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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李管家正好在這旁邊,瞧見了萍兒這副模樣,眼珠一轉,突然自言自語開口說道:若是找到這下毒之人,或許就可以不用受苦了。 李管家的心腹也不由的說道:是啊,關鍵是現在誰最有可能???一臉愁悶。 聽此,萍兒神情變換莫測,眼中帶著猶豫之色,可抬眼就見這高大的侍衛一臉冷酷的就要來捉拿自己,嚇得渾身一抖,就再也抑制不住了,只聽她凄厲的大喊道:陛下!陛下,奴婢有話說! 李管家聽此,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 其他人卻是驀地一驚,一看正是丫鬟萍兒。 一旁連竹月見到萍兒憤恨的看了自己一眼,卻是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只見萍兒顫著身子,臉色煞白,明顯很是害怕,可見皇上轉過身來,硬是努力忍住了。 她的眼中滿是瘋狂之色,憑什么連竹月能逃過一劫。憑什么她受不得懲罰,一直被連竹月壓制的萍兒終于鼓起了勇氣,她死也要拉著連竹月墊背。 見有人來捉拿于她,她一邊掙扎,一邊再次瘋狂的大叫道:陛下,這下毒之事肯定是大皇子妃做的,那個給大皇子送藥的若兒正是大皇子妃的貼身丫鬟,而且早些時候大皇子妃也曾給太子下過??! 嗯,惠帝停下了腳步,瞇了瞇眼睛,問著身邊的四皇子。 四皇子見此,就像是抓著一根稻草一般,心中帶著期望,面上卻為難著說道:這若兒確實是皇嫂的丫鬟, 他抬頭一見,父皇神色不清,更是不由自主的加了一句,似乎二人感情也極為深厚。來加重連竹月的嫌疑。 惠帝一聽,眼神深邃了一些,抬了抬手。 那兩個侍衛見此就放了萍兒。 于是萍兒也更為膽大了。 只見萍兒跪下來,帶著氣憤道:陛下,這些日子,大皇子妃一直不讓任何人接近大皇子,恐怕是之前下毒不成,早就有了這個打算。 甚至前幾日還將一些奴仆打傷,囂張跋扈之極。 陛下,不是啊。若兒剛想說話,卻立刻被捂住了。 萍兒見此,更是大膽了。 她之前就是齊澤的丫鬟,對于連竹月之前的舉動也是親眼所見,如今說起來更是活靈活現,其中連竹月的囂張跋扈和惡毒更是加大了程度,栩栩如生,仿佛當時場景再現。 就算是一旁連竹月自己聽了,也覺得原身極是可惡。 更不用說一旁本就對齊澤帶著些許愧疚,剛勉強壓抑住怒氣的惠帝。 果然,惠帝一聽萍兒如此之說,胸膛重重的起伏,而后雙目赤紅,轉向連竹月,見她的臉上雖然驚慌,可不帶絲毫愧疚。 不由更是一片震怒,斥道:連竹月,你好大的膽子!他萬萬沒想到這個連竹月當真如此大膽。 早在她尚在閨中的時候,連竹月囂張跋扈的名聲他便聽自己的妃子曾稍有提及??伤氲竭B將軍忠心耿耿,為人一向嚴厲,這個女兒恐怕也只是被人傳的夸張一些罷了。 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然有過之而無不及,竟然真敢如此對待澤兒。 想到之前還顧忌她是連武的女兒,反倒是放過她一次,沒想到她竟然早就對澤兒如此惡毒了! 連竹月萬萬沒有想到平白無故之下,還要背上原身的鍋。 朕問你,是不是曾經給太子下毒未遂? 是。連竹月不能反駁,面上愁極了,身體也有些顫抖,這是事實,而且眾所周知。 朕再問你,你是不是將一些奴仆打的重傷? 連竹月更是無奈的點了點頭,這一點她也不能反駁,心里的不妙更深了。 好好,好,很好?;莸叟瓨O反笑,好一個連竹月, 那朕這次問你,這太子中毒之事,是不是你干的。 陛下,我并未這次向太子下毒。這廂連竹月卻是不承認了,這件事當真不知是何人所為??! 然而,此時惠帝卻是聽不進去了,怒喝道,就算你連竹月并未下毒,可單單論你做的這些事,也足以定你死罪了。 此話一出,連竹月當場臉色煞白。 而一旁的萍兒不由得臉上出現了得意的笑容。 你連竹月就算出身尊貴又如何? 就算貌比天仙又如何? 還不是被自己搬倒了。這就是你將我趕離太子身邊的下場。 連竹月一聽,頓時一股氣就壓了下來,讓人簡直喘不過來,原本鎮定的心思有些慌亂。 白皙的臉上也滿是頹然之色,確實,原身之前所做的事就足以像一座大山一般,不論自己如何彌補,恐怕也逃脫不了。 沒想到自己白忙活一場,命運卻絲毫都沒有改變,仿佛之前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場笑話罷了,徒徒給人增加笑料。 她隱隱覺得鼻子透出一股酸意,顯些有淚花涌出,難道當真就要按著原主的命運一直走下去。 一旁的齊閔見之前才讓自己跌了大跟頭的連竹月,竟然變的如此落魄,一雙原本閃耀著光芒的杏眸也變得暗淡許多,這正是他所期待的,一時心中快意極了。 李管家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氣,若是將這罪責推到連竹月身上,再加上自己的后手,或許可以逃過這一劫??磥磉@個萍兒還是有點兒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