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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鎮何必如此拘泥。兩人早已相識,在幼年時甚至都曾和溫將軍一起習武。 聽此,連鎮更是覺得無地自容。 不過,吩咐你所辦的事辦好了嗎?齊澤問道。 屬下在回來之時,早已將事情辦好,還請殿下放心。連武說道。 這就好。齊澤淡淡的點頭道。 兩人將一番正事談完,齊澤不由的再次將話題不著痕跡的轉移到連竹月的身上。 我這meimei一向是最會騙人的,可是這服府里也沒有人會被她騙住。連鎮說道。 齊澤聞言,挑了挑眉,問道:為何?他可是被她騙的極為凄慘了。 因為我這個meimei她是藏不住心思的,她想要什么一時只要在我們面前,誰人都能猜的出。連鎮吃了口菜,隨意的說道。 齊澤一聽,確實,他也看出了,這人確實藏不住自己的心思。 那為何一個人會對另一個人態度大變,齊澤接著問道,這正是他心中的疑惑所在。 那是發生了什么嗎?連鎮有些疑惑。 如果另一個人突然境遇更遭了呢。齊澤思考了片刻說道。 那就是因為憐憫了。連鎮不以為意的說道,一般心善的人就是如此,我那meimei畢竟是女孩子,總有些無處可施的憐憫罷了。 無處可施的憐憫,齊澤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而后,連鎮話一出口,身上就泛了寒意,不由得四處瞧瞧,沒有什么不對勁兒,不由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齊澤卻是未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而是想著那些日子的記憶,再結合連鎮的話,已是恍然大悟。 記得當時她第一次改變了對自己的態度之前,見到自己的時候由于自己太過狼狽,于是也是看自己當時的境遇糟糕,對自己心懷憐憫罷了。 至于為何會說謊,或許是因為害怕,紫洛不相信,因此才說出了這樣的謊話。 一時臉上不禁帶有了笑意,讓連鎮有些驚訝。 齊澤心道,她現在不喜歡自己沒有關系,她欺騙自己也沒有關系。 畢竟她是自己的妻子,他有無數的日子可以讓其喜歡上他。 她永遠也逃離不了自己的身邊。 齊澤現在有些歡喜這個婚約了。 出了酒樓,旁邊的紫洛見主子高興的臉色,一反前幾日的沉郁之色,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主子是從連父那時談話才不對勁兒的,怎么和這連小將軍又談了一次,就恢復了正常呢。 紫洛,我們走吧。齊澤說道,看著他愣住的模樣,不禁皺了皺眉。 是,主子。紫洛連忙跟上。 連府。 然而,在這個時候,連竹月將要到連府的消息則是早已傳到了連府。 一時,連氏大喜,一旁陪侍在旁的表小姐玫兒姑娘更是出言衷心的恭賀道:看來jiejie是不放心舅母啊,舅母相必肌是開心了。 聽此連氏更是掩不住的喜色說道:我就說,月兒早已變的懂事了一些。 是啊。玫兒也一副極為高興的日子,自從jiejie出嫁,玫兒就再也未曾見過月兒jiejie。之前那次出游,又因為我這不爭氣的身子,又未曾見到。如今月兒jiejie會來府住幾日,我倒是要和月兒jiejie好生親近親近。 確實啊。連氏不由的欣慰的說道,不過那次也是因為不巧罷了,之后你們兩姐妹可得好好談談。 是。玫兒應道。 一時整個房間都是一副大喜的氣氛。 然而這時,唯有一個黑瘦的嬤嬤卻是眼中閃過憂慮之色。 好了,吳嬤嬤,你趕緊將小姐的院落再好生收拾一下,讓小姐過來住。連氏吩咐道。 是,夫人。一旁的一位臉色白皙面容普通的嬤嬤恭身應是,而后立馬出去吩咐人了。 玫兒見此,眼中閃過一絲什么,而后很快就消失不見。這讓那位黑瘦的嬤嬤一時有些恨鐵不成鋼,想到今夜里恐怕需要和玫兒小姐好生說道說道了。 連竹月帶著一行人就到了連府,而里面的人早早就得到消息出來迎接。 這個時候連竹月才看見原身記憶中的那個弟弟和那個玫兒meimei。 月jiejie,你回來了。只見這名青衫嬌弱女子欣喜的迎了上來,握住了連竹月的雙手。 玫兒表妹。連竹月說道,而后不留痕跡的將自己的手從中抽出。 承兒?連竹月蹲了下來,看著自己這個弟弟,承兒長高了一些??!聲音中帶著驚喜。 然而承兒聽此,只是冷淡的回了一句,jiejie。一副小大人似的模樣,全然不見記憶中的親近。 這讓連竹月一愣,雖然她早已有心理準備,可到底還有些失望。 承兒,一旁的玫兒確是見此立刻柔聲埋怨了一下,這幾日月jiejie不是也讓人送了禮過來嗎?你這幅樣子可是不行的。 這倒是讓承兒的面容有些松動了。 見此,一時若兒也覺得有些不太對了,怎么這承兒少爺相比自己的親jiejie更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