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
…… 感謝在2020-12-25?12:00:00~2020-12-26?12: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乙為兒?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不知道說什么、小福蝶、leah?10瓶;半夏?9瓶;摔倒的紅燒rou、愛蘅?6瓶;l.c.?5瓶;善良的菜菜?2瓶;嘿、我愛學習、流水人家、有所住、我是一條咸魚?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4章 未解懸案之謎 chapter?15 薛芃下班的時候,?痕檢科其他人都還在忙,薛芃看了眼時間,?也沒跟孟堯遠打招呼,拿著包和車鑰匙就去了停車場。 許景昕發來的地址并不難找,薛芃在車載導航里定了位,就按照行車路線往目的地去。 路上有點堵車,薛芃就放著電臺新聞,便心不在焉的盯著路況。 這一次電臺主播除了提到前面轟動江城的幾件事之外,?還額外提到了silly?talk。 薛芃原本是左耳進右耳出的,聽到這個名字,注意力才拉了回來。 電臺主播也是緊跟熱點,?現在silly?talk在網上很紅,?因為接連爆料,?還多了一批推崇者和粉絲。 很多人都在說,相比什么都要考慮大局的官方,?silly?talk真可謂是人間報警器,那些不為人知的丑陋事件,?那些為富不仁的罪行,都是因為他,?大家才知道。 也有人說,市民也是有知情權的,?有權利知道自己生活的城市是安全還是危險。 當然也有反對意見,說silly?talk爆料的事,?還是不知道的好,因為就算知道也不能改變,那自己寧可做一個大傻子。 接著,電臺主播就開始討論silly?talk前兩天剛發的新故事連載第一篇,?說的就是小y遭遇繼父性侵未遂,親生母親卻反過來勸小y息事寧人。 兩位主播很快就展開討論。 一個說小y可憐,怎么會有這樣的母親,老話都說女性本弱為母則剛,都說母親的力量有多偉大,過去也曾經看到過孩子被卷到小轎車下面,母親為了救孩子,潛能激發,竟然用雙手將小轎車抬了起來的故事。 另一個則說小y的繼父肯定還有后手,這種人一次沒得手,肯定不會甘心,要是讓這個繼父知道了小y的生母是那個態度,那就更有恃無恐了,真是想想都害怕! 電臺播到這里,薛芃的手機突然響了,是韓故的電話。 薛芃趁著等紅綠燈的時候,將耳機戴上:“喂?!?/br> “又是我?!表n故說。 “我知道?!毖ζM問:“又是因為霍驍?” 韓故:“對,他問你明天有沒有時間,方不方便來醫院?!?/br> 薛芃想了一下,陸儼失蹤的案子,上頭已經不許她再碰了,她手里只有幾個小案子在檢驗,不用留下加班,正常上班的時間也足夠。 薛芃說:“那就明天等我下班之后吧,可能要七八點鐘?!?/br> 韓故:“好,那我轉達給他?!?/br> 很快,電話切斷。 電臺里的節目也告一段落,進入音樂環節。 薛芃繼續跟著導航的指示,將車拐進一個路口,離目的地還有不到五百米。 也就是在這短暫的距離里,她回想起韓故上次的話。 雖然韓故描述的并不詳細,卻在話語間透露了他對薛奕的死一直心有疑慮,而且他還懷疑霍家人。 但他的懷疑只是懷疑,并沒有掌握有力證據,否則不會到現在都沒有動作。 不過也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韓故的懷疑方向錯了。 正想到這,導航提示抵達目的地。 薛芃將車停在路邊的停車位,朝窗外看了一眼,就見到馬路對面有一家咖啡廳,門面不大,也不起眼,但布置的卻很有情調,正是許景昕發來的地址。 薛芃下了車,穿過馬路,視線略過停在路邊的休旅車,便踩上臺階,推開咖啡廳的門。 咖啡廳里安靜的不可思議,竟然一個客人都沒有,燈也沒有全部打開,只開了一半。 而在吧臺后站著一個人,那人背對著門口,露出半個背影,是個男人。 男人聽到門口的動靜,側了下身,說:“進來吧?!?/br> 是許景昕的聲音。 薛芃腳下一頓,腳踩上門墊,問:“這是你的店?” 難怪會約在這里,畢竟是自己的地方,方便說話,也更方便把握局面。 許景昕轉過身來:“是我一個朋友開的,我借來用用。找地方坐吧,咖啡這就好?!?/br> 薛芃往里面走了幾步,緩慢的環顧四周,略過昏暗的燈光,錯落有致的小桌和椅子,那些熏香蠟燭、盆栽,還有咖啡店里所需的器具。 然后,她走向吧臺。 只是還沒等薛芃開口,許景昕便先一步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待會兒有的是時間問?!?/br> 他正在做三明治。 薛芃問:“你這樣站著,腿不會覺得累么?” 