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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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分析 “不好?!蔽掖蠛耙宦?,想到了最接近三個女孩子的蕭河。 陳道也是反應了過來,將那個小偷交給附近的巡邏警之后我也連忙趕往了蕭河所在的那個車廂。 趕到車廂的時候,里面所有的人都已經走光了,就剩下蕭河一個人躺在臥鋪上。 “蕭隊,醒醒?!?/br> “蕭河,醒醒?!?/br> 可無論怎么叫,蕭河都一直躺在床上不動彈,最后還是陳道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吼了一嗓子才叫醒蕭河。 蕭河迷迷糊糊的看著我們兩個,問怎么回事,拋尸者抓到沒有。 蕭河不問還沒事,這一問倒好,陳道本來就因為被真正的拋尸者擺了一道正在氣頭上,蕭河這一問,陳道的這顆定時炸彈就被點著了,一張嘴就是一嘴的熱氣,仿佛能把人給燒著:“大爺的,王八犢子,被人給擺了一道?!?/br> 接著眼睛瞪得跟牛蛋似的,指著蕭河問道:“你他娘的又是怎么回事,那三個小丫頭片子呢?!?/br> 蕭河一倆茫然的撓了撓頭,看著我和陳道說道:“我沒見到啊?!?/br> “是的,你睡著了能看到嗎!”陳道沒好氣的說道。 我見陳道火氣大,又看蕭河欲言又止的樣子,插話道:“我看蕭隊有話還沒說完,你讓人家把話說完了成不成?!?/br> 蕭河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剛來的時候就沒有見到那三個小丫頭片子,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覺得頭有點疼,就躺在了床上,醒來之后就見到你們了?!?/br> 陳道狐疑的看了看蕭河,蕭河連連擺手說自己真的沒有說謊話。 陳道擺了擺手,說道:“罷了,時間緊迫,趕緊去監獄吧,別他媽到時候再死一個?!?/br> 說完,陳道轉身就走了。 出了車站就有濟南省廳分局的警車來接我們,還別說這辦事效率還是可以的。 在路上,陳道再一次的說起了這件案子,讓我們把各自的分析說一下,交流一下。 陳道看著我說道:“這個案子是你跟進的,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一下,不過有一點我倒是很好奇的,你是怎么知道出租車司機的身份有問題的?!?/br> 陳道一說這話,就不自覺的把我引到了那個無休止的可怕的夢境里,一時間我的后背就已經被汗水浸濕。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還給老子在這賣關子,有時候老子不讓你說的時候,你倒是說個不停這一回你藏著掖著個屁?!标惖酪娢疫t遲沒有說話,罵罵咧咧道。 陳道的一通罵把我從那個夢中給拉了回來,我失神地看著陳道問道:“陳局您剛才說的是什么能再重復一遍嗎?!?/br> “我是說讓你把你對這個案子的了解給我們分享一下?!标惖腊欀碱^,臉上的褶子很快的就要再次聚到一塊,火山隨時準備爆發。 不知道這老家伙是怎么回事,動不動就吹胡子瞪眼的,我也拗不過他,說實話這老家伙發起脾氣來沒有一個不怕的,當然不代表我是個例外,我也怕。 我吞了吞口水,看著陳道說道:“那么就從案件的開始說起?!?/br> 陳道點了點頭,表示允許。 “本月十三號,在南菜市一豬rou鋪的冷柜中發現一袋重約十幾公斤的人rou,其被切成豆腐塊大小且摻雜了許多的動物的rou作為掩蓋,而我們所接收到的尸體,只不過為尸體的其中一小部分?!?/br> “經過檢測,案件比我們預想的要復雜的多,在這些碎rou塊中,我們檢測到了兩個完全不一樣的dna,也就是說,出自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后來我們也查證了兩位死者的身份,受害者為一男一女,王利民,譚秋?!?/br> 我繼續說著,整個人仿佛籠罩在巨大的恐懼之中,但又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這種感覺并不是一種自我良好的確定,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覺得自己也有些心里變態了。 這種感覺讓人無法自拔,我甩了甩頭,從兜里掏出一根煙塞進了嘴里,希望香煙能夠暫時能夠壓制我那種接近變態的欲望。 不過煙確實是個好東西,一口煙吞進去之后,我就好了很多,想起抽煙這個習慣還是我的師父胡遠帶給我的。 給了蕭河陳道一人一根之后,我繼續著剛才的推論。 “其實在第一次見到這些碎rou的時候我便想到了七年前的那件碎尸案,雖然兩個案件相隔的時間很長,現在難以找道兇手作案的動機,但是不管是從受害人的身份,還是從拋尸的手法來看。兩個案件的相似點極高,只不過這次在拋尸的手法更為高明一些。至于七年前案子想必我們大家都知道,不過我不知道具體的拋尸過程,這件事還是希望你們兩位能夠說一下?!蔽铱粗惖篮褪捄永^續說道,希望他們能給我更正確的推測結論。 