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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竹月一時躲閃不及,立刻就被抱了滿懷,剛想掙脫,可是又想著他的傷,臉上閃過一絲羞憤。 這已經是多少次了,自從那次刺殺后,他總是借口有傷對自己動手動腳,偏偏又打不得,動手又不能太過,真是氣煞人了。 等他傷完全好了,看自己不好好教訓他。 齊澤不知道連竹月心中的盤算,也不知道自己之后的厄運,感受到懷中的柔軟,發出一絲喟嘆。此時的他是得意的。 連竹月心中這樣想,于是告訴自己要忍耐,可是越忍耐,便越能感受到此人身上的溫度,甚至由于布料極為貼身柔軟,她能感受到他結實的胸膛和渾身硬梆梆的肌rou。 兩人相近的部位溫度也逐漸升起,隱隱的有些燙人,燙的讓人心焦。 齊澤擁的越發緊了,碰著她白皙嬌小的耳垂,啞聲說道:不如我教你練字如何? 連竹月心彭的一生跳動,渾身戰栗,險些軟了腰,臉一紅,頭發熱,什么也顧及不了了,急忙想要掙脫人的懷抱。 然而,剛一使勁兒。 嘶。齊澤突然痛哼一聲。 怎么了?連竹月急忙松了力氣,著急的問道:傷口又裂了。 一急,便直接將手用上,想要解開人的腰帶,掀開他的衣服看看,一陣手忙腳亂。 然而,上邊突然傳來一陣悶笑,身前的胸膛起起伏伏。 一時,連竹月停住了手中的動作。 齊澤!她一字一句的喊到,杏眸中布滿著nongnong的不滿,白嫩的小臉上滿是委屈。 她以為自己此時的形象是威嚴的,是讓人害怕的。 然而在齊澤看來,卻是像一只剛出聲的幼貓,聲音嬌軟的撒嬌著。 可是到底舍不得再讓她生氣,齊澤雙臂直接抱住了她,討好的說道:我剛才真的覺得傷口疼,不過見你剛才替我著急的模樣,便一點都不疼了。 哼。連竹月不想理他,小臉緊緊的皺著。 我賠罪,齊澤見此,急忙小意的說道:你想要什么,我這幾日就不攔你了。 連竹月一聽,眼中一亮。你說真的。 齊澤見此,有了不好的預感,可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是。 那我要回連府看看母親。連竹月開心的說道。 自從入了宮,她便極少出宮看望連氏了,可目前父親哥哥他們還未回來,母親的月份也有些大了,雖然每日里會派人問著,可終究是有些擔心。 而且她也得知母親好像最近有些想自己了。 這齊澤有些猶豫,他知道她一去恐怕非得過夜不可,于是提議道:不如等休沐的時候我陪你一起。 不用,連竹月說道,上次你陪我去,前腳剛到連府,后腳就有多少人去了。 而且若是齊澤也去了,整個連府上下不都得忙忙碌碌的,好照顧好他,這怎么行,還不如她一人去,安安靜靜的。 這,齊澤一聽還是有些猶豫。 嗯?連竹月再看著他,杏眸中充滿著警告,不過又撒嬌道:你剛才還說聽我的。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那你回來的時候,你要讓我教你練字。齊澤退而求其次的說道。 他沒想到自己只是一時偷香便惹了人生氣。 好。連竹月答應道,雖然有些疑惑他為什么執著于教她練字,可想到終于能出宮看看母親,還是答應了。 還有你要回來陪我用午膳,早些回來。。齊澤得寸進尺。 連竹月一聽,那這只能看一會兒啊。 不然就不去。齊澤說道。 連竹月一聽,好。也答應了。 還有,齊澤還要繼續說。 嗯?連竹月瞅了他一眼,有些羞怒的說道:還有的話,前面我所有的條件都不答應了。 于是齊澤只能不說了,無奈道:那就先這兩個條件吧。 連竹月這才不再對他怒目以待了。 不過想到最近齊澤的不對勁兒,她也有些擔憂。畢竟這齊澤自從那次刺殺之后,就一直黏著自己,恨不得將自己時時刻刻帶在身邊。 看來之后要找一個好的機會和他聊一聊了。 第二日,連竹月完全無視一旁面上帶著笑意,可眼中滿是委屈的某人,直接輕裝的帶著若兒,朝著連府出發。 唯留齊澤眼巴巴的看著她頭也不回的背影。 陛下,一旁的首領太監有些疑惑,為何陛下在皇后面前這樣委屈巴巴,真是不忍直視。 每次他都懷疑陛下是不是換了一個人。 我們回去吧。齊澤說道。 首領太監見陛下終于恢復了以往英明神武的樣子,松了一口氣。 然而,寒風吹過,一陣涼意漸漸上來,首領太監看著陛下向前走,不知怎么的,他莫名其妙覺得陛下的身影有些凄涼。 很快,他又搖了搖頭,真是謎證了,陛下是天潢貴胄,怎么會凄涼呢,不還是像以往一樣豐神俊朗不是嗎? 眼見著陛下越走越遠,他急忙小跑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