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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這件如何?齊澤問道。 連竹月看著他玉樹臨風俊美異常的模樣,這身衣服越發襯的他身姿挺拔,寬肩窄腰,腿部修長而又厚實。 一時不由得迷了眼,然而,很快在他腰間束著的那個丑陋的錢包,卻破壞了美感,不由得暗自嘟囔道:做的這么丑你也喜歡,真是審美有問題, 嗯?他瞥了她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警告。 連竹月現在卻不看他的冷眼,直接轉過了身,干脆當做眼不見為凈吧。 我明日里上朝要戴去,配官服正好,作為夫人難道你不看一下嗎? 你說什么?連竹月大驚,明日里上朝也戴去,這不是將自己的名聲都往外傳嗎? 然而連竹月剛一轉過頭,便立刻碰著一個硬邦邦灼熱的胸膛。 她嚇了一跳,剛想倒退幾步,可凳子早就將她攔住了。 一時不察,被他用厚實的手掌捂住了腰,纖細的腰身被緊緊的箍住。 而后整個人便就此被他擁住了,兩人之間就此極近,連對方身上的香味也就此糾纏著,混合著。 氣氛有些曖昧,連竹月剛想理直氣壯指出的話也說不來了。 齊澤看著她白嫩的脖頸,靠近她啞聲說道:夫人不必如此急切。 連竹月一聽,眼當即就要瞪,眼見就要掙扎。 可一看他漆黑的雙眸,眼中的情意,便一時怔愣住了。 一時兩人的頭越靠越近,連竹月的手臂不由得搭在他厚實寬闊的肩膀上。 連竹月一時意亂情迷,而后模模糊糊的想到,反正已經好幾次了,也不虧不是嗎? 芙蓉帳暖,云雨初歇。 第二天一早,齊澤看著仍在睡夢中的連竹月,臉上帶著一絲寵溺的笑意。 看著她紅彤彤的小臉上凌亂的發絲,不由得低頭用手不同于以往的輕柔的弄開。 而后出了去,對著一旁恭候的離嬤嬤,卻是臉色嚴肅的說道:嬤嬤,你問一下月兒是否有什么心結不成。 他心中憂慮,為什么明明感受得到她的喜歡,可總是不清楚呢,他不想等下去,要找到其中的癥狀。 是,主子。離嬤嬤聽此,點了點頭。 齊澤點了點頭。 用完膳,便帶著紫洛出去,見著管家,于是吩咐道:管家,給連府回信,就說昨日的禮物甚喜。 管家點了點頭,是。 見主子離開了,管家便急忙派人去了連府。 剛巧,送回禮的人到連府時,連府一行人正在用膳。 夫人,大皇子那邊派人松了回禮,說是甚喜之。陳嬤嬤得到了回信,說道。 聞言,好,連氏因為身孕而有些豐潤的臉上,泛起了笑意,玫兒果然聰慧,看來二人果然和好了。 一旁端坐的趙玫兒回以笑意,雖然心中早就暗恨得牙癢癢,可面上還是說道:這也是二人只是小毛病罷了。 原來當日里,連氏正要派人送禮。 而趙玫兒也看見了連竹月這些日子繡的錢包,她想著,女子當賢惠柔順,甚至是心靈手巧。 可連竹月足足用了十幾日的時間方才繡了一個這樣的荷包,足以可見她的蠢笨。 而且這些日子,根據一些蛛絲馬跡,她也可以推斷出二人之間想必出了問題,而連竹月似乎正是想在生辰宴上挽回大皇子的歡心。 而這繡物一事必是其中一件,只不過是沒能辦成罷了。 既然如此,她自然不能讓這樣的污點不讓人看見,于是像母親提出將這禮物再次奉上罷了。 提出的理由自然是能見識到她的辛苦罷了。 可是,這只是在大皇子和她只是一時的誤會罷了。 可這十幾日,大皇子都未曾來接連竹月一回,想必不是真的誤會,而是別的的厭煩了。 沒想到竟然反倒沒有如她的所愿。 想到這里,趙玫兒看著眼前的精致糕點,竟有些吃不下去了。 一旁的柳氏看了看趙玫兒一眼,心中自有思量,不過終究是未再談。 不過這只是一件小事,幾人沒有再談,唯有一旁的承兒只是聽著,心中若有所思。 而這時,連竹月早已起了身。 此時早已用完了早膳,正在處理一些府內的雜事。 皇子妃,你看這杯茶如何?若兒端著一杯茶過了來,一張圓臉反倒是皺著。 原來一早起來,連竹月便發現自己前幾日所偷偷摸摸做的事,離嬤嬤和管家均已知曉。 問詢得知,便發現是若兒這個叛徒,于是罰她今日里學著泡茶,一直泡到讓自己滿意為止。 連竹月喝了一口,嗯,臉上表情看不出來。 若兒一直盯著,要知道這已是她泡的第五杯了,皇子妃總是不滿意。 連竹月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下一軟,正待要放過她。 可這時離嬤嬤過了來。 見過皇子妃。離嬤嬤行了一禮。 連竹月點了點頭,便讓她站了起來,說道:離嬤嬤,你來的正巧,來嘗嘗若兒泡的茶吧。 是,皇子妃。離嬤嬤應道,而后端起了若兒端來的另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