蕭河看了看我,說道:“當時這個案件是我和你師父陳局三個人共同跟進的,當年的接到舉報的時候,反映的情況時這樣的。當年是一個清潔工張女士發現的,當時那些rou被放在豬rou鋪的門口,清潔工張女士以為是豬rou鋪遺漏的rou,就動了小心思把豬rou待帶回家洗干凈準備做飯用,卻在里面發現了三根手指,才慌忙報警?!?/br> “嗯,可以了?!蔽医舆^蕭河的話說道,并狠狠地把煙屁股給掐滅。 “在前一秒我還不能確定自己的想法,但是現在我能確保自己的推論的可信度會更有力一點。也就是陳局那天把以前的卷宗交給我的時候,我通過研究和模擬畫像做了進一步的確定,發現當年的兇手王元平完全符合畫像中的描述?!?/br> “為什么不早說?!标惖揽粗艺f道。 “我當時還不能確定,畢竟第一監獄的防守在那放著呢,那時候只不過是一個想法,還不能完全的形成,只不過當我遇到出租車司機的時候,我有著一種異樣的感覺?!?/br> 當然我沒有把自己見到王元平的時候那種恐懼講給陳道和蕭河聽。 第一百四十一章 提審 “當時王元平似乎想借李廣的身份給我制造一場意外的車禍,最后找了一個借口就回了辦公室,不料第二天還是出事了?!?/br> “所以當時我就斷定了出租車李廣的身份有假,卻沒想到是實打實的王元平,王元平沒死,自然七年前的那些案件就不成立,當年的王元平因為被診斷有精神疾病,但因為案件情節惡劣,不得不改判為無期徒刑?!?/br> “但是王元平的精神狀態遠遠沒有那樣,我在閱讀七年前卷宗的時候特意的去看了下王元平的檔案資料,發現王元平沒有精神障礙?!?/br> 大概就是這樣的了,至于在后來的事情我也沒有多講,這些事情陳道和蕭河也就知道,我也知道陳道的用意,就是通過我把這件案子的前因后果能夠有一個詳盡的了解。 這時候陳道卻提了一個讓人費解的問題,陳道說:“那現在王元平已經死了,也就是說這件案子依然另有其人?!?/br> 王元平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七年前的案件到底誰是兇手,也許只有搞清楚這個,所有的事情才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但是現在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個頂包的李廣,或者說是另外一個王元平。 到了省廳之后,我們做了一個詳細的報告之后,便直奔了第一監獄的審訊室。 坐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短發的白臉男人,渾身上下圓嘟嘟的,看來監獄的生活還是不錯的,男子看著我們眼神呆滯,嘴里滴滴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不過在我和男子對視的一瞬間,我看到了他眼中的閃躲,他似乎在有意的躲避我的目光,稍后還是那種呆呆的樣子。 陳道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問“王元平”問題,我也沒有拖拉開門見山的說道:“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是李廣比較好,還是王元平比較好。還是李廣吧?!?/br> “嘿嘿嘿?!崩顝V看著我嘿嘿的笑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突然站起來對著我大喊大叫道:“殺人了,殺人了,就是你,就是你?!?/br> 李廣邊說手指邊指著我,說著說著整個人都要從椅子上飛起來一樣,恨不得撲過來直接把我給撕碎。 “閉嘴?!标惖酪宦暣蠛?,不過還挺有效,李廣瞬間就乖巧了很多,眼看眼淚就要留了出來。 “現在我們問什么你就說什么,明白嗎?!标惖绤柭曊f道。 李光點了點頭,陳道示意我繼續。 “其實你不說也沒關系,我們知道你是誰,你家里有誰,我不知道王元平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來給他頂包,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們已經通過自己的手段找到了你的家人,這么給你說,他們過得很不好,非常的不好?!?/br> 不管李廣有沒有動搖,我依然繼續說著自己的,不過我挺佩服李廣的演技,一個人演了這么多年,如果是演員的話給他發一個終身成就獎我覺得都不多。 “我如果說的沒錯的話,你有一個兒子吧,現在已經十歲了,在上小學?!?/br> 說到這兒的時候,我看到李廣明顯的愣怔了一下,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接著他連連搖頭否認了我所闡述的。 “李廣,你現在還不肯說實話嗎,你就忍心你的家人,你的孩子一輩子為你蒙羞嗎?!笔捄咏舆^我的話說道,我和蕭河不同,蕭河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那種的,而我則是屬于言語威壓的那種的,不過要是以前的我可能也會動之以情,但是現在的我卻沒有那么多的耐心。 不過蕭河的話確實有點作用,這一次李廣哭了,哭的跟個孩子一樣,不過不管我們問李廣什么,李廣依然像茅坑里的石頭一樣,對我們的問題閉口不答。 