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番外篇-藺辱之九官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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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番外篇藺辱之九官鳥(s8m) (4修20210216) 藺瑾丹被破處以後,包予馨時不時就傳召他侍寢,他仍是不愿意主動,因此每次都是被迫吞下包予馨的yin水,被固定在床上,任包予馨騎乘、駕馭。 包予馨對他的陽具相當滿意,因此也給了他較多耐心。但次數多了,難免膩味,她開始嫌棄藺瑾丹每次都閉緊雙眼,而且都不叫床。 她掌摑藺瑾丹,要他在被臨幸的時候發出呻吟,但他咬緊牙關,就算嘴角被打出血,仍是不愿發出聲音。 藺瑾丹常常被梳洗乾凈,穿上他自己原本華麗的衣衫與精致的頭飾,被侍衛”護送”到包予馨的寢殿,即使最後都會被剝光,但包予馨就喜歡看著侍衛一件件脫他衣服時,他受辱、不甘的表情。 漸漸的,藺瑾丹越來越麻木,眼神空洞,好像被擺布玩弄的不是他的身體,而是一具沒有靈魂的人偶。 這晚,藺瑾丹仍舊木然地到了包予馨的寢殿,一如往常像只死魚。 但是包予馨打算對他展開叫床特訓,她命人準備烙鐵,烙印面積只有一根女人的小指長,粗細亦同。 她叫人搬來一張原本擺放珊瑚、盆景用的矮長幾,讓藺瑾丹坐在窄側桌沿,雙腿張開。她站在他身前,幾乎與他同高,慢慢松開他的腰帶,雙手用力扯掰他的外袍和里衣,露出胸前兩點,將之rou擰到腫脹泛紅,然後把他推倒;又令侍衛將他上半身用麻繩綁縛,繩子橫向經過鎖骨下方和手肘處,把他固定在桌上,衣著凌亂、袒xluoru,麻繩框出了整個胸脯范圍,原本只是微微起伏的胸肌被勒得凸顯,紅腫的乳尖從敞開的衣衫中看去更加yin靡;大腿根以下懸空,由兩名侍衛分別架著一只腿,除去鞋襪。 藺瑾丹冷眼看著一切,不做任何反抗,也沒有任何表情。他的外袍下擺一樣被掀起,長開襠k中央被解開,拉出頎長的男根。 一名幫包予馨口舌侍奉到高潮的侍衛,含著滿嘴yin液,掰開藺瑾丹的嘴,以接吻方式灌入他口中;另一名侍衛在他被另兩名侍衛架開的雙腿間,吸吐他的陽具。 待他直挺後,陽具被向下壓,包予馨站在他腿間,兩膝微彎,雙指分開saoxue,吃入他的男根。 她抓著藺瑾丹大開的腿,擺動腰只g他。長幾很穩,幾乎沒什麼搖晃,所有的能量都傳達到包予馨的xue內,令她大感快活。 但藺瑾丹還是面無表情,眼神空洞看著上方。 包予馨命人將燒好的烙鐵拿來,曲起藺瑾丹的膝蓋,讓侍衛抓好他的腳掌,往腳底就是一燙 「啊啊啊啊啊啊~」藺瑾丹被突如其來的強烈疼痛激得慘叫, 他唯一能活動的前手臂,激動彈起,拳頭握到發抖,身體欲向前攣縮,但xue口被麻繩綁縛,只有腹肌賁張雄起。 包予馨沒有停止腰部的擺動,面帶微笑,欣賞藺瑾丹終於鮮活的反應。 「??!哼!??!??!」雖然烙鐵已經離開,但腳底的灼痛感持續,藺瑾丹的嘴一旦開啟後,對包予馨的刺激也忍俊不住,隨著她的cao干發出同樣節奏的叫聲。 直到他恢復理智,冒著汗、再度咬緊牙關。 「啊啊啊啊~」又是一記烙刑。 包予馨特制的烙鐵,面積只有小指頭大小,目的就是可以多烙幾次。先從腳底開始,若雙腳腳底都燙完了,他還是學不會叫床,她也不介意再烙其他地方。 