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有自我隱身技能,會無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上學時獨來獨往,畢業后也不會參加任何同學會,他人評價就是高冷不合群。 有時候是男性思維,看上去冷漠,但內心很容易受觸動。 相比顧瑤這種溝通軍師型,薛芃更多的隱藏戰略技能~這就牽扯到十六型人格里的一個分類:istp。 不感興趣的不用往下看了~ …… 無用的知識又增加了: istp:這個分類男性占據大多數,女性極少,只有2%,是一群神秘,自我隱藏很深的存在,也有人說是難得一見的女性“直男”。 官方總結是“巧匠”或“謙虛的手藝人”。 有人說,這種人是“悶聲作大事”或“悶聲做大死”,因為他們總是不吭不響做自己有興趣的東西,一頭扎進去拔不出來,不會將時間浪費在外表的張揚、四處炫技、高談闊論,展現自我多牛逼上面。 從外表看他們想法古怪,不夠圓滑,即便是父母也很難理解,外人更是無法讀懂,甚至會有別群體對他們產生偏見、誤解,覺得這個人就是個機器人。 天生具有駕馭工具的能力,善用邏輯和在復雜的資料中找出問題癥結,問題越棘手反應越快,工作效率高,靈活且善于應付突發事件,做事完美主義,對朋友、伙伴的忠誠度非常高。 所以這樣低調的人一旦鉆研多年,做出某項成就,往往會有一鳴驚人的效果。 正如那句話所說,天才是1%的靈感加99%的汗水,我個人覺得istp是符合這句話的,一個人再聰明,也需要大量的時間去研究,對未知領域和謎題充滿好奇,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還有很多人對這類人格誤解很深,覺得他們是高智商犯罪人格,就是平日里的“隱形人”,沉默多年,突然干了一件特別可怕的事。因為他們將別人社交的時間都放在鉆研上,那么當這個人格黑化之后,這個研究的走向也會變得很可怕。 ps,不知道大家都是什么性格類型呢?我個人覺得所有人都是立體多元的,只不過有人的棱角在外面,看上去就性格鮮明,而有的人比較善于隱藏,更內化。另外,性格是會因為環境和經歷而改變的,也許你現在是a,將來也可能會變成b。 …… 感謝在2020-11-13?12:00:00~2020-11-14?12: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乙為兒?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grisgrey?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捉魚喲、兩極鑿冰異術家、請用心學數學?10瓶;流水人家、kay、123zzz?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2章 未成年連環案 chapter?22 徐爍即刻趕到警局,?根本顧不上寒暄,上來便問實際情況。 陸儼也是單刀直入,將已知訊息告知。 雖然目前在監控里拍到了那輛箱型休旅車,?也拍到了車牌號,但是經過追查,?證實這輛車是失車,?車主目前人還在外地,?不知道自己的車被偷了。 支隊很快調取相應的監控畫面,發現這兩車非常狡猾,不走大路,?特意拐進沒有安裝監控的小路。 可即便如此,追蹤到車輛的確切路線,?也只是時間問題。 陸儼說:“就目前來看,這些人是沖著薛芃去的。痕檢科的人已經去看過了,?從現場痕跡來看,綁匪的車就停在薛芃的車旁邊,?趁著薛芃開車門的時候,?從后面襲擊。但他們沒有預料到顧老師也在現場,?而且還被目睹了全過程,只好連她一起帶走?!?/br> 陸儼話落,?將顧瑤的手機遞給徐爍,?又道:“這是顧老師的手機,薛芃的手機沒有關機,我們試圖聯絡,?