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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還是那樣美,任何人都比不上的。陳纖兒呆呆的說道,這次近處接觸,更覺得是自慚形穢。 啊,我就說大皇子和皇子妃果然是天生的一對,兩人看著便是相稱極了。何施落說道,人人都說那蘇悅是和大皇子是天生一對,可我不覺得,大皇子何曾對那蘇悅有過一絲一毫的特殊不成。 陳纖兒尷尬的一笑。 這個時候另有一個公子走了過來,纖兒,你受到的驚嚇好了一些嗎?容貌英俊,但是面相中帶著一絲憨厚。 我已經好了。陳纖兒退后一步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這次你受到了驚嚇,我還不知道要怎么和伯母說呢。他開心的說道。 一旁的何施落不由的面帶戲謔之意的看著她倆。 陳纖兒知道她的目光,一時低下了頭。 這廂,連竹月正端著藥進去,讓齊澤按時喝藥。 卻發現他正在和一個陌生的侍衛說著什么。 主子,已經全部安排妥了。只聽得那人說道。 見連竹月進了來,那人行了一禮,而后便退下了。 連竹月也點了點頭,而后說道:該喝藥了。 好。齊澤笑著說道。 而后,短短只過了幾日,事情便發展的太快,讓連竹月只覺措手不及。 一時已經有好些事情都和原著中有些不同了。 先是陛下查出,這刺殺一事是由三皇子勾結羌族之人所做。而這僅僅只是因為他懷恨于大皇子,方才在這次狩獵中下了毒手。 而后便是二皇子齊奮反而在這個時候,查到與羌族之人勾結的一些朝臣,將羌族之人暗中埋的勢力連根拔起,讓羌族的陰謀不能得逞,在這個時候可以說是恰到好處的立了大功,一時之間竟然備受陛下寵愛。 而這時,受了重傷的齊澤反而變得默不可聞起來。 而來自羌族的戰報中,連武的戰爭打的也很是艱難,更是讓齊澤身邊看著也是無人可用。 而陛下身體早已不好的消息傳了出來,讓二皇子一時變得炙手可熱起來。 不過連竹月見齊澤仍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她也不著急,她可是知道這人是有多老謀深算的。 在這個時候,齊澤反而不急。 可他不急,偏偏就是有人急了。 這日,連氏派來人過了來,說是想要見大皇子妃。 連竹月知道她們的擔心,安撫了也想跟去的齊澤,便去了連府。 剛到連府,連氏挺著大肚子便出來了。 母親,你小心些。連竹月看著她那快速的腳步,便有些心驚膽戰,急忙上前攙扶住。 身后的柳氏也過了來。 連竹月不由得喚道:嫂子。 柳氏回了一禮。 怎么不見玫兒和承兒?連竹月問道,以往這個時候他們二人都在的。 我將他們送到了別院,去住了幾天。連氏說道, 連竹月一聽,這是為何? 你父親傳來的消息,讓我覺得有些不安,于是先將二人送了去,我本想將你嫂子也送去的,可她倔強,還是不去。 唉說到這里,連氏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母親,您莫要這樣說,這府里怎能留下你一個人呢?柳氏急忙插嘴道。 月兒,大皇子是如何對你說的?連氏問道,以大皇子對月兒的上心程度,想必更是著急吧。 連竹月一聽,有些尷尬,剛才那人還叫囂著讓自己早些回去,給他買些吃的呢。 他可真不像傳說中那樣穩重,反而自從知道自己喜歡他后,仗著自己受了傷,隱隱的每次都欺負自己,沒說什么要自己多加小心類似的話。 只能訥訥的說道:他就說一切如常。 這話一出,連氏和嫂子柳氏二人面面相覷,為何這個消息他們都已經知道了,這大皇子怎么好像是不知道的樣子。 月兒,你難道不知,咱們陛下已經人事不醒了嗎?她看了看周邊,讓下人退下,而后對著連竹月說道。 連竹月聞言,大驚。什么,惠帝昏迷不醒,這怎么可能。 現在這個消息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唯有一些消息靈通的人才知道。 連氏接著說道,而后又悄咪咪的說:而且我聽說一些忠于陛下的重臣,已經有些倒戈了。 一副相信至極的模樣。 連竹月見連氏如此苦口婆心的樣子,怎么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這個程度,怎么像是眾所周知的樣子。 像這種消息,莫非當真是她消息不靈通的原因。 她還是心存猶疑,不由的出聲問道:母親,這個消息你是從哪里得知的? 聽著怎么這么不靠譜。 這個是你父親的好友傳來的,聽說是由那首領太監陳煒親口對自己的親信所說的,而二皇子接下來的一舉一動,也說明了這些。連氏仍是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樣。 這讓連竹月覺得莫非當真是自己想太多。 你可得好好告訴大皇子,他現在受了傷,又沒有了消息渠道,你可得讓他早早做些準備。連氏苦口婆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