聰明如藺瑾丹,怎麼會不知道包予馨的用意?他在腳底被燙了第七個烙印時,終於不再緊閉雙唇,而是隨著胸膛起伏,喘著痛苦的熱氣;掙扎的淚水流至耳洞的難受,相b之下不算什麼; 微啟的檀口,隨著包予馨的律動,溢出若有似無的呻吟, 只是聽不出是來自陽具的快感、還是腳底的疼痛。 包予馨很滿意自己終於撬開了藺瑾丹的嘴,她欣賞著痛苦擺頭掙扎、發根被汗水淚水浸濕、胸膛因汗珠而波光瀲灩的藺瑾丹,居高臨下持續c勾著,若想再聽他叫得大聲點,就伸手擰他的大腿內側, 隨著她快感愈昇愈高,掐擰也愈加頻繁,待最後saoxue終於吐出他的陽具時,雙腿內側已是青紫一片。 藺瑾丹被棄置在桌上,每次包予馨盡x後,就將他棄之不顧,他只能屈辱撿起散落滿地的衣服,自己一件一件穿回去,然後行屍走rou般的回到自己房中。 但現在他腳底都是燙傷,腳掌一觸及地面,就疼得滾下桌,摔跌吃痛。 藺瑾丹這次,只能爬著回去。 * 前些日子,包予馨肅清後宮時,只留處男,而藺瑾丹帶進宮的仆侍們,在藺家嚴謹的管理之下,當然也都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子。藺瑾丹的心腹之一:松柏,身強t壯,是包予馨的菜;而長青相貌與姿態都略帶娘氣,是邊關少見的類型。 長青原本就是藺瑾丹的慾奴,在藺家男子有貞c環鎖住的時候,為其舔舐、吸吮guitou,再以手輔助刺激其他地方,讓男子精元得以泄出。所以在包予馨奪走長青貞cao的時候,他很快就接受了這一切,并且也學著侍奉包予馨,讓她盡量滿意,以免遷怒自家主子。 而松柏個性比較木訥,雖然也是藺瑾丹的仆侍,但藺瑾丹并不會找他泄慾,所以松柏對於包予馨的掠奪,很是抗拒,事後也花了一段時間才平復心情。 這兩人,都是在藺瑾丹的寢室、藺瑾丹的床上,被包予馨奪走初夜的。 藺瑾丹被揪著頭發、逼迫看著一切發生,當松柏和長青淚眼婆娑看向他時,他深感無力,不由回想起自己被包予馨破處時的模樣,即使他當時閉著雙眼,只感受到包予馨給他的痛苦,但松柏和長青的癡態,令他意識到自己當初也是如此不堪; 而他當晚還被命令睡在同一張床上,那張不久前才翻云覆雨、有著心腹的處子之血、仍散發著yin靡氣味的床。 因為最近藺瑾丹腳底有傷,包予馨仁慈地沒傳召他侍寢,而是帶著浩浩蕩蕩一行侍衛,又來到藺瑾丹的寢宮。 她命藺瑾丹跪在床前,在自家仆侍們的注視之下,脫去身上所有衣裳。知道反抗只會招來更屈辱對待的藺瑾丹,直直的跪著,腳掌無法施力,身體重量都壓在膝蓋上,微微發著抖。 他伸手松開外袍的腰帶,讓外袍順著肩膀滑落,接著是中衣、里衣,一件件疊落在他膝邊,最後剩下開襠長褲,也是直接松開腰部,任其順著大腿滑落。 藺瑾丹向包予馨請示後,留下了雙足上的紗布,任在場的所有人視j他赤裸的身軀,整齊的發髻沒有被弄亂,精致柔順垂落在後背,他已經放棄遮掩羞恥的部位。 仆侍們穿著衣服,而身為主子的他沒有穿,令他產生一種b仆侍還卑微的感覺。 他的男根,已經沒有貞c環,跟下賤不知父母的奴隸一樣;并且當初水玉碎在里面,傷口結痂之後都長在一起,也沒有裝回貞c環的洞了。 越是聰慧的腦子、懂得越多、教養越好,對於折辱,就感受越深。 包予馨坐在藺瑾丹的床沿,掀起長裙,露出赤裸的下身,命長青過來口舌侍奉。 長青爬到她面前,雙手背在背後,挺起上身,朝她擠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承蒙王上厚愛,賜予長青服侍您的機會?!