許景昕一邊切三明治一邊說:“現在的假肢技術很厲害,什么功能的都有,有的比人腿還厲害,我只是站這么一會兒,毫無壓力?!?/br> 薛芃又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動作,拿著包走向里面的一個小桌。 坐下后,薛芃拿出手機,刷了一下微博。 不會兒,許景昕就拿著咖啡壺,以及裝著三明治的盤子過來了。 薛芃抬眼,注意到他行走的姿勢,的確不如她以為的那樣吃力。 等到東西一件件擺在桌上,許景昕又走回到臺邊,拿起合金拐杖和兩個空杯子,再折回來。 許景昕坐下,推了一下盤子,說:“湊合吃吧?!?/br> 薛芃掃了一眼,卻沒動,只問:“你敢約我見面,就不怕我錄音?” “你錄吧?!痹S景昕拿起一個三明治,咬了一口,說:“就算你錄了,也不能作為物證呈上法庭?!?/br> 是啊,不能作為物證,更不可能呈上法庭。 難道她還能告許景昕不成?告他做臥底? 薛芃笑了下:“因為你已經和禁毒支隊打過招呼了?!?/br> 許景昕沒應,只將咖啡倒出來,問:“你不吃?” 薛芃拿起三明治,沒有多言,只是安靜地將食物送進嘴里。 說實話,她有些食不知味,卻不得不吃。 一整天了,她因為精神緊繃,進食很少,體力嚴重不足,如果再不吃就會低血糖。 這樣的情況在過去也不是沒出現過,就是薛奕剛離開人世的那段時間,她不僅持續失眠,而且食不下咽,在學校暈倒了幾次。 差不多有一個月的時間,她都是靠輸營養液活著。 薛芃就這樣機械性的咬著三明治,完全沒在意自己吃了什么,兩眼也有點發直,就著咖啡吃完了整個三明治。 就在這時,她聽到許景昕問:“味道怎么樣?” 薛芃抬眼,老實回答:“我嘗不出來?!?/br> 薛芃說的是實話,許景昕聽了,卻是一笑。 薛芃盯著面前這張臉,除了那雙眼睛,沒有一個地方是她熟悉的。 她說:“這個案子我已經不負責了,我希望我的問題,你也不要顧左右言他,是什么,就回答我什么?!?/br> 許景昕點頭,拿著餐巾紙擦了下手,說:“我也不想浪費時間,最好是一次性解決。以后再見面,就當不認識?!?/br> 薛芃抿了下嘴唇,想了一下,問:“你的臉和聲音,是怎么回事?” “爆炸,全都傷透了。我現在還能見人、說話,已經很難得了?!痹S景昕的回答很是輕描淡寫。 可薛芃知道,但那必然要經受非人的折磨,才會變得如此面目全非。 薛芃又問:“那藥盒里的‘藍精靈’,也是因為這件事才開始吃的?” 許景昕抬起眼皮,深吸一口氣,說:“我相信理化實驗室已經有了結果,我的確在吸毒,而且不只是你看到的氟|硝|西|泮,還有其它的?!?/br> 薛芃的嘴唇動了動,想問他為什么,卻沒有問出口。 許景昕這時說道:“一開始是因為我需要大量的鎮定劑、麻醉藥,用那些藥來減輕我的痛苦。我傷的地方不只是斷了一條小腿,也不只是臉和聲帶,身上還有多處大面積燒傷,隨時面臨著感染的危險。中間我‘死’過好幾次,每次醒來,都不知道是怎么熬過去的,也不知道怎么撿回的這條命,只能說是那些毒品‘救’了我一命?!?/br> “到后來,我的傷勢漸漸好轉,已經不再需要那些藥物了,可是我對它們已經上了癮。如果是以我過去的身份,我必須戒掉它們,不能給自己留后患。但就我當時的情況來說,我對那些藥上癮,反倒是有利于形勢和任務的?!?/br> 至于是什么形勢、任務,許景昕并沒有細講。 其實薛芃也能想象得到他指的是什么。 與敵同行,與虎謀皮,無論他接觸的是哪一類毒販,對方有多窮兇極惡,他都不可能一清二白的待在這些人身邊。 吸毒只是一塊敲門磚,如果要受到器重,就得掌握一些技能,比如“驗貨”,以身試毒之后,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分辨出貨的優劣。 當然,還得立功。 如果什么都不做,還要保持個人的清白,這樣的臥底早就被發現了。 這就是為什么,有的潛伏在毒販身邊的臥底,在結束任務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戒毒所戒毒。 有的臥底警察,一開始會模仿毒販吸毒的姿態和動作,事實上是假吸,可有的時候容不得作假,就得來真的。 或者這么說,如果看上去就是個斯文有禮、遵紀守法的好青年,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派去做臥底的,分分鐘就會被拆穿。 要取得毒販的信任,就得打成一片,成為他們的“自己人”。 過去也曾有臥底刑警,大大小小的獎章獲得三十多次,最終卻因為執行任務而敗在毒品的折磨下,光是戒毒所就去了不下一百次,結果都失敗了。 還不到退休年紀,就必須離開崗位,無法再做一名警察,也無法面對后來那個不堪的自己,只能將自己關在小黑屋里,還患上了抑郁癥,更因為購買毒品而傾家蕩產。 后來還因一次販毒,而被過去的同事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