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女a男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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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誼第一次使用信息素抑制劑,身體給的反應很強烈,所以她很快就沉睡了過去。 舒書一直等到送藥劑的Omega下樓,告訴她曲誼已經睡著了,她才上樓的。 走進那扇門,徑直走向臥室,迫使自己忽略客廳的那個人的存在。她躺在床上,腦海中一直在想著這個事情,什么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 直到第二天醒來,一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尚Φ氖?,她第一反應竟然是放松地呼出一口氣,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曲誼,面對質問她種種的仇枝。 她翻身下床,走到窗邊,拉開了厚重的窗簾。窗簾后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一坪寬闊的草地,草地外就是樹木堆迭起來的森林了。 看這松散的建筑布局,她猜測自己現在肯定不是在S區了。 敲門聲響起,然后就是一陣靜默,門外的人在等待著舒書的指示。等舒書說“請進”,才有人推門而入。這是一位衣著得體的男士,看他的西裝樣式,燕尾服搭配小領結,舒書猜他或許是個管家。 果然,他一開口,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帶著標準的服務式詢問。 “舒小姐,昨晚睡得怎么樣?” 舒書佯裝驚訝,“你是說把不省人事的我從S區搬到這里來,用的迷藥有沒有什么后遺癥是嗎?” 管家的笑容有一刻的凝滯,然而他很快就調整過來,用略帶歉意的語氣說,“真是抱歉,以這樣的方式邀請您過來,希望您忘了這不愉快的開始,享受這里的生活以及我們為您提供的服務?!?/br> “變相囚禁?”聽他話里的意思,好像她還必須得在這待一段時間。 “絕不是這樣的,舒小姐,”他看著舒書,力圖用最真摯的話語解釋,“我們小姐非常喜歡您,她很希望您留下來,待上幾天,畢竟外面,不太安全...由于各種原因,她現在在處理一個很棘手的問題,暫時不能出面,只能由我暫行款待之事。希望您不要介意?!?/br> 小姐?不安全? “你們小姐,叫司喬?”將種種線索一結合,舒書的腦子里立馬蹦出一個名字,畢竟她在這里認識的人也沒幾個。 “是的?!惫芗尹c點頭。 “你說的外面不安全是什么意思?”舒書勢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趨勢,但是管家似乎沒有跟她交底的打算,他只是看著舒書笑了一下,然后比了一個手勢,傭人就推著餐車進來。 “舒小姐,請您用早餐?!惫芗业男θ菔冀K那么和煦,恭敬的表情找不出絲毫差錯。 舒書直盯著他,既不動身,也不說話。如果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那么她就不會再問他什么了。 管家挑挑眉,比了一個請的手勢,重復著剛才的話語:“舒小姐,請您用早餐?!?/br> 事實上,管家在做完這些是可以直接離開的,但是他沒有,他站在門邊不遠處,看著舒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終他還是開口了:“您一直有在和那邊接觸不是嗎,沖突早晚都會發生,現在不過是把時間提前了?!?/br> 和那邊接觸? 舒書一時有些驚訝,仔細一想,這既是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司珩能監視她,司喬當然也能。不過司喬和司珩比起來,還是有些許的蠻橫,起碼后者還能讓她清醒地走過去,即使帶著些哄騙的意味。 她撇撇嘴,入座就餐。管家向她點了點頭,之后就退出去了。 吃完飯后,管家帶她逛了一下,但是她并沒有太大的興致。E區本來就地廣人稀,如果這里是用來藏人的話,那肯定是再偏僻不過了。她看著那一圈象征性的鐵藝圍欄,還有那無邊無際的森林,深感逃出無望。要是沒有曲誼,她可太喜歡待在她那破舊的小出租屋里了。 沒有與外界的聯絡途徑,她好像被囚禁、被圈養,司喬又接連著幾天都沒有露面,舒書快待不住了。 又是一個雷雨天,這里經常下雨。她看著窗外,雨淅淅瀝瀝一連串,打在草尖,又順著葉子浸潤進土里。她想起還在S區的時候,因為潮濕,所以天晴的時候需要時不時將那些沒人看的書拿出來曬曬。 雨一直下,陰沉沉的天空,到了夜晚也不過是墨色更濃了些。 她有些睡不著,因為白天睡得太多了,這個天氣拿來睡覺再合適不過。 起身將窗戶拉開一條縫,新鮮的空氣頓時撲面而來,夾雜著雨絲,一股腦全打在臉上,她又清醒了些。 趿著鞋子躺回了床上,扯過床單將自己包裹起來,就著月亮反射的那么一點點光,她看著紗簾迎著風打轉。 突然聽到門邊傳來動靜,開鎖的聲音蓋過下雨的沙沙聲。那個人小心翼翼地挪動著步子,她好像也看到了飛舞的紗簾,本來動靜停在了床尾,舒書卻看到了人影出現在視野中。她關上了窗戶,然后才又回到了床邊。 她在舒書身邊躺下了。 身邊的床墊隨之有些塌陷,她挪著身子緊挨在舒書旁邊,從背后摟著她。還用臉蹭了蹭舒書的后背,末了發出一聲淺淺的好似滿足的喂嘆。 舒書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沒有躲開,或許她覺得自己處在一種裝睡的狀態中,既然一開始沒有戳破,那么現在肯定也不是一個好時機。 質問、呵斥、推拒,這些內容一一在她腦海中拂過,她還在設想面對司喬的第一反應應該是什么,身后就已經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了。 舒書只得無奈地看著一動不動的紗簾,靜靜發呆,然后慢慢入睡。 預想發生在第二天清晨的質問又泡湯了,司喬又不見了。接連著好幾天,她都是深夜回來,一清早又離開。舒書一直等著她,但是每一次都在她回來之前睡著,她懷疑飯菜里是不是被動了手腳,或者司喬根本就沒回來過,而被窩一邊的余溫又清晰地提示她,這里有人存在過。 她實在無聊,迫切需要點什么東西打發時間。已經來這半個月了,這園子再大,也有逛完的一天。 管家把她帶到了司喬的書房。 她們在門口停下,管家留下了舒書,自己離開了。 舒書推門進去,裝修風格和其他的房間差不多,空曠得很,看起來也不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