菇又斐錾囝^,搔刮她用了一天的下體。包予馨來之前,不知又在哪里吃了誰的一股濃精,隨著長青的伺候,一點一滴被yin液稀釋,流了出來。 「嗯~王上」長青鼻腔內滿是腥濃的氣息,但他更加賣力舔舐、吸吮著,發出咂吧咂吧的聲響。包予馨被他挑逗得x慾高漲,她抓住他的頭,張開腿,c控著他的臉磨蹭她的下體,蹭得長青口鼻都是她的yin液,而且她用力壓著,長青幾乎不能呼吸,背後的雙手放開,想要推開包予馨,卻被侍衛靠過來制住雙手。包予馨抓緊長青的頭發,原本綁好的高馬尾已經凌亂,她讓他露出鼻子,稍微喘息,而長青仍盡責的伸出舌頭,前後抽動,希望這樣就能伺候得包予馨滿意。她看著長青卑微而順從的濕潤媚眼,勾起右側嘴角微微一笑,接著只把他當成長著一塊疙瘩的rou,用他的鼻子磨蹭自己的陰蒂,直到高潮一波。 包予馨隨手一推,長青癱倒在床下,被鼻孔吸入的yin液嗆得咳嗽,喘息不止。 沒給松柏選擇的機會,包予馨直接命人將松柏剝光,到床上等待臨幸。 松柏驚惶失措,也怕主子遭到更慘無人道的虐待;他赤身裸體,臉色鐵青爬上了主子的床,乖乖躺好。 松柏的男根沒有藺瑾丹那麼長,包予馨在上位的時候,手撐著他x腹,她每次起伏,都可以重壓松柏,迫使他擠出羞恥的聲音。 包予馨要長青跪在藺瑾丹身旁,松柏每叫一聲,他就跟著學一聲,而藺瑾丹再跟長青學一聲。 長青本就較為sao浪一些,因此松柏的哀嚎讓長青學出口以後,更添情趣。 而藺瑾丹,曾經輩高位尊的凰太女鳳正君、未來的鳳后,如今淪落到:要向自己仆侍學叫床的地步。 松柏:「??!」「不要了!」「嗚~」「求..求求您??!」 長青:「啊~」「不要了~」「唔~」「求求您~骯~」 藺瑾丹:「阿…」「不要..」「勿..」「求您..阿…」 在松柏身上馳騁的包予馨,飛了一個眼刀給雙目茫然的藺瑾丹,在把松柏cs以後,用同臥佛一般的姿勢,側躺在床上,單手支著頭,看向跪在床前的藺瑾丹和長青。 她思考了一陣,讓松柏裸體去長青身邊一起跪著,藺瑾丹宮中其他仆侍也跟著在後跪下。 接著叫兩名侍衛,一左一右架住藺瑾丹的手臂與肩膀,將他拖過來,跪在床邊,上身按伏在床沿,長發被拉起,使他抬頭看向包予馨。 而後藺瑾丹震驚又絕望的聽著包予馨接下來的吩咐; 他感受到臀瓣被人掰開,向來溫暖的地方突然一陣涼意;其他人或站或跪在床前,都能清楚的看見:他暴露在眼前的t辦,和菊蕊中央微微的嫩紅。 之後花縫被手指入侵,雖然有冰冷的蘆薈汁液潤滑,但被陌生侍衛們,以帶著繭的手指,粗魯地摳弄,讓他的身體由衷感到恐懼。 他看著包予馨維持同樣的側臥姿勢,喚來一名有著粗大陰精的侍衛,抱起她一只腿進入她, 同時他的後庭,也被陌生的侍衛插入了。 「啊呃~~~.~~」侍衛的陰精涂滿了蘆薈潤滑,長驅直入沒有任何停滯。 藺瑾丹想低頭,但被揪著頭發,後庭初次被陰精插入,逕直撕裂的疼痛使他表情難堪的流下淚水,他甚至不知道插入他的侍衛是誰。 當進入包予馨的侍衛動作時,插入藺瑾丹的侍衛也隨著同步擺動;松柏和長青跪在床前,看著自己的主子被其他漢子cao干, 每當藺瑾丹發出一聲哀嚎,所仆侍就跟著學叫一聲。 如此,隨著床上插入包予馨的侍衛賣力服侍,藺瑾丹痛苦的嘶鳴無法停歇,長青和松柏的yin叫也不絕於耳……Fūщěищū.мě(fuwenwu.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