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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璐聽到沈太太氣憤地罵著惡毒兩字后抬頭,目光對上沈太太揚手似乎要朝她揮過來。 幸虧沈肖反應迅速,身后一把拉著沈太太往自己身上靠,抬眼看她時,神色復雜。 老肖,你放手,拉著我做什么?你兒子的臉可是被她可丟盡了!沈太太掙扎著要掙開沈肖的鉗制,老肖,你放不放?我今天要好好教訓這個丫頭!可把我氣死了! 沈肖哪敢放手,不時地對宋璐示意,讓她趕緊離開。 沈太太,請你把話說清楚。 宋璐雙手已經離開鼠標,背脊挺直,神色平靜,語調陰沉。 宋璐不是聽不懂沈太太的話,她想如果,沈太太再出言不遜,她就要對她不客氣了。 沈肖松力的檔口被自家太太給掙脫了,以他還未反應過來的瞬間,他就這么看著他太太揚手朝宋璐揮去。 宋璐面對突如其來的情況,側頭,臉邊并沒有任何的掌風,她眨眼到睜眼的瞬間,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只覺得有人拉了她一把,而她的臉直接撞在那人的背上。 你是哪位? 沈太太的腕部被一股力道握住,她抬頭,眼前的男人,年輕,長相十分俊逸,臉色卻陰沉地盯著她,讓她一時瑟縮,說不出話來。 任書行剛踏進大門,跟不少人擦肩而過,邊走,邊伸手理了理袖口,大廳的門剛踏進,只一眼就看到宋璐的情況,見背對著他而站的女人抬手的動作,他趕緊小跑了幾步,上前將宋璐拉到自己身后,一把握住沈肖太太高舉的手腕。 宋璐看清來人的身形,整張臉抽搐了下,她不知道怎么稱呼眼前的人,任總?任書行? 呵! 宋蓉好不容易送完了客人,看著剛剛進門差點推倒她的男人,眼看著他將宋璐拉到身后的動作,怪不得這么猖狂,原來是有幫手,年輕人,你應該不知道宋璐的生活作風吧,讓我來告訴你吧,剛剛為了爭搶表妹的未婚夫差點攪黃了表妹的訂婚宴! 哦?任書行松手,饒有興致地對著宋蓉挑了挑眉,尾音拖長而上揚。 站在他身后的宋璐,看著任書行的后背,聽到他的聲音,仿佛他的視線是緊緊地盯著她,那種壓迫感讓她站立不安。 我沒有。 聲音比大腦率先做出了反應。 她的出聲,讓在場的人紛紛看向她。 我并沒有做,你們愛信不信,之前我一直跟沈琳在一起。 她覺得自己并沒有解釋的必要,只是此刻轉頭看向她的任書行,他的表情看起來太危險了,她太熟悉了。 戒指呢? 任書行看著她十指不停地在褲面叩著,這是她緊張時的小動作,也讓他一眼就看到她空蕩蕩的無名指。 ??? 宋璐抬眼,撞入任書行慍怒的眼睛,右手往褲兜里縮了縮,放在家里了。 不行,她看著任書行越來越黑的臉色,嗯?穩住,得先穩住大佬,宋璐狗腿地上前,懷上任書行的腰身,仰著頭,對上任書行訝然的眼色,心里偷著一樂,任哥,那個戒指也太丑了。我不喜歡。 她說完,能感覺到任書行此刻僵硬著的肌rou,想著再加把勁,對著任書行甜甜地笑起來:任哥,他們欺負我。 原本指控宋璐的人,一臉震驚地看著這出反轉劇。 而那個維護宋璐的任哥,伸手摸了摸宋璐的頭:嗯,我知道。 他僵硬地將宋璐從懷里扒下,轉而卻被她五指握住。任書行清楚宋璐主動的目的,連他自己都訝然于自己居然會無法招架。 任書行咳了咳,壓下身體內突然上升的氣血,要知道,宋璐在他面前從來都是假裝木訥,表面看似言聽計從,內里卻是在不斷地拼命反抗,不然這次也不會一聲不吭地回國。 宋璐是我太太。即便是再生氣,任書行此刻也被她突如其來的撒嬌而沒了脾氣。 宋蓉聽任書行說完,立馬大聲笑出聲:那又怎么樣?這也不影響她喜歡沈河?甚至于會做出更過分的事! 沈太太對宋蓉自我的揣測,認同地點了點頭。 宋蓉覺得自己的分析堪稱完美,自然十分自信,以絕對能說服在場人的姿態站著,下一刻,她抬頭對上任書行陰翳的臉色,卻被嚇得不禁止住了話頭,這個男人也太兇了,宋蓉整個人往后縮了半寸。 任書行就那么站著,眼睫微垂,投下一片陰影,雙唇緊抿著,松開了握著宋璐的手,余光瞟到眼前這個女人得意的嘴臉,眉頭幾不可見的蹙了蹙,抬手讓助理過來。 盧卡斯打從進門就遠離戰場,此時老板一招手,他屁顛屁顛地過來,只不過他還沒出聲,就看到另外兩個人急匆匆地小跑過來。 宋太太,這次的事故,我們策劃公司的責任是不可推卸的,針對這件事,回去我會跟上頭報告,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你看?司儀呂偉抬手擦了把額頭的細汗,上前半步擋住了設備小張的身形,他也算是混跡于各個地方,宋家的難搞是有名氣的,他不得不先發制人,見宋蓉似乎沒有心思在聽他的話,呂偉輕聲又說了一遍,宋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