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女a男o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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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即將關閉的那一剎那,她還不忘提醒身后的某人:“不要來煩我?!闭f完就用力將門合上, “別走······求你?!?/br> 司喬的乞求自然也是在哐當一聲門與門框的撞擊中被淹沒。 空房間那么多,舒書隨便推開一扇門進去然后反鎖,走進浴室沖刷。她在清洗自己身體的時候,觸碰到興奮充血的下體時不免一顫。噴淋的水澆在胸口,順著小腹,然后在叁角區匯聚滴落。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勾勒,忽然她覺得有些不對。 她將自己的密處探索,找到了自己的敏感點。而后又伸指探入,指腹循著深入摸索。 這不對啊。 她仔細回憶起了書上看的,ABO的生理結構剖視圖,怎么跟她自己的不一樣呢。 按理說,Omega的性器內一般在兩指半左右有一個環形圈,就是yindao和生殖腔的結合點。 但是她沒有??! 這讓舒書一時有些難以接受。當時進城的時候已經做過體檢了呀,如果有什么問題怎么當時沒有發現呢?她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天的體檢只是一些常規檢查。她又看了看自己右腹上那一條傷疤,伸手摸了摸。 “你不會真的是闌尾炎的傷疤吧?”她忍不住自言自語,或許是為了得到肚皮的一個回答。 當這個假設一旦形成,就難以遏制地為證實它而找出更多的理由牽強附會。 她聞不到信息素,她不會發情,她沒有腺體······ 不會吧?不會真的給她在ABO世界里搞一副正常女性的軀體吧?! 她迅速洗漱完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本來游戲世界就離譜,一般像出現這種程度的系統數據問題的可能性有多大呢?舉起手,在燈光下看手腕上沉睡已久的手環,以前總說系統垃圾,可是至少她問十句還能得到一個回答,現在是問都沒法問了。 「系統系統你在嗎?」 舒書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只能說是在機場等一艘不會到來的船罷了。 「什么故障要維修這么久,出問題了還把我拉進來,真的好像有那個大病?!咕退阆到y聽不見她還是要說出來,似乎這樣才能抵消兩分怒氣。而后她接著說了一句:垃圾游戲,遲早倒閉。 不能依靠系統,就只能靠自己。她將自己經歷的、了解的內容都回想一遍,試圖像小說一樣串連成線。她想著,如果司珩是男主的話,那么他的造反一定會成功的,畢竟小說都是這么一個套路,而且在這個世界上,她還沒有干預過他,甚至還可以說是幫助推動了那么一小小段的劇情。至于女主...... 她不免又頭疼起來。 仇枝啊仇枝,她真的是欠她的。如果當時沒有被系統所迷惑,如果一開始就堅守住底線,如果她早知道女主根本就不是紙片人,她哪至于現在還在逃避呢。 但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早知道。 如果真的沒有解決的辦法,那么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盡管大家都會指責這種方法是懦夫的行徑。但是這又不是在現實里,這只是一個游戲,哪有那么多的道德束縛呢,游戲其實應該有另一套的道德體系,只不過是她自己將現實世界里的道德背負在身上罷了。她找過很多理由為自己開脫,最終也不過是繞了個圈又回到原點。 思緒拉回來:她還沒有主動選擇過自殺式退出游戲呢。她也不敢在這個世界輕易嘗試,萬一給她卡bug了后果不堪設想。 究竟該怎么辦呢? 舒書的頭都要炸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后半夜又下了雨,最后還是簌簌的雨聲將她催眠送入夢境。 第二天清晨,沒有人打攪她,她自己醒的。怕出去跟司喬撞見,于是又將被子一拉,蓋住自己,閉著眼神游。 她在房間里待了一整天,沒有出門,管家送飯的時候將餐車放在門口,提醒她之后就離開了。 這本來是渾渾噩噩的一天,天氣也陰沉沉的。她覺得悶,以為是環境的問題,天色擦黑,坐在窗邊的搖搖椅上打瞌睡。 是一陣煙霧嗆醒了她。 失火了,這是她的第一反應。管家和那些傭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她踉蹌地跑去開門,房子里的能見度很低,煙霧彌漫。她不知道火源在哪里。 這時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她轉身一看,來人半蒙著臉。怎么說也接觸了好幾個月,她一下就認出了那雙眼睛的主人——杜子君。 沒有多問,她直接跟著她走了。 杜子君沒有帶她奔向大門,她們到了后院,那里有一大塊平地。當然了,最重要的是,那停著一架嗡嗡作響的直升機。 院子里的燈光沒有那么明亮,她像是戲劇里跟人私奔的女孩,只顧浪漫不顧未來。 螺旋槳絞出的風將舒書的裙子揚起來,發絲也迎風亂動。不管前方是什么,自由還是另一個牢籠,她都要去看看。 逃出的過程比她想象中輕松多了,甚至可以說是毫無阻攔,她有些后悔在那所房子里的時候沒有嘗試逃跑,不知道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順利。 等直升機升空,向著爍星的天空逼近,她在一片喧囂中就迫不及待開始問杜子君目前的形勢。比起緘口不言的司喬,杜子君提供的消息明顯有用得多。 冕禮比她們預想要來的快得多,當然受冕的肯定不是司喬,是她的大哥。冕禮本該在司喬帶走她的十天后舉行,她肯定是聽到了什么風聲才提前動作。將舒書帶走,以為能給她一個庇護。 舒書掰著手指數了數,今天正是她被擄過來的第九天。 “出什么事了?人死了?” 杜子君看著她怔了一下,好像有些意外,然后才點了點頭。 這也不奇怪。 王位之爭,在司喬的日記里就已現端倪。最重要的是,繼承者之一受了傷,另一個施害者竟只是罰跪。這樣的懲處力度,很難不讓人再鋌而走險為了王位再搏一搏。 也怪不得,杜子君敢這樣明目張膽地來搶人,估計那邊都亂成一鍋粥了,連司喬都無暇顧及她。順位繼承者死了,那么其他的人不是又有了爭奪的希望? 舒書又看向杜子君,想著其他人的下場,這位背后的人才是世界中心,他還在最后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