,這回好,以后再也聽不見了。 “林凌,我不準你離開我?!碧K欣,這妮子,好幾天沒看見她了,一定是幻覺,蘇欣怎么可能來這。 直到被完完全全吞噬,腳底還有頭,都被慢慢蠕動的東西吞噬了,奇怪的是,我還有意識,房間已經點燃了燭火,我看清了這里,確實是一個囚室,有些鐵欄桿,在外面的墻壁上都是反光的鏡面,想來是時常擦拭,在鏡中我看到了我現在的樣子,活生生的一天白蛇。 足足將近兩米的白蛇。 “林隊,你對自己現在這個形象還算滿意吧!這可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禮物?!睆溺R中我看到了那兩條將我關在這里的長腿,卻看不清面容。 我扭過身子,張開嘴就像她撲過去。 “啪”她一只手就將我扔了出去,我一下子撞到了欄桿上,涼涼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 逃出升天 “看來林隊很喜歡這條蛇的身子,那就這樣好了,林隊不用太過感激我了?!?/br> 我全身拔涼拔涼的,仿佛要失去意識了。 “林凌,你不能死,我還等著你跟我結婚呢!”蘇欣,蘇欣還在等著我呢,我不能死,不能。 “我不能死”我做起身子,擦了擦身上的冷汗,又是一場噩夢,醒來后,身子更冷了,我更加意識到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我尋思了一下,打開堵住通道的板子是不可能的,剛剛下來之前好像看到地板是木質的,那就燒吧!不成嗆死在這,也比在這等著凍死好。 火,哪里有火。我想起自己腳上的皮鞋,后跟上是打的鐵掌,因為穿鞋比較費鞋跟,所以自己的每雙鞋只要能打掌的就會打一個。 我脫下皮鞋,費力的將鐵掌扣了下來,在一旁鐵欄桿上摩擦著,一下,兩下……八下,九下,究竟磨了多少下我也記不清了,總之我的手磨得生疼,終于讓我磨出了火星,我更加快速的摩擦幾下后,火星濺到了我的衣服上,燃了起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此時才算深刻的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真是讓人重燃一樣??! 我激動的不行,立馬脫下了衣服,借著火光我環顧了一周,這里有鏡子,卻不像夢中一樣,四面墻壁上都是。就像一個生活的空間,地毯被我撕下了一塊,亂糟糟的,索性將地毯全撕成塊狀點著了,這個屋子被火光徹底照亮了,我拿著一個最大塊的地毯,爬上了梯子舉在上面燒著,沒想到的是,這個地板竟然被點燃了,應該是易燃的水楠木制成的吧! 就快要成功了,我喜出望外,無意間瞟了一眼下面的這個屋子,剛好看到鏡子,差點沒嚇得我掉下去。 女版的白冷江站著,臉上展顏歡笑,嘴角翹起的正是我最熟悉的那個弧度。 這樣一張臉就這樣出現在鏡子里,我回頭一看,鏡子對面正掛著一張白冷江的全身照,笑的很美卻讓我毛骨悚然,腳邊蹲著一只狗,正是那只撞棺的薩摩耶。 再仔細一看背景,是在這個屋子里照的,一個想法從我心里冒了出來,雖然有些扯淡,但是現在的種種跡象表明,也許就是那樣。 白冷江曾經被軟禁在這里,再結合之前所說的,他恨歐陽淇澳入骨,也許就是這個原因,李佳宜也許是知道了,心生嫉妒,才會聯合別人給歐陽淇澳下了毒。 白冷江是生是死,活著人在哪!死了,尸體去了哪? 這個問題想著想著,我的手抖了一下,險些掉了下去。 那只薩摩耶,趴在白冷江腳邊的薩摩耶為什么會撞棺,誰會把一只狗裝到鎏金棺材里??!那個棺材里極有可能是白冷江,他還活著嗎! 想到這里,我拼命爬了出去,甩了甩身上的火星子,往回跑去,白冷江,希望你活著。 身后的火并沒有熄滅,一直燃燒著。 等我回到那個房間,鎏金棺材還是那樣橫放著,歸歸整整的,纖塵不染。 我拼了命的去掀那個棺材蓋,盡管我已經使了九牛二虎之力,可它卻紋絲不動,我急的滿頭大汗。 我定了定神,這個棺材蓋連我都推不動,幾個女人是怎么辦法的。 機關,這里的機關設計精巧,一個棺材有機關也是很正常的。我滿屋子的尋找了起來,動了一切可以動的,包括燭臺,蠟燭等等,可棺材就是紋絲未動。 “嗯”棺材右下方有一個凹槽,我嘗試著去碰了碰,果然開了,掉了個遙控器出來。 上面有很多個按鈕,就像遙控器一樣。我也不知道按哪個,本來還想考慮一下按什么,卻聞到了煙味,這才想起,地板叫我燒了,媽的,整個地下迷宮都是鋪的水楠木地板。 沒時間考慮了,匆忙按下了紅色按鍵。只見棺材里傳來啪的一聲。 好像有什么開了。我試著又推了推棺材蓋,這次推動了,也不是很重。 “匡”一鼓作氣,棺材蓋被我推到了地上,往里一看,狗已經死了,白冷江閉著眼睛,抱著狗躺在棺材里,面色有些微紅,像是悶的。 我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雖然微弱了些,但是還是有的,人還活著。 此時的火勢已經容不得我多想什么,將白冷江從棺材里拽了出來,連背再拖的想往外走,卻發現根本走不出去。 我只有再放一把火了,我引了點火,將迷宮的房頂也給點了,看著迅速燃燒的房頂,我不覺的想笑。 