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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有過。蘇子廳驕傲道。 你就從沒因為什么,而影響過你學習的專注力?汪泥見狀,打破沙鍋問到底。 對于我來說,不存在這種事。 為什么? 你的大腦怎么轉動的我不知道,但我的大腦,是由我自己來掌控的。說明白點就是,我可以命令我的大腦,讓它運轉或則停止。 汪泥還是第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大腦,吃驚道:什么!你居然能讓它想思考就思考,那這還是人的大腦? 如果是我不想思考的問題,我只要向我的大腦傳達一個停止的命令,它一般都會很快停止。蘇子廳突然想起上次的意外,偷瞄了一眼汪泥的嘴角,接著快速的轉移了視線。 真厲害。汪泥敬佩道。 那當然,所以我才說你那不是大腦,是牛糞。蘇子廳突然嘲笑道。 真是讓人嫉妒。 被汪泥羨慕了,蘇子廳并不覺得高興,反而有些感傷道:小時候經受的東西和打擊太多,才造成的,并不值得羨慕。 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的事?那你應該也記得自己家在那里吧! 那不是家。蘇子廳沒有否認,厭惡道。 唉!又是個可憐的孩子,汪泥暗暗道,隨即慢慢的站起身,感同身受的拍了拍他的肩,開口安慰道:子廳,我們同病相連,還是讓我們成為彼此的家人吧! 家人?你還沒厭惡這兩個詞?蘇子廳諷刺道。 過了會,蘇子廳突然改口道:要是你能叫我哥,那我就勉強收下你這個丑meimei怎么樣? 聽了這話,汪泥脫口而出道:做夢吧!你個小屁股還想做我哥,做我兒子還差不多。 蘇子廳聽見了,眼神微迷,上前冷笑道:丑女,你剛才說誰做你兒子。 汪泥見他越來越近,毫不退讓,挺起胸膛,再次說道:在我眼里,你確實就像我兒子。 丑女。蘇子廳咬牙切齒的捏住了汪泥的雙臂,鬼使神差的沖上去咬了汪泥脖子一口。 汪泥沒想到蘇子廳會咬她脖子,一開始有些手足無措,隨即奮力的推開他,怪異道:你是女人?還咬人。說完,用袖子擦了擦脖子上的牙印。 我是女人?我看某人才像男人。蘇子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口,鄙視的看了眼汪泥還沒發育的胸部,諷刺道。 汪泥真不是個喜歡斗嘴的人,過了會,平靜道:子廳,很晚了你還是回去睡吧! 你不是說我是女人?我今晚就睡這了。說完他轉身,便躺在了汪泥床上,閉上了眼睛。 汪泥見狀,服軟道:我錯了行嗎? 蘇子廳沒有回答,還是一動不動的趟在汪泥的床上,汪泥見狀又認了幾句錯,可這蘇子廳就跟個無賴一樣,非賴著這里不走,最后汪泥只好接受今晚睡地板的命運。 第一百二十四章 報復 已經是三更半夜了,可蘇子廳還是沒有半點睡意,他一邊聽著汪泥的呼吸聲,一邊想著怎么懲罰她,好出一口心里的怨氣。 汪泥的那句在我眼里,你就像我兒子一樣。真的惹怒了蘇子廳。他心里的怒火久久無法平息,一直焦灼著他的心,讓他無法釋懷。此刻他只知道,他決不能讓汪泥好過,他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好讓自己心里痛快點。 突然他靈機一動想起了一個地方,隨即彎了彎嘴角,閉上了眼睛。 次日天微亮,蘇子廳便把睡夢中的汪泥給拉了起來,說是帶她去鍛煉專注力。汪泥一聽這事,立刻亢奮的跟他走了。兩人去的是座無名山的山腰,在那里有棟很高的瞭望塔,是用石頭堆砌而成的,年代久遠。兩人沿著上塔的樓梯,走了上去,來到最后一層,便見旁邊還一跟水泥石柱,直達山頂。 到了,就這里了。蘇子廳站在石柱前,說道。 汪泥來到蘇子廳旁邊,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猜測道:難道你是想讓我站在這跟石柱上?說完,汪泥還朝石柱下面看一眼,隨即暗暗感嘆道:從這里掉下去,不死也殘。 站?怎么可能。蘇子廳否定道。 汪泥看著眼前的正方體水泥石柱,估測也就是3030的寬度,震驚道:難道,你想讓我在這石柱上走? 蘇子廳點了點頭,說:你不是說你無法集中注意力? 這石柱這么細,下面又那么底,要是我不小心從這里掉下去,立刻死的很難看。汪泥欲哭無淚道。 沒膽子上?蘇子廳嘲諷道。 我害怕。汪泥無視他的眼光,坦白道。 學著點。蘇子廳見狀,鄙視的看了眼汪泥,接著自己走了上去。 子廳,太危險了,你快回來吧!汪泥見狀,立刻緊張道。 蘇子廳并沒回答,而是給汪泥演示了一遍,淡定的走了回來。 只要你像我一樣專心的走,不會出事。蘇子廳來到汪泥面前,自信道。不過,為了一防萬一他還是帶了跟長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