或許李廣是有苦說不出,或許是真的長時間的壓抑導致了李廣真的在精神上有些問題,最后我們只能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李廣不答,我們也失去了耐心,只能將李廣暫時收押,不過從李廣的表情我們可以確定王元平不是七年前的真兇,李廣也只是個頂包的,真正的兇手現在依然在逍遙法外。 到底是誰,王元平不是七年前的兇手,那兇手到底是誰,這個問題就像是一塊石頭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回到省廳給我們安排的住宿之后,我一頭倒在了床上,腦子飛快的跳躍著,突然腦子里就跳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雖然這個假設不止一次的在我腦子里浮現過,但是之前我依然不敢去想,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樣的話,那將會是一個多么可怕的陰謀。 可是到如今,我卻不得不再一次把這一個假設擺了出來,我往嘴里塞了一根香煙,趴在臺燈下列出了一個個人名。 蔣嬌,在我寫下第一個人名的時候,我的背后不由得一陣涼意,我甚至感覺到她此刻正在我的背后,看著我寫下她的名字,嘴角的那一抹淺笑。 一切的一切如果都是這個自閉抑郁的凄慘女孩開始的,想到這,她穿著紅色高跟鞋白色禮服的模樣就在我眼前浮現,在夢里與我相見多次的場景也隨之浮現。 紅色高跟鞋白色禮服,這幾個字突然讓我想起了火車上的三個女孩凌琳,李娟,李倩,這幾個人之間又有什么關系。 然后是門衛老王,寫下剝皮案的每一個人名之后,我想起了我的師兄胡軍,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如果這真的是個陰謀的話,他在這個陰謀里又充當了一個怎樣的角色。 接下來就是有關唐敖的帶魚煮尸案,唐敖為什么要承認自己是兇手,這樣是為了包庇某個人嗎? 還有就是這起碎尸案,竟然牽扯了七年前的案件,我從來不懷疑師父破案的能力,但是為什么王元平逍遙了七年,卻死于這次案件。 王元平冒充李廣又是為什么,還有就是那個夢到底代表了什么。 如果這一切是個陰謀,我在這個陰謀里又是什么樣的一個角色。 第一百四十二章 沒有舌頭的女人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我站在窗臺前睡意全無,看著城市的夜景。 “嘀噠嘀噠嘀噠?!?/br> 靜謐的房間里再次響起了懷表走動的聲音,經過一次次經歷,我知道噩夢可能又要來了。 “到底有完沒完了?!蔽业土R了一聲,為了保證自己不會再受噩夢困擾,我再次的點了一根煙,套上了夾克,轉身走出了房間。 此時的氣溫已經非常地低了,嚴寒不斷的刺激著我的腦子,讓我頭腦也變得漸漸清晰起來,只不過現在寬敞的馬路上只有我一個人。 孤單的失落感油然而生,這一會,我想起了還在醫院的蘇欣,不知道蘇欣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走著走著,我來到了一處大排檔,烤rou的香味不斷的刺激著我已經咕咕直叫的胃。 大排檔上幾個醉醺醺的男人在不停的劃拳猜拳,叫罵聲起哄的聲音連成了一片。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心里升騰出一種久違的愜意,也許我應該放松一下。 要了一瓶白酒,一百個烤串我開始了風卷殘云的進食,不得不說老板的手藝絕對有的一提。 以前在警校的時候,我和小伙伴也不少吃烤串,不過這次的烤串絕對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一次。 我問老板到底有很么秘方,老板卻笑嘻嘻的對我說祖傳秘方絕不外傳,我見人家對我保密,我也沒再好意思多問,只管吃就是了。 一瓶酒一百個烤串下肚之后,我打了一個久違的飽嗝,這種感覺別提有多舒服了,起碼是我半年來最為舒服的一次。 之后的每一天晚上思緒混亂的時候,或者心里不舒服的時候,我都會來這里一趟。 就在我吃的正舒服的時候,一個臟兮兮的小女孩走到了我的面前,帶著哭腔對我說道:“警察叔叔,你能幫幫我嗎?!?/br>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女孩,這才想起來這是我前幾天在馬路上認識的一個小女孩。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女孩,特別是她笑的時候臉上帶著的淺淺的酒窩讓我覺得特別的舒服,當時小女孩穿著一身粉色的羽絨服,身上還不時的傳來沁人心脾的香味,很明顯那時候小女孩剛剛洗過澡。 小女孩手里當時還牽著一位女人,女人同樣很漂亮,就像是小女孩的放大版,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羽絨服,只不過女人的臉上卻沒有小女孩的笑臉,女人在見到我之后,一臉呆滯。 一會兒,女人的臉上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