但信號一直不在服務區,估計人應該是關在地下室,或是做了信號屏蔽的室內?!?/br> 徐爍握著顧瑤的手機,?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聽顧瑤提起過薛芃,她們今天下午約了一起見面。顧瑤這幾年沒什么朋友,難得和薛芃聊得來。我記得三點之前我還收到過顧瑤的微信,她說已經準備離開了,要先回立心孤兒院?!?/br> 陸儼一頓:“這么說,應該是薛芃有意送顧瑤一程,所以兩人才一起去了停車場?!?/br> 就在這時,陸儼的電話響了。 他走到一旁,接起來就聽到馮蒙說:“陸隊,我們已經回到實驗室了,在現場我們發現一條白色手帕,上面還殘留著一些三|氯|甲|烷,綁匪應該就是用它迷暈的薛芃?!?/br> 陸儼心里一咯噔,眉頭直接打結。 陸儼問:“劑量呢?” 馮蒙說:“因為三|氯|甲|烷易揮發,所以在手帕上殘留的劑量很小,按照現在的時間推斷回案發的劑量,也不會太大。薛芃中毒應該不深,但這也和個人體質有關,而且三|氯|甲|烷會刺激中樞神經,對心、肝、腎都會有損害,所以我們要抓緊時間?!?/br> 陸儼果斷道:“好,那我等你們結果?!?/br> 話落,陸儼切斷電話,又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 其實當他剛得知薛芃被帶走的消息時,心里除了震驚,還有一些不可思議。 薛芃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而且因為工作經常跋山涉水,體力還不錯,反應也快,不至于一點掙扎痕跡都沒有就被人輕易帶走,除非對方用了一些迷藥。 而在所有化合物當中,陸儼最怕的就是三|氯|甲|烷。 三|氯|甲|烷又叫氯|仿,或哥羅芳,就像馮蒙說的一樣對人體有害,中毒后會有頭疼、昏迷、嘔吐、暈眩等癥狀出現,甚至還會引起呼吸麻痹,心室纖維性顫動。 在一些綁架案件中,還發生過因為劑量過大,被綁架的人體質偏弱,而后急性中毒,又因為沒有立刻送醫救治,造成了不可逆的肝損傷,甚至危及生命的情況。 哪怕就是輕微中毒,薛芃在醒來過后也會感到身體不適,體力不支,需要一段時間的休息,還要大量飲水,當然最好是立刻就醫。 可抓她們的人是不會安排醫生救治的,那么就需要他們抓緊時間盡快破案,盡快把人找到。 陸儼神色凝重的回來時,徐爍正在跟方旭了結案件細節,見到陸儼臉色不佳,先是一頓,隨即追問:“怎么樣?” 陸儼吸了口氣,說:“兩個消息,一好一壞。壞的是,綁匪迷暈薛芃的物質是三|氯|甲|烷,但估計她的中毒情況不會很深。至于好的,顧瑤應該沒有接觸三|氯|甲|烷?!?/br> 徐爍反應很快:“那也就是說,現在兩個人中間,有一個是有行動能力的。以顧瑤的性格,她不會坐以待斃。她之所以答應配合綁匪,是為了保存實力,只有在清醒的狀態下,才能分析形勢,盡快想辦法?!?/br> 陸儼接道:“薛芃也是個行動派,與其花時間在情緒處理上,她會第一時間想解決辦法,也許現在她已經醒了。但現在咱們并不知道綁匪的意圖,只怕她們兩人貿然行動,會引起綁匪的反彈?!?/br> 徐爍問:“你們有沒有懷疑對象?” 只停頓了一秒,陸儼說:“有一個?!?/br> 此言一出,徐爍和方旭都是一愣。 直到陸儼說:“霍雍?!?/br> 徐爍愣住了。 方旭也跟著想到之前發生的種種,說:“就因為那天在馬術俱樂部發生那點摩擦?” 徐爍看了眼方旭,又看向陸儼:“他們有過過節?那就可以解釋了?;粲哼@個人睚眥必報,什么事都干的出來?!?/br> 陸儼閉了下眼,心里也有著不好的預感,但他卻很快深吸了一口氣,將那焦躁感壓制下去,說:“痕檢已經在檢驗證物了。即便我們的推測是正確的,幕后主使確實是霍雍,我們警方出任務也需要根據證據辦事,不可能直接跑到霍雍名下的所有物業搜查,更不能貿然把人帶回來問話,那樣只會打草驚蛇,就怕把他惹急了,會做出更極端的舉動?!?