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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竹月聽此,當然不能說,在原著中,連父自是早已命喪了,可恨的是在原著中,連家畢竟只是一個小小的炮灰罷了,為何連父會死,卻是什么都沒有說。 只知道是有一個叛徒,而這個叛徒只知道姓趙,他是什么身份,又是何人,多大年紀卻是未曾知曉。 一時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萬萬沒想到今日出游,就聽到這個消息。 一時本來高興的興致立刻就隨著這個消息消去了答半。 齊澤見她非旦沒有靜心,反而越發著急,不由得說道:夫人若是擔心,不如明日里去看望岳父大人也未嘗不可。 連竹月剛想說些什么,或許明日里能給些提醒,和母親說說,想必她會放在心上吧。 然而,她剛想到如此,這時卻傳來熟悉的聲音:月兒?你們今日也出游嗎?聲音中帶著一絲驚喜。 連竹月轉頭一看,發現就是自己父母二人赫然在立,父母二人均是一身勁裝,母親穿著這衣服也是極為英姿颯爽。 他們身旁還簡單的跟了一個丫鬟和管家模樣的人物。 母親,您也來出游?連竹月不禁覺得事情太過巧了。 是啊。連氏眉開眼笑,萬萬沒想到會在這里碰上月兒二人。他們今日來更只是一時興起罷了。 于是,一時自是齊澤和連父在另一旁重新駕起了鍋,喝起了酒來。 而連氏自然是和連竹月一起,在另一旁談些家常。 弟弟今日未曾過來嗎?連竹月問道。 此時若兒在一旁奉上了食物。 這大廚早已備好了一切,也是為了避免主子等著著急了。 梅氏道:還不是今日不巧,玫兒生了病,你也知道承兒一向和玫兒情同姐弟,所以今日就未來,在家中好好照看著她呢。 連竹月一聽,倒是懂了,原身弟弟確實是和這玫兒感情深厚。 玫兒生病了嗎?她一向是體弱多病的。連竹月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這蟹黃,一邊漫不經心問道。 這玫兒是父親表妹的女兒,自幼父母雙亡,生的清麗可人,可以說和原身的囂張跋扈性子完全不同。 承兒一向是和她親近的,倒是和原身的感情卻是不大好。畢竟以原身那個性子,一些事情也不會讓于他,而且好幾次都能將他惹哭。 不過雖然如此,兩人倒是也是有姐弟之情的,但是經過之前原身那么一遭,也不知道這個弟弟是否還有怨言。 她一邊大口的吃著蟹,享受其美味,一邊想道。 一旁的離嬤嬤看見她無所顧忌的在吃蟹,簡直是憂慮極了。 可皇子妃的母親在身邊,一些話她也不能說,只能以灼熱的目光看向連竹月,好讓她記起今日答應了她什么,這性寒之物可不能多吃。 連竹月自是察覺到了,可是這蟹如此肥美,出來不吃蟹,簡直是不合今日的氣氛,于是權當看不見了。 對比,離嬤嬤心中一噎,下定決心下次絕對不再對皇子妃如此縱容了。 這廂,連氏倒是沒有察覺到這主仆二人間的暗涌,而是接著說道:我也是擔心玫兒,她也到了合適的年齡了,這幾日也在忙著幫她找一些合適的青年才俊。 想必玫兒恐怕有些推辭吧。連竹月篤定的說道,畢竟這人的心高氣傲還有一些小心思,原身看不出來,她還是知道的。 可是她畢竟只是養在將軍府,本身父母只是如連父之前一般的普通百姓罷了。連母介紹的肯定不會是太過尊貴的人家,恐怕是一些普通官員家境殷實。 可這些人家她怕是瞧不上眼,可是那些豪門貴族各個都精極了,也瞧不上她啊。 是啊,連氏帶有一些憂慮,她總是推辭,說是想再陪著我們幾年。說起這,連氏也是有些擔憂,畢竟玫兒的年紀和月兒一般大,若是再不定婚恐怕這京城的才俊就被人挑走了。 你那爹也是多加縱容。說道這,她就來氣。不由得狠狠的瞪向只能模糊看向背影的兩人中的那個虎背熊腰的高大個一眼。 看來玫兒只是一時心思還沒轉過來,再過幾日就好了。連竹月安慰道。再過幾日她看清形勢了,自然知道什么是好了,那高門貴族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 希望如此吧。連氏只能這樣想了。 而后,連竹月自然是和她談起了北方外族來犯一事。 連氏說道:這消息傳來,我就知道,躲不過的。她嘆了一口氣。 而后按了按連竹月的手,而且你爹那個性子你也知道,這休息了大半年,他早就身子骨都癢了,聽說這個消息,可是早早的就做了準備。一直在練武呢,若非我今日邀他來,他恐怕就不會來了。 連竹月一聽就知道是自己這母親舍不得父親,于是喚了他來陪自己,畢竟不知這圣旨到底要他何時走。 不過他來了,也是不解風情極了,還不如不來。連氏抱怨道。 連竹月一聽,心中自是知道這話不真,不過也不多說,畢竟這是母親的小心思罷了。 一時,又將這肥美的蟹黃塞進了嘴里。 雖然心中擔憂,這次父親去了恐怕兇多吉少,可是她現在只知道結果,啥情況都不知道,一時也不能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