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曾經上車時，由于休息不好，精神很差，好在第一天上車，教練就是教點基本的cao作，主要練排檔。教練講了cao作要領之后，就讓她們輪流上車排，從一檔排到五檔，又從五減到一，然后再用用倒檔。

    教練是個五十來歲的人，頭發都已經白了，但說話還是喜歡開點玩笑。五個人一輛車，其他四個都是男同志，說來也巧，有兩個學員竟然是昨天跟曾經一起坐車來的那兩人。這些男同志經常被教練說得哈哈大笑。

    教練姓董，人們都稱他為董師。他見曾經精神不佳，就說“昨晚去偷什么了，是不是一夜沒睡覺，看你這個樣子，怎么開車，你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白天風都吹得倒，晚上狗都追不到?！?/br>
    大家都笑了，曾經說“昨晚有點事情，睡得很晚，所以今天有點困?！?/br>
    “你晚上做事，白天肯定困?！倍瓗熣f著，一臉壞笑，其他人也跟著笑。

    曾經假裝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事情。董師又說“學車就來好好學，開不得玩笑的?！?/br>
    昨天跟曾經坐車那兩人都不年青了，說點話還在流里流氣的，一個姓江，一個姓文。姓江那個說“這位美女早就會開車的了，已經是老司機了，昨天我們就是坐她的車來的?！?/br>
    姓文那個說“已經拉了多久的客了，才來學車，這真是個笑話?！?/br>
    這些人都把她當著笑點，口頭上占點便宜，曾經裝著聽不懂他們說的話外之意，對他們說“這有什么好笑的呢？”

    這些人見她聽不懂笑話，好像覺得無趣。到曾經排檔的時候，董師就去坐在副駕上，好像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他們說的老司機。董師是個大煙癮，坐在曾經身邊一支接一支地抽著煙，曾經有點聞不慣，但又不敢說叫他少抽點，只有忍氣吞聲。

    曾經剛排檔的時候，總是會用力過大，她開習慣面包車，面包車的檔比較重，排的時候要用點力，而現在的教練車是大眾車，檔很輕，用力就會發出聲響。董師就說“你省點力，這個不比你那拖拉機，不要憑力氣地干！”

    曾經就很小心地排，董師又說“最怕的就是你們這種沒經過正規師傅教出來的，自以為是，做點動作一點都不規范?！?/br>
    曾經也不說什么，認真是按照他說的來做。

    由于天氣有點熱，雖然比不上縣城的天氣，但是坐在車里不動，還是很受不了，再加上董師的煙霧繚繞，曾經本來就困，就想睡覺，一個呵欠接一個呵欠地打。

    董師就說她“想睡就回家去睡，我們開車的人，最怕的就是疲勞駕駛，你不知道，有多少交通事故都是因為疲勞駕車引起的嗎？”

    曾經覺得這樣排下去，也沒意思，讓他這樣一直盯著自己的不是，還不如下車休息一下，先讓其他人來吧。她就下了車，讓其他人來。

    董師又說“說你兩句，你還就賭起氣來，你真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何況我還沒摸你的屁股嘛！”

    文師說“董師想摸就摸嘛！”

    “不敢，只說了兩句就生氣了，誰還敢摸？”

    五個男人笑得有點隨心所欲，曾經一陣臉紅，解釋說“不是，我是真的太困了，想讓其他人先練練?！?/br>
    董師笑一回說“這段時間，天氣還在熱，大家怕還是考慮共同出點錢，統一去買點水呀，茶之類的東西來，是不是再去買把大傘，休息的人就可以躲一下太陽?！?/br>
    幾個都沒有意見，事情就這樣定了，大家每人先了出五百元，不夠再出。曾經雖然覺得買點茶水之類的東西，要不了這么多錢，但是看其他人都沒意見，自己也不好再說什么，免得董師又說自己小氣。

    錢就交給文師統一保管，文師就帶著個男的去賣東西去了。曾經覺得無聊，想回去睡覺，又怕董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