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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俏麗的臉上滿是委屈之色,她本以為那個連竹月就是憑著自己的容貌而讓主子特殊對待的。 雖然她的容貌不及連竹月,可是自己打扮一番也是一個俏麗的人啊。 一般送上門的,一般人又怎么會拒絕,更不用提主子這時候還沒有恢復正常。 她又不是想著要霸占主子,只是想讓主子也對她自己特殊對待罷了,等日后不至于被忘在了一邊。 可那連竹月偏偏要過來攪事,想到此,她不由得深恨。 這個時候的她卻沒有想到,是她自己不自量力先是惹齊澤發病,而后卻又畏懼于他。是后來進來的連竹月將齊澤給安撫住了。 或許是不敢深思,或許也是想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妄想中。于是對連竹月的不滿越發深了。心里不停地詛咒于她。 然而,這個時候,連竹月卻是敲了敲門, 萍兒聽見這聲響,一驚,嚇了一大跳,險些厥過去,而后兔子一般立刻起身。 果然開門一看正是連竹月。 她不由得心砰砰直跳,身子更是顫抖了起來。她雖然剛才在心中是這樣辱罵她的,但一見到她,卻又立刻不敢了。 畢竟她是見過連竹月之前囂張跋扈的樣子的。而且她的力氣也是極大,將那幾個下人都能一提就扔的極遠,就更不用說她了。 于是她立刻恭敬的行了一禮,低聲而又恭敬的喚道:太子妃。完全不見之前的咒罵瘋狂的樣子。 連竹月卻是走上前來,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看到了她臉上的淚痕,卻是不管,而是直接問道:剛才發生了什么? 奴婢也不知是為何?萍兒一臉無辜。 連竹月卻是不相信,那太子為何會是那樣? 奴婢只是剛為太子換好了衣裳,就不知為何發了瘋?只要她不說,難道連竹月還能拿自己如何,畢竟紫洛也只是啞口無言,被自己堵了回去。 因此,她的面上仍是一片委屈,旁人若是看了,還當真以為連竹月欺負她了呢。 然而連竹月見她一副死不悔改的樣子,她也不想和她多廢話。直接說道: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再接近太子了。 為什么?萍兒聽此,立刻抬頭,臉上滿是氣憤之色,這豈不是快要了她的命,于是破天荒的不懼連竹月,頂撞了起來。 憑太子因為你生了病,憑我是你的主子。連竹月冷聲道,怎么如今竟然還將她的胃口喂飽了。 可一直都是由我照顧太子的。萍兒氣勢一弱,然而還是堅持道。 我看紫洛就很合適。連竹月不聽勸。 夫人就不怕別人說你善妒嗎?萍兒咬牙切齒的問道。 我若是善妒,自然就直接讓你回到你原來的位置上?連竹月說道。 萍兒聽此臉色煞白,什么,回到那個地方,每日里做些清掃的活嗎?她不愿意。 她本就是由管家從掃地丫鬟而提拔過來的,由于她的性子懦弱,當時本就沒有指望能被選上,可萬萬沒想到竟然被紫洛挑上了。 自此能待在太子的身邊。 若是再回去,豈不是意味著她再也接近不了太子了。 恰在這時,紫洛也過了來,銅色的臉上帶著無奈之色。 不過他看著眼前的場景,也是一愣,這劍拔弩張的氣氛是怎么一回事兒。 萍兒卻是眼睛一亮,心中又有了期望。 立刻轉而向著走近的紫洛,說道:紫侍衛,太子妃不知為何不讓奴婢接近太子,甚至奴婢若是不許,就將我趕出清溪苑。 她一邊說著,一邊帶著哭腔,面上極其委屈,眼角的余光還時不時的看向一旁連竹月,更是充滿了驚恐,瘦弱的身子也微微顫抖,似乎極是害怕。 紫洛一聽詫異的看了眼連竹月。 萍兒見此,心中一喜,畢竟現在連竹月并不和太子再同一個院落。太子的事,紫洛若是支持自己,這連竹月也休想奈何的了她。 連竹月一聽萍兒的告狀,卻是有些不好意思,聽這翻話,她確實是沒有道理可言的,剛想說幾句分辨。 然而,紫洛猶豫了半晌,卻是說道:一切都聽連小姐的。 一方面萍兒其實也沒幫太多忙,畢竟主子子一向不喜歡丫鬟近身,今日更是出了這種事,連小姐這番也是防患于未然。 現在這別院的仆從已經完全不接近這邊了,這幾日一些力氣活都是他干,反而蓮兒仍和以前一樣喝茶,摘花。而且還偷懶。 這讓他有些受不住,畢竟一些瑣事還是有她來做比較好。 然而,真將她趕回去,這讓他覺得有些不妥,然而連竹月畢竟是為了主子好,他又不能說些什么。 萍兒見紫洛竟然同意了,一時心底的得意徹底沒了,俏麗的臉上滿是絕望。 然而,她實在忍受不了離太子太遠,她不能離開這清溪苑。 抱著這個心思,她溫順的低下了頭,卻是應下了,低聲道:奴婢不會再做今日這番事了。 渾身滿是低落的氣息。 連竹月見此,就不好多再為難于她。畢竟她吃軟不吃硬,而且這件事她也是不在理的,只是剛才一時被萍兒的那個態度氣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