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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整條路上根本沒有那個流氓的身影! 混蛋! 晚上的時候,夏以弦觀看了全程孫永梅拙劣的演技,看著她扭扭捏捏的走到她床頭,又不小心的把她的枕頭碰掉。 演技真爛。 然而,她枕頭下面空蕩蕩的! 什么都沒有! 回頭看了眼楊麗麗,她瞬間把頭扭了回去。 夏以弦大概是想明白了,楊麗麗不想背后坑她一把,也不想違背梁華明,所以就偷偷把雪花膏拿走,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孫永梅還在翻她的床頭。 想找什么? 孫永梅被突然的聲音嚇的一驚,回頭看到夏以弦手忙腳亂把枕頭放好,沒什么,沒什么,我就是看你枕頭掉了,幫你撿起來。 又不死心按了按枕頭,她明明把雪花膏塞在夏以弦枕頭下面了,怎么就沒有了?! 夏以弦直接拿起來拍了拍自己的枕頭,低聲嘟囔了句,真臟。 她總覺得不好好收拾孫永梅一頓,孫永梅是不會消停。 第二天一大早周含就走了,走之前還不死心的又問了夏以弦一遍要不要和她一起。 夏以弦搖搖頭,把雪花膏還給周含,這個是她昨晚偷偷換回來的,是周含的。 周含一把奪了過去,不識好歹! 說完走的毫不猶豫。 夏以弦也不在意,她心里還惦記著那個碗,結果今天還是沒看到顧忠湛! 混蛋! 她現在每天都要罵一句。 自從蔣文聰對夏以弦表明心意后,就再也沒和孫永梅一起走過。 孫永梅今天回知青點的時候,天已經擦黑,路上走的急匆匆的,就怕遇到什么壞人。 結果還是碰到了! 路邊突然蹦出來一個渾身酸臭,蓬頭垢面的老男人! 孫永梅記得他,村里人都叫他張賴子,一個死了老婆的男人。 如果說顧忠湛只是游手好閑的二流子,那眼前這個男人,不僅游手好閑,還經常sao擾女人。 孫永梅害怕的退后了一步,張賴子渾濁的眼珠子轉了轉,嘿嘿的笑著,別跑啊,過來玩啊。 孫永梅轉身要跑突然看到梁華明,大聲喊道,梁知青,梁華明,梁華明! 梁華明腿上的傷還沒好,一瘸一拐的走過來,見張賴子想跑直接叫住了他。 你想找個老婆?梁華明問他,我可以幫你找一個。 拽著孫永梅不讓她跑,繼續說道,我們知青點有一個叫夏以弦的,她明天會去牛棚上工,里面就她一個人,你進去之后,我會把門鎖上,孫永梅會去叫村民,到時候怎么辦你應該知道吧。 他得不到夏以弦,還被夏以弦擺了不止一道! 這個仇憋在心里壓了很久,梁華明就等著時機報回去! 張賴子遲疑了會兒,真的嗎? 雖然有些冒險,但他還是心動了,他見過夏以弦,光那個皮膚看著都能掐出水! 想想就心動! 梁華明點點頭,你進去后,到時候我們會喊村民過去,你想要娶到老婆,怎么做應該明白吧。 直接捉jian在床,讓夏以弦一輩子都翻不了身,讓她知道不跟著他會有多后悔! 想想到時候夏以弦身敗名裂他就開心! 等張賴子走了后,又對孫永梅說,剛說的你懂了嗎? 我知道你看不慣夏以弦,不然也不會陷害她偷楊麗麗的雪花膏了,而且你也不想夏以弦和蔣文聰在一起吧。 三言兩語就把孫永梅說動了。 夏以弦第二天上工的時候,感覺孫永梅的眼神怪怪的,皺了皺眉,也不知道她又憋著想出什么壞招! 剛到牛棚還沒多久,門突然被打開,夏以弦還以為是顧忠湛,心想終于能把碗要回來了,誰知道是一個滿臉猥瑣的老男人。 你想干什么? 夏以弦不停的后退,張賴子一步步逼近,臉上還掛著猥瑣的笑容。 別跑啊,我保證讓你爽翻天。 夏以弦心里罵了聲,腦海里閃過孫永梅早上奇怪的眼神,絕對是孫永梅做的! 拎起腳邊的小凳子直接朝他臉砸了過去,趁他捂著臉痛苦的尖叫時,迅速跑到門口。 結果沒想到門被鎖了! 夏以弦又氣又急,身后又突然被纏上一雙干枯布滿皺紋的手開始解她的衣服! 顧忠湛現在每天神出鬼沒的,天天偷偷摸摸的朝牛棚里跑,不是夏以弦在的牛棚,是鄭學博他們的牛棚。 每天端茶送水的。 鄭學博端著白搪瓷杯喝了口水,大柱啊,其實,只要你支持人家夏丫頭喜歡這些古物就行了,沒必要為了她給自己找罪受,二十多歲的人了還來學這些東西。 顧忠湛站在他身后替他捏著肩膀,瞧您說的,咱這多學點不是也能跟上她的腳步嘛。 吳清瞥了他一眼,比鄭學博直截了當的多,你沒這方面的天賦。 行了,別捏了,想學這些東西啊,讓你對象教去。鄭學博拍下顧忠湛替他捏背的手,見他有些頹廢,嘆了口氣,這個時期學這些東西,也沒啥用,你也別太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