/br> 徐爍的嘴唇動了動,半晌才說:“我明白?!?/br> 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除了繼續追查薛芃的手機信號,就只能等痕檢科的檢驗結果。 就在這時,陸儼的手機里進來一條短信。 他有些心不在焉,拿起來掃了一眼,原以為是廣告短信之類的,誰知剛看到發件人,人就愣住了。 是薛芃。 短信內容很簡短,但每一個字都很關鍵。 “別墅,地下室,綁匪很年輕,穿潮牌,也許未成年。我摸到綁匪手腕上有塊燙傷疤。我們暫時沒有危險?!?/br> 陸儼瞪著屏幕好一會兒,隨即將短信念給方旭和徐爍聽,兩人皆是一愣。 接下來便是頭腦風暴的時間。 陸儼率先道:“既然是在地下室,那就一定有通風口,信號會很微弱,但既然短信能發出來,就說明信號塔可以接收到信號源,就算沒開gps也定位大概范圍。她們說暫時沒有危險,那么是霍雍的概率就更高了。薛芃到底是警察,他可能只是找人給她一點教訓,并沒有打算要她的命?!?/br> 徐爍接道:“可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顧瑤,其實顧瑤和霍家有點淵源,霍雍膽子再大,也不會因為這件事動她?!?/br> 有點淵源? 陸儼一怔,說:“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們兩人絕對不能分開?!?/br> 徐爍:“沒錯?!?/br> 陸儼很快對方旭說:“方旭,之前你們不是調查過霍雍的社交圈么,名單還在不在?” 方旭立刻從電腦中調出檔案:“在,陸隊,你要找什么?” 陸儼一點點翻開,同時說:“這幾個人年紀都很輕,咱們暫時將年齡鎖定在二十歲以下,司機染著黃色頭發,動手的人手上有塊燙傷的疤。短信說是摸到一塊疤,那應該是在薛芃被迷暈之前反手抓到綁匪的手腕。如果只是一小塊,短時間內未必能準確摸到,那么這塊疤應該摸上去面積大而且很明顯……” 正說到這,陸儼翻到了一段從馬術俱樂部監控截取的視頻。 視頻中,霍雍走在中間,一如既往的拽,而他周圍圍了好幾個年輕人,也都穿著騎馬裝,但肢體動作一看就是在巴結霍雍。 其中一個年輕人頭發很黃,一眼就能看見,十分扎眼,但是這個人和周圍其他人,手上都沒有燙傷疤。 方旭說:“是有個染黃發的,但好像沒有帶疤的人?!?/br> 陸儼卻一動不動,面色深沉,目光只盯住其中一人。 徐爍站在他身后,這時說:“也未必沒有?!?/br> 陸儼也用手指向其中一個紋著花臂的年輕男生,問方旭:“這個人的資料有么?” 方旭一頓,立刻翻出來一份,但因為這個年輕人沒有參與獵鳥案,所以資料很簡單,只簡單提到他是某個加工工廠的二代。 方旭問:“陸隊,為什么懷疑他?” 陸儼說:“如果你是個穿潮牌的未成年,你手上有個疤,你會怎么做?” 方旭:“整形?!?/br> “除了整形呢,有沒有更潮,更酷的處理方式?” 方旭一頓,恍然道:“紋身!” * 同一時間,地下室里。 薛芃靠坐在馬桶蓋上,腳邊已經有兩個空置的礦泉水瓶了。 她中了輕量的三|氯|甲|烷的毒,眼下又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就只能多喝水,盡量待在通風好的地方,用這樣的方式盡快減輕毒性。 只是這里是地下室,唯一通風的就是洗手間的通風口。 顧瑤打開了通風口的換氣扇,和薛芃商量好短信的內容,就將胳膊高高舉起,對著通風口尋找訊號。 試了好一會兒,短信終于發出,顧瑤松了口氣,這才放下胳膊,看向薛芃:“你怎么樣?” 薛芃說:“比剛才好一些,而且沒有嘔吐,也沒有進一步惡化的趨勢,放心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