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
治癌癥的藥那么好做出來嗎?為了治好魏明山的爸爸,她在小箏的異能空間里關了那么久,耗盡心血,整個人都虛脫了,才得了那樣的藥。 她單純就是稀罕魏明山這個人,覺得她好看,想和她做朋友。 所以她苦點累點她樂意,但是秦勉的媽,憑什么??? 秦勉的媽就是秦裳的媽,就是秦暉的老婆??! 那個女人仗著自己老公當了官,像個神經病似的,陰晴不定,有時對她很好,笑吟吟的,有時又對著她黑臉,你喊她她也不應你,給你甩臉色。 她為什么要救她? 她神經有病啊,要去治療一個看不起她的人。 趙歡歡把秦勉一個人丟在牛奶河畔就兀自回了家。 家里,趙小水正在哭。 趙歡歡問:“你怎么了?” 趙小水說道:“我的班主任老師又發神經了,今天在上課時突然罵我,把我往教室外拉?!?/br> “一定是你上課不認真聽講,調皮了?!壁w歡歡嚴肅說道。 “大姐啊,我發誓,我保證,我現在都很乖的好嗎?” 趙小水喊冤,趙歡歡說道:“那好吧,我相信你,那你想我怎么做呢?” “我想調個班級啊?!?/br> “這多麻煩,還得去找學校說,學校還不一定答應,直接掉老師吧?!?/br> 趙小水不知道jiejie這樣說的意思是什么。 趙歡歡就是覺得心情不好。 因為秦勉,因為魏明山,她心情不好,想找個人發泄,而只時候趙小水來告了他班主任的狀,那個班主任又不是無辜的,班主任是個勢利眼,是個沒有師德的老師,那就找她出出氣吧。 趙小水的班主任劉珺(叫什么名字,前文提過,我忘了,懶得找了,重新取個名字吧。)正和她的閨蜜趙敏從學校食堂走出來,就被人按住打了一頓。 莫名其妙,好不冤枉。 “是誰打我?到底是誰打我?”劉珺問趙敏。 趙敏說道:“我聽到有人說是丁艷?!?/br> ------------ 第二百一十八章 霍臺北見到楊一的時候,感動涕零。 這種情況下,來看他的竟然是這個并不受自己待見的學生。 楊一不僅來看他,還帶來了很多水果。 “老師,你怎么會生病呢?”楊一問著,眼淚就嘩嘩地流下來。 她是真的喜歡霍老師啊,這么好的霍老師怎么可以生病呢? 霍臺北表示楊一的這個問題他無法回答,實在難以啟齒,不能破壞自己在一個學生心目中的形象。 “老師你的病能治好嗎?”楊一問。 這個問題問到了霍臺北的痛處。 醫生說了他這個病不可能完全治愈,要想不復發很難。醫生還問他:“感冒你知道嗎?你這次感冒治好了,不代表下次就不會再感冒了?!?/br> 所以,這到底是個什么男科病啊,是打算長在他的身體里,成為他一輩子的慢性病嗎?那這樣叫他如何過夫妻生活?如何娶老婆?娶來老婆又有什么用呢?也不敢對老婆怎么地啊,對老婆怎么地了,不是就傳染給老婆了嗎? 霍臺北十分悲觀,他的悲觀讓他帥氣的面容增添了別樣的神情,在楊一眼中,病中的霍老師甚至比健康的霍老師更帥了。 有些人慕強,有些人是慕弱的。 楊一就慕弱,對這樣帶著點憂郁的霍老師喜歡得不要不要的。 “老師,你什么時候才能回到學校給我們上課???我們都很想你?!?/br> 霍臺北何嘗不想回學校去。 他不回學校去上課,可不是什么高風亮節,不想其他同事或者學生因為不小心坐了他坐過的椅子而被傳染,他完全就是因為自己癢得難受。 這么癢,站在課堂上老想瘙癢,像什么話? 尤其是給趙歡歡上課的時候,不停對著趙歡歡瘙癢,且瘙癢的部位那么不可言狀,他沒這個臉。 尤其趙歡歡知道他這個病是怎么來的。 他沒有勇氣站在趙歡歡跟前,面對她洞悉一切的目光。 那句“老師你已經臟了,你已經配不上我了”的話到現在還刺痛霍臺北的心,讓他喪失勇氣與信心。 “楊一,你記得你的學妹趙歡歡嗎?” 霍臺北這么問,楊一嘴角一抽,怎么不記得?我這次來看你的車費和買水果的錢還是她出的呢,但是這話楊一不能說。 “記得,老師,什么事嗎?” “她最近怎么樣?” 霍老師都這個鬼樣子了,還不忘關心趙歡歡,這讓楊一十分生氣。 “歡歡很好,歡歡還讓我給老師帶藥了?!?/br> 楊一說著,將趙歡歡托她帶來的藥交給了霍臺北。 “老師,歡歡說,希望你早日回到學校,給我們上課,歡歡也很想你?!?/br> 從霍臺北家里出來,楊一惱怒地踢著路邊的小石子。 她為什么要當趙歡歡和霍臺北的信差??? 趙歡歡要送藥,干嘛不自己送? 楊一轉念一想,如果趙歡歡自己送了,那她不就沒有機會見到霍臺北老師了嗎? 這該死的趙歡歡,讓人又愛又恨的趙歡歡。 …… …… 趙歡歡正在三姨焦四梅的家里。 (焦三鳳的大妹是不是叫焦四梅,我忘了,懶得去前文找,時間不允許,快十二點了,那以后就叫焦四梅好了。) 焦四梅家在香河鎮下屬的一個行政村里。 村里有一大片海還有魚塘。 靠海吃海。 焦四梅的老公就是打漁的。 前世,焦四梅的丈夫在焦四梅很年輕的時候就掉到海里死了。 因為他是幫別人打漁時掉進海里死了,所以雇主也賠償了焦四梅一點錢。 焦四梅青春守寡,拖兒帶女,十分不容易。 ------------ 第二百一十九章 同一條繩子上的兩只小動物 趙敏因為工作關系和丁艷結了很大的仇,劉珺是趙敏的好朋友,為了替趙敏出頭,和丁艷大打了一架。 丁艷的媽,也是香河鎮中心小學的老師,為了替女兒丁艷出頭,和趙敏、劉珺也大吵了幾架。 兩邊都是有來頭的。 為了一爭高下,丁艷一方找到了家族里在外當縣長的親戚,而趙敏這一方同樣找了個當大官的親戚。 兩位官員都往教委桑主任那里去了信,要求桑主任秉公辦事,嚴肅處理對方。 教委開例會的時候,桑主任在會議上說起此事,不由嘆氣,說起了《六尺巷》的典故。 清康熙年間,張英擔任文華殿大學士兼禮部尚書。 他老家桐城的官邸與吳家為鄰,兩家院落之間有條巷子,供雙方出入使用。 后來吳家要建新房,想占這條路,張家人不同意。 雙方爭執不下,將官司打到當地縣衙。 縣官考慮到兩家人都是名門望族,不敢輕易了斷。 這時,張家人一氣之下寫封加急信送給張英,要求他出面解決。 張英看了信后,認為應該謙讓鄰里,他在給家里的回信中寫了四句話:千里來書只為墻,讓他三尺又何妨?萬里長城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皇。 家人閱罷,明白其中含義,主動讓出三尺空地。 吳家見狀,深受感動,也主動讓出三尺房基地,“六尺巷“由此得名。 桑主任說道:“古代的官員千里修書回家鄉,是為了謙讓,留下美名,這兩位官員卻是往家鄉的教委寫來這樣的信件,真是讓人無語啊,這丁艷和趙敏都是教育系統的老師,是綁在同一條繩子上的兩只小動物,何必呢?” 螞蚱表示,教委主任博學多才見多識廣,竟然不認識我這種小動物的名字嗎? 桑主任當然對這件事不聞不問,畢竟兩位老師的后臺都惹不起,只能讓他們自己化干戈為玉帛了。 丁艷和趙敏之間的官司發生在李常儒走后,趙歡歡五年級語文老師當了校長之后。 整個鎮子整個學校對這位校長的風評都很差,他自身作風肯定沒問題,奈何管理水平太差。 作為一個管理者不善管理,這本身就是一宗罪吧。 而這位語文老師偏偏后來還去了教委當了政教科科長。 以他像老黃牛一樣只懂埋頭苦干的性格,自然又要讓桑主任在背后罵上幾句:居然讓這種人來教委當科長,教委的臉都給他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