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顫抖吧校園蘇_分節閱讀_69
“動漫?”陳錦繆看著眼前興奮的小姑姑有些懵逼。 “對啊,不過我覺得真人肯定會毀了,所以我提議不如動漫化,這樣又能保持住美型畫風,又能還原很多場景情節!”陳嘉越說越興奮,“而且我們自己也有錢啊,想怎么做完全可以根據我們的想法來!你覺得呢?” “……你決定就行了?!标愬\繆沒什么興致。 “《志怪》有一半的世界都是你創造出來的,我當然要征求你的意見!” 陳嘉是網絡上有名的插畫漫畫家,也是現下當紅漫畫《志怪》的作者,然而沒人知道這部作品是她和她的侄子一起完成的,很多使得作品更加精彩的細節都是陳錦繆添的。 尤其是最受歡迎的狐心篇從情節到草稿、人設、分鏡都是陳錦繆一人完成的。 這篇受歡迎的原因除了最為精致的畫風外,還因為這篇是整個系列唯一一篇人物之間有明顯情感糾葛的故事——牽扯情字故事總是會變得格外動人。 “我沒意見。 ”陳錦繆垂著眸子,“不過狐心不要?!?/br> “哎,為什么???”陳嘉納悶的看著自己沉默寡言的小侄子,“你不是一直希望那個故事被更多人人喜歡嗎?我還想著動漫化我可以讓那個故事更豐富更精彩更受歡迎的?!?/br> 陳錦繆搖搖頭,沒說話,單看狐心這個故事,大家也只是會喜歡里面的主角,只有少數會被那個角色吸引,所以沒有必要…… 陳嘉抿唇,知道自己侄子的脾氣,沒在多說,只是點頭,“OK,我知道了?!?/br> “陳錦繆!聽說《志怪》要動漫化了哎,好期待哦?!迸⑹祜淖陉愬\繆身邊,將手機遞給陳錦繆,界面上是《志怪》作者最新更新的一條圍脖動態,告知大家動漫化的消息,評論區都爆炸了。 陳錦繆看了眼表示知道,女孩一點也在乎他的冷淡歡快的說著一些趣事。 陳錦繆其實一點也聽不進去,他不習慣和人溝通接觸,太過親近的距離會讓他感到嚴重不適,但看女孩這么熱情自然的樣子也只能維持禮貌時不時點頭回應。 女孩面上歡快心里瘋狂吐血,我這么努力的要和你做朋友,你能不能稍微熱情的回應我一下??! 要不然這錢還是不賺了吧,好累哦:) 陳錦繆把手中的雜書扔到邊上,無力的癱在沙發里,昨晚又夢見了…… 自從根據粉絲提供的梗編創了狐心的故事以后,就開始做夢,從單純的夢到故事情節到后面每個夢都是和“他”有關的,“他”的出生、“他”的童年、“他”的喜怒哀樂…… 那以后陳錦繆開始期待又害怕做夢,期待自己能看到更多“他”的“生活”,又害怕自己真的沉溺夢境。 陳錦繆漸漸沾染睡意,緊鎖門窗的屋內忽然出現了一陣風,地上的書被吹開,有一段文字被紅線圈了起來——[當對異世界人的喜愛足夠多和濃厚的時候,當越來越多人都希望這個人物是真實存在的時候,那個人就會被這些力量帶到屬于你的世界。] “聽說漠家少爺把夫人休棄了,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我家男人在漠家做工,他告訴我是因為他們發現漠家的少夫人……非我族類啊?!眿D人左顧右盼,輕聲同身邊小姊妹道。 “我也聽說了,帶著孩子連夜被趕回山林,還有人看到她尾巴了呢?!?/br> “要我說,那漠少爺也太過狠心了,怎么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何況還給他生了個小子,才要周歲呢,孩子又有什么錯……” “你懂什么?那孩子也是隨了母親,要不得要不得?!?/br> “這大過年的,真是作孽啊?!?/br> …… 阿白自有記憶以來就在山野,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他有很多朋友和一個不太正常的娘親。 