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3 章
欺負我,就給她打電話。 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不接不禮貌,接了好像真的要告狀一樣。 季朗卻很大方,抽了他母親手里名片直接扔到了我床上,他的眼珠子還是直勾勾的盯著我,似乎在表達:我就看你有沒有膽子給我媽打電話告狀。 我只能回以禮貌的微笑:呵呵,你個辣雞。 第2章 招租 其實我的眼皮在偷偷的直跳,我是怎么招來了這么個合租室友的? 惡跡斑斑的室友。 我和季朗最近的一次接觸是今天上午放假前開校園表彰大會的時候,我作為高二的優秀學生代表以及進步獎得主上臺講話,緊接著下一個上臺的就是季朗,他上臺念悔過書。 懺悔自己不該三番五次四番六次的在宿舍挑起事端打群架,并且愿意接受校方處分:搬出宿舍。 我們兩個人在臺階前擦肩而過,這是上高中近兩年來我們離得最近的一次,除了他尿我鞋上那次,之后上廁所我都離他遠遠的。 我這邊還沒和新室友打好關系,阮學海那孫子又打電話來了。 “還他媽沒出來呢?石女都要懷二胎了?!?/br> 我看到在四處打量評判房子的季朗,心里有點兒煩躁,收拾個屁,把掃把一扔,“我好了,你還在cāo場嗎?” “不在,不打球了,你來網吧?!?/br> “不是吧,我手還yǎng著呢?!蔽艺媸菤饬?,把我饞著釣著的,好不容易等放假了又不打了。 約個球這么難? “門衛老頭睡覺了,聽見我們在籃球場哐哐哐的打球,氣的血壓飆升要拿棒槌趕人呢,我們都跑了?!比顚W海連說一長串,不帶喘氣兒的。 “這小區后面的健身器材旁邊不是有個小籃球場嗎?”我問。 “大媽都不睡午覺,在那兒跳廣場舞呢,嗨的跟嗑了yào似得,說好了大家跳舞打球各占一半,結果她們死活不同意,還差點揍人” “……” “不說了,cāo他媽比吃了狗屎還委屈,上哪兒說理去,你趕緊來,我要開團虐死網線那頭一群渣?!?/br> 我掛了電話,看著滿地的垃圾,還有滿臉嫌棄的季朗,狠狠心奪門而出。 我也覺得像吃了狗屎一樣委屈呢! 我一進網吧,阮學海就沖我喊:“哎呦你個倒霉大頭鬼哦,不會是被人下了降頭吧?” 說著還不厚道的笑了。 是啊,季朗是誰啊,聽說從初中開始他就有和舍友打架的歷史了。 那人見不得骨質疏松,天天都要用舍友練上兩把。 我估計是這輩子的好運用光了,主動請纓跑去做了個沙包舍友,這次大家可以看單打獨斗雙人表演了?!鞍?,我就只想嘆氣了?!蔽液軣o奈,電腦都不想打開。 其實我本來不用和季朗“同居”的,我一個人住的好好的,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啊。 我們高中就在我租的這小區對面。 學區房嘛,比較搶手,房東每年光是租金就能拿到手軟,但人不知足啊,這房子我都住了半年了,房東突然說要漲價,說人家高三的學生還有兩個月就快要高考了,最近陪讀的家長也多了,有人愿意出n倍租金租他這個閣樓。 我問他有多n,房東幽幽道:人家兩個月出一萬。 房東比劃了一個一,我傻眼了。 我當初住的太急,沒和房東簽租約合同,就覺得這是個破bi閣樓,爛的要死,結果現在房東說趕人就趕人一點兒也不含糊,啞巴吃黃連了。 雖然這地方破又小,但它搶手啊,我為自己曾經輕看它而感到后悔。 但我又不想搬走,其實我和舍友也不合群,雖然不像季朗一樣愛和人打架,可依舊相處著不舒服。 我是學文的,班里女生較多,前二十名里男生不占三個,而我又常年是班級第一,進了宿舍就跟個異類似得。 畢竟長得帥就算了,還幾把學習好,我不欠揍誰欠揍,是吧。 我覺得自己的舍友就像是一群容不下骨子里流淌著白天鵝血yè的丑小鴨,當然,這些話我從來不說,顯得我多清高似得。 雖然,我平時好像確實是這樣。 看似乖巧的我也很叛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