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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了,雖然勞動不分貴賤,但收破爛該被瞧不起還是被瞧不起的。    王明本來以為事情到這兒也算是結束了,誰知道過了幾天那女同志又來了,和他拎的家伙一模一樣。    還真是走街串巷來收破爛了!    夏以弦站在巷子臊的不行,收破爛得喊出聲,她還沒扯著嗓子喊過什么,見到王明趕緊跑到他身邊。    討好的笑了笑,叔。    她都打聽清楚了,王明家里祖上成分不好,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索性好久收破爛了。    街坊鄰居提起王明也沒說他有哪里不好的,聽說他家里還有一個meimei要照顧,生活還挺貧苦的。    王明聽到那聲叔接的也挺快,同志,親戚可不能亂認。    您不是了嘛,只要我喊聲叔,您就帶我。    那是前幾天,過了那村沒那店了。    王明揮揮手讓著小丫頭哪來的回哪去,這不是鬧著玩嗎?    總不可能找不到正經的工作吧?    夏以弦還跟在他身邊,她花了好大的勁才弄到收破爛的工作,這年頭做啥都不容易。    王明也懶得管她,讓她跟著晃噠了一天。    叔,我走了,明天見。    王明:    這還被賴上了?    你等下。    夏以弦停下腳步,不解的望著他。    跟著跑了一天,學到什么了?    夏以弦彎彎眉眼,夸人的話跟不要錢似的,叔您工作真是一絲不茍,給人算賬從來都沒出錯,走路都帶一股王霸之氣,簡直是整天街上最靚的崽!    雖然有幾句他沒聽懂說的是啥,但并不影響被拍了馬屁的好心情。    王明輕咳了聲,壓下唇角的笑意,繃著臉,少扯這沒用的,學的別的啥了?    您眼光獨到,我還有的學。夏以弦說完頓了頓,要是能一直跟在您身邊說不定能學到更多。    王明:    行了,趕緊回家吃飯吧。    夏以弦哦了一聲,拎著手里的東西就準備回家了,轉身走了兩步想起來明天就是星期天了,顧忠湛要回家了。    想了想跑到王明身邊,把手上的家伙都塞給他。    王明:?。?!    叔,我明天有點事,估計來不了了,等后天,后天我還來找您!我保證!    王明嗯了一聲,態度倒沒有之前的熱切。    估計也就是小姑娘一時興起,說不定過兩天就沒興趣了,哪還記得要來收破爛這件事。    顧忠湛回家的時候,家里雙胞胎正在睡覺,小小年紀不哭不鬧的挺好,徐沫正在學習,唯獨不見夏以弦!    徐沫見他找了一個有一個屋子,現在看方向估計是正準備去廁所找夏以弦。    以弦出去了。    顧忠湛愣了一下,出去?去哪里?    不知道,她沒說。徐沫覺得顧忠湛也太過擔心夏以弦了,以弦從小都生活在這里,路熟著呢,你還怕她丟了不成?    顧忠湛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又沒道理,夏以弦生活的年代是幾十年之后,和現在的不一樣。    夏以弦騎車回家的時候,穿小巷子的時候霹靂乓啷的聽到有人在打架。    朝里面看了眼,嘖,都是一群小屁孩。    嘖,打架的那個還挺眼熟的。    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別打了,警察來了哦。    聽到警察來了,一群小屁孩溜的比誰都快,其中一個路過她身邊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停了下來。    姐?    夏以弦:    她想起來這個眼熟的小屁孩是誰了!    這個年代夏以弦的弟弟,夏以航。    然后夏以航就賴在她身邊不走了,姐,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你回來怎么也不和我們說一聲?    你看到我剛剛打架的樣子了嗎?像不像男子漢?    夏以弦盯著小孩看了會兒,在心里嘆了口氣。    算了算了,小孩畢竟是無辜的,她不想認夏家,但也不可能完全脫離。    畢竟別人眼里,她還是夏家的女兒。    會打架就是男子漢了?那我還能打你屁屁,我是不是男子漢呀?    夏以航:    條件反射的護著自己的屁屁。    這女人怎么過了兩年還是這么這么    他還是找不到形容詞形容夏以弦。    就像很久之前夏以弦說他是個小姑娘,要扒了褲子檢查他一樣。    嘟著嘴哼了一聲,見夏以弦騎著車要走。    哎,你帶我一段路。    夏以弦想了想,上來吧,就送你到拐彎的地方,剩下的自己走。    你還是不是親姐?    不是。    夏以航繃著小臉,他生氣了!    夏以弦下鄉的時候,他天天問她什么時候回來,天天盼著他回來,他想了她那么久,怎么夏以弦就這么冷漠!    夏以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牽掛夏以弦,可能是因為體驗到了jiejie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