他也不知道自己多大了,不過每年人間過年時樹爺爺都會說這就是又是一年,這樣算的話他在這山上已經呆了十余年。 阿白這名字是山頂上的樹爺爺給他起的,因為他通身雪白,沒有一根雜毛。 “臨山出了個蟒大王,讓所有精怪都為他準備宴會,阿白你要不要跟我們去看個熱鬧???”幾只雀鳥停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問樹下長著銀白狐耳的少年,少年約摸十七八歲的樣子,五官精致漂亮,一雙鳳眸水潤。 阿白笑瞇瞇地搖頭,“你們去吧,有什么熱鬧你們告訴我?!?/br> 雖然都是精怪,但只有這里的精怪都對他很友好,打小照顧他,別處的精怪臨山為首都很不喜他,總說他是什么人類的雜種,他感覺的到那種排斥,所以很少出山更別說去臨山了。 “那好,到時候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們給你帶回來?!?/br> “阿白什么時候可以和我們下山玩就好了?!币恢蝗给B道。 “我在和樹爺爺學法術了,樹爺爺說過不久我就肯定能藏起耳朵的?!?/br> “比起這個倒不如學會變回獸態,這樣也可以和我們去臨山玩了?!绷硪恢蝗给B搶過話頭,它還不會化人形,沒機會去人間。 “就是啊,怎么能變不來原形呢?!彼耐辄c點頭,對于他們來說化人形只是修煉時間問題,本體才最是重要。 阿白一出生就是人身獸耳的模樣,他的娘親用了小術法遮掩了過去,卻還是在一次意外被發現了。 所以阿白出現在山上時就是這么人身獸耳的樣子,只有樹爺爺看穿他的原形,給他起名阿白。 阿白只是笑笑,“這樣也好啊,你們要化人形不是還要修煉很久嗎,我這樣倒是賺了?!?/br> 雖然知道自己也是精怪同類,可有時又會生出微妙的違和感,覺得自己不屬于這里。 “自春來慘綠愁紅,芳心是事可可。 日上花梢,鶯穿柳帶,猶壓香衾臥。 暖酥消,膩云亸。終日厭厭倦梳裹。 無那。 恨薄清一去,音書無個。 早知恁么?;诋敵?、不把雕鞍鎖。 向雞窗、只與蠻箋象管,拘束教吟課。 鎮相隨,莫拋躲。 針線閑拈伴伊坐。 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br> 女人抱著一把紙扇坐在樹上咿咿呀呀的唱,阿白默默的坐在她不遠處,聽她柔情百轉的音調,沒有打擾到她,不過即使他打擾了,女人也不會理會他的。 女人樣貌生的極好,眉眼間風情無限,一身白賞也仍是美艷奪目,她唱了又唱似乎快樂的很笑容動人,卻不知為何有淚流出。 阿白覺得女人今天有些奇怪,以前這時候她都是很快樂的樣子,但是今天雖然還是帶著笑卻有掩不住的悲傷。 女人垂眸,看著坐在地上的阿白,那漂亮的鳳眼跟自己像了十成,鼻子嘴巴卻和那人一模一樣。 “我不是說了,離那些妖精遠點,你是人類?!迸速咳货久?,有些不愉。 阿白抿唇,老老實實的認錯,“我知錯了?!?/br> 女人斂了神色,“你想下山嗎?” 作者有話要說: 詐個尸 ☆、現世(完) 阿白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時還有些沒回過神,三個月前應該喚做娘親的女人突然把自己會的所有術法交給他,逼著他快去學會并且融會貫通。 然后他就被送到這了,阿白不知所措的走在街上,心里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雖然從沒下過山卻也聽山上的伙伴說過一些人間事,知道在人間最重要的就是銀兩。 然他身上除了一個錦囊身上沒有任何東西,錦囊里就一張紙條,娘親說錦囊里是他的名字,這個名字只能告訴信任的人,不過他現在也根本不認識字,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