有錢人??!裝修料子貴的要死,卻這么易燃,倒是給了我逃出去的機會。 “咳咳”可能是被煙給熏得,白冷江醒了,我看向他的臉,少了一只眼睛,應該就是被人挖去掛在衛生間門口的那只。 “水,給我水?!卑桌浣?,聲音很弱。 “快了,就快出去了?!彼矝]再說什么,只是閉著眼睛安靜的呆著。 就像要死了,我是真的不一樣他死,于公,他是重要的犯案人員和線索。 于私,我那天夢中所說的話是真的??傊荒芩懒?,我硬生生的咬破了自己的手腕,讓血流出來,喂到他嘴里。 終于,地板燒開一個洞,我聽到了上面的聲音。 “蕭隊,這著火了?!笨磥硎鞘捄訋ш?。 “這里,快救我?!蔽覍χ厦婧暗?,幾乎用了平生最大的聲音。 “??!林隊,快,救火??!”接著就是腳步聲,上面懸起了梯子,我先將白冷江按到梯子上,再自己踩到梯子上,讓上面的警員把我們拉了上去。 這次總算逃出升天了,李佳宜和姓張的保姆被拷著帶上了警車,白冷江被拷在擔架上送往了醫院,這人太危險了,已經從警察的手里逃了兩次了,這種時刻也不能放松。 而我沒什么大事,就拿了塊布條包了包手腕,留下一起處理現場了。 蕭河已經叫消防隊過來了,一個豪華大別墅連帶地下迷宮就這么被我給燒了。 第二百三十章 蛇 “林凌,這次還真是危險,你告訴孫磊衛生間里的機關我們怎么也沒找到?” “我可能一開始就被發現了,一進去就給我來了一大波幻覺,現在想想還心有余悸?!蔽椅樟宋毡晃易约阂氖滞?,一脫離危險就開始感覺到了疼痛。 “不對,剛才除了李佳宜和那個保姆外還有一個女人?!蔽彝蝗幌氲侥莻€把我關在地下囚室的那個女人。 “什么女人?!笔捄硬唤獾膯柕?。 “腿很長很直的一個女人,應該不會這么快離開現場,快找?!蔽艺f完就急急茫茫跑到人群中去尋找那個女人的身影了。 無果,我只能悻悻的回去了,心中回憶著我曾經見過的人中,誰的腿像那兩條又長又直的腿,又可能作案。 又有可能在這個案件中起到關鍵作用,有機會對我做什么,我確確實實想到一個人,不過卻又不能太過確定,因為我沒怎么注意過她的腿。 回了警局,本應該審訊李佳宜和那個保姆的,但是歐陽冷冷又來鬧了,我不得不出面制止。 “歐陽小姐,請您冷靜一下?!蔽艺驹诰珠L辦公室里,正面對著歐陽冷冷。 “我冷靜,我冷靜什么啊我,我爸叫人害死,你們警察查不出什么結果,反倒燒了我家,還抓了我媽,你不想干了是不是??!”歐陽冷冷大小姐脾氣上來了,那個爆??!再加上現在的狀態真是誰也控制不了。 “歐陽小姐,我是按照法律辦案,至于燒了你家,我只能說一句抱歉,我只是為了自保?!蔽覜]有辦法,也沒有必要保全一個大小姐的脆弱心靈,這一家子已經不可以常理來形容了,從歐陽淇澳到李佳宜再到歐陽冷冷都在不同程度上挑戰著我的底線。 “如果你想知道什么,等案子結束,我們會給你結果,到時候請你做好心里準備,法律不會錯殺一個好的人,也不會錯放一個壞人?!闭f完我便向外面走去,走到一半,聽到歐陽冷冷氣氛的聲音。 “你,你,你……” 我只得又補充到“無辜的人總會釋放,如果歐陽小姐硬要靠家里的勢力要我下臺的話,我也沒辦法,不過社會輿論倒向哪一邊就不得而知了,我想對您母親的名聲也不好,難道歐陽小姐也不信您母親是無辜的嗎?”我沒有回頭,直接就走了。 沒有準備審訊的事,我直接去了醫院,打算先看看白冷江的情況再說,如果他醒了,愿意跟我說明所有情況的話或許這一連串的事情就解開了。 車開到一半,我被堵在了路上,就下車問了交警。 “同志,前面怎么了?”我問道。 “出了連環車禍,正在處理,估計可能堵上幾個小時?!?/br> “我是刑偵大隊的,著急辦案,你看有沒有路能到市醫院?!?/br> 俗話說時間就是金錢,現在對我來說時間就是線索,無比重要??!怎么能白白在這里堵上幾個小時。 “大路是沒有了,不過你一直往南開的話會有一條小路,但是很久就沒人走了,從那里走的話也會近上許多?!甭犇莻€交警這樣說,我表示要從那里走,請他幫我請前面的車稍微挪動一點,我道了謝,從那個路口下路一直往南開去。 開著開著,只覺這里越發荒蕪,很是破敗,青海的市區建設已經很快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城中村。 只有一條路很窄,昨天下的雨有些大,這里的排水也不是很好,路很泥濘,還有水坑,一路上車子幾乎是在水坑里走的。 終于,車還是熄火了,引擎進水,我只還開著前蓋亮著,以現在光照的程度來看也用不了多久就能曬干,我坐在車里打死瞇了一會,等車子曬干了,就接著往前開,好在前面的路況好了很多,我也是開的很順暢。 “哐當”一聲巨響,一個白色巨物掉到了我的擋風玻璃上,我嚇了一跳,是一條白蛇,大概兩米來長,有一個人那么粗。 我腦海中一下浮現出了在李家地下囚室里做的那個夢,我變成了一條白蛇。 樣子和這條差不多,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好巧不巧的掉到我車上,是有人在恐嚇我嗎?媽的,怎么會知道我做了那樣一個夢,會是那兩條腿的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