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微微微h)
唐棠被人搖醒后,身邊圍了一圈人,緊張地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才開始放心。 環顧一圈,自己分明是在馬車上,旁邊都是那幾個在盛月樓服侍的丫鬟,她應該是被救下山了。 “姑娘,醒了便好,吃點東西吧?!币慌缘娜诉f來一碗溫熱的燕窩粥,“秀秀姑娘本來在山下一直等著,這幾天沒睡多少,今早上剛被帶回府里去休養了?!?/br> 唐棠咽了一口甜絲絲的粥,猶豫半晌才問道:“我衣服……呃,你們誰把我扛下來的?” “是宋將軍家的公子背你下來的,當時姑娘還睡得正香,在人家肩上流了好多口水?!?/br> 唐棠一口粥差點沒嗆死自己,拍拍胸口,平緩了氣息,示意她接著說。 “宋公子跟我們說,這幾天你休息得不太好,昨晚勉強歇下,讓我們稍微注意些。姑娘,宋公子下山的時候為了保護你,還受了傷?!?/br> “保護我?”唐棠一臉疑惑。 “是啊,那些辦事的男人說,因為下來困難,宋公子一個人背著你,自己當個人rou墊子,從山上滑下來的。這腿上,肚子上,都快磨得不成樣子了,好生可憐?!?/br> 肚子?腿? 唐棠回憶了一下宋天江肌rou分明的小腹,還有胯下那…… 不是不是,錯了錯了! 磨得不成樣子,豈不是真的傷的很重?他一個無賴莫名其妙做到這個程度,真的是腦子有病…… 唐棠心里不是滋味,聽完一個人悶悶地喝粥。 回了盛月樓,秀秀便迎了上來,抱著她一陣哭,不肯撒手,眾人勸解好久她才松開,讓唐棠先去洗澡。 這叁天沒洗澡,還一直進行劇烈運動,唐棠都覺得自己能搓出一斤泥來,正開心著能洗個熱水澡,站在水桶邊脫衣服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的抹胸早就被宋天江帶走了。 要是丫頭們發現她的抹胸不見了,肯定要來問。 困在山上居然丟了抹胸? 這種事情說是被野獸叼走了也沒人相信。 就算她們知道了這件事情,也不會亂嚼舌根,可是唐棠慌,有種被人看光身子的羞恥感。 懊惱地進了浴桶,將一直都沒怎么干過的褻褲也扔在一邊,唐棠張開雙腿,咽咽口水——還有最重要的事情沒有做。 伸手摸到自己也陌生的下體,輕輕的撥開那兩片嫩rou,手掌無法控制地摩挲在花核上,唐棠被刺激得突然一抖。 忍住忍住,怎么著也要把他射進去的破東西給弄出來先。 手指再度沒入嫩rou之中,唐棠卻是怎么也不敢往里深入,只是在甬道的前端摳弄,自然是什么也沒有,反而分泌出絲絲愛液。 她不敢,明明之前他伸進去的時候,自己毫無準備,接納得十分迅速…… 太過莽撞,只怕自己的指甲會刮傷里邊,萬一出了什么問題,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手指退了出來,唐棠的手摸回到微微凸起的花核處,試探性的前后按壓,從那塊小地方,居然升起劇烈的快感。 與他進入的撐開之感,完全不一致,卻同樣能獲得快樂,相反的,這種感覺更加刺激。 唐棠下意識咬住下唇,壓抑自己的輕哼,手指動得也愈發迅速,身體微微輕顫,讓浴桶里的水蕩起陣陣漣漪。 “嗯……”高潮過后,她閉眼喘氣,累得不像話。 宋天江跪在祠堂里,挨著自家爹爹的打,旁邊的宋夫人看得揪心萬分。 “好你個臭小子,我還以為帶你去軍營那幾年,你真的修身養性不闖禍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現在全毀在你的手上了!你滿意了?” 宋將軍帶兵打仗之人,那特制的藤條一打一個狠,宋天江疼得齜牙咧嘴愣是沒喊一句疼。 “我喜歡她!” “你喜歡個屁!”宋將軍簡直要氣瘋,“屁”字的唾沫四處飛濺。 宋夫人見狀,趕忙插個話:“天江,喜歡也得經過人家姑娘同意才是,強取豪奪她怎么可能喜歡你?改天找個好日,不,明天就去阮家把聘禮給下了吧,昂?” 宋夫人過去拉住了丈夫的手,抓下藤條繼續勸:“明天去問問阮家的意愿,唐姑娘我們明媒正娶,絕不含糊?!?/br> “夫人啊,這……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阮竺素來討厭與官場之人打交道,何況是結親這件事……”宋將軍攜愛妻坐在一旁,拍著她的手道,“我們就是想娶,可能也無用……雖說我也快到解甲歸田的時間了?!?/br> “唐棠也喜歡我!”他反駁。 “你給我閉嘴!就你這狗嘴里說的話,老子半句都不信!” 宋夫人連忙拉住已經站起身的人:“你去盛月樓都沒幾回,人家姑娘好端端的怎么就喜歡上你了?”她眨眨眼,示意兒子別再惹他老子生氣。 宋天江乖乖地閉上嘴,一聲不響地跪著。 “宋家都是癡情種,不管是你爺爺還是你曾祖,都只有一個夫人,你這喜新厭舊的程度,我怕你要耽誤唐姑娘一輩子?!彼螌④妵@了口氣,只覺面前這個難題比打贏仗還難。 遙想當年,他為了夫人,可是花前月下,驚喜連綿,感情培養好長一段時日,才最終抱得美人歸。 可惜這混小子,精蟲上腦,朽木不可雕也。 宋天江又莫名地受了他爹的一個白眼,他不甘示弱地白了回去:“我不納妾?!?/br> “你最好給我說到做到!”宋將軍一甩袖子便走了,宋夫人也知道這套路,連忙跟上,留兒子一人罰跪。 傍晚時分,宋將軍才消氣允許兒子回屋洗漱,進食。 宋天江沐浴完,直奔后院的洗衣房,問管事的找了個地兒,自顧自的開始洗起媳婦的抹胸。 他一直都放在懷里,生怕弄壞,畢竟他唯一得到的貼身之物就是這個抹胸,媳婦還怕他傷勢加重,用這個裹了他的傷口。 胡亂地搓揉,擰干,他拿起抹胸來深深地聞了聞。 再怎么洗都有媳婦的味道! 香! 懷里揣著“寶貝”,看著一路上全是忙碌準備提親禮的家丁,宋天江臉上的笑意更深,剛回到院子,明川便來了:“公子,她們說已經辦妥了?!?/br> 宋天江滿意地點點頭:“去幫我把紗布拿來,還有娘用的蔻丹?!?/br> “是?!?/br> —————————— 你喜歡個屁!你就是饞她的身子! 我饞,我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