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女a男o16
書迷正在閱讀:好好離開、每個世界睡一遍、戀愛繼續、《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蘇青、魔女今天暴露了嗎(NPHx西幻x人外)、被堂哥的媽逼著和堂嫂上床怎么辦?(abo)、短篇雜燴 NP、你來時星光漫天、一見鐘晴:陸少,寵妻無度
“什么意思?”舒書問他,“你監視我?” 從圖片的內容來看,自她一進世界,這群人就已經開始掌握她的一舉一動了。 她忽然想到剛來的那個晚上,突如其來的刺殺;還有和杜子君喝完酒回家的那個夜晚,壯實的男人和靈動翻飛的少女。 如果把這些事件強加上一種陰謀論的話,這一切就解釋得通了。不管是想殺人滅口,還是奪取她的信任,都是因為她長了一張和那個叫聶輕的女人一樣的臉,所以有那么一點對某些人有利的可能性然而卻威脅到了另一個團體的利益??傊褪?,她不會安然無虞地穿梭在這個世界。 她仔仔細細地盯著司珩的一舉一動,試圖從他的外在表現獲取到某些可能有用的信息。 司珩將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對她說:“說是監視倒不至于,我只是比較關心——你的來歷?!彼洲D頭喚杜子君,“子君?!?/br> 杜子君立刻心領神會,坐到了舒書對面。 她說,第一次見到舒書是在城門口,只一眼,她就認出了那張和聶輕一模一樣的臉。進城之后,她開始調查,所有的能查的信息,到林中小屋就斷了。包括她的胖鄰居和房東,也都不知道舒書的來歷。她好像就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舒書心想,那可不就是憑空出現的嗎。 這一切對于司珩這邊來說都過于巧合,在他們內部人心動蕩又恰恰需要一個人來穩定局面的時候,舒書就出現了。 雖然大家都說聶輕死了,但是誰也沒見過她的尸體。 不管她是誰,從哪來,目的是什么,他們都得謹慎提防。 聽完,舒書聳聳肩,看向桌旁的兩個人,問他們:“那你們現在是,相信我了?” “相信,或者不相信,全在于你的誠意?!彼剧裾f道,他又問她,“你到底是誰?” 舒書頓時啞然,繞了一圈,還是又回到這個問題上。她還能怎么說,她只有裝失憶,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司珩怔怔盯著她,而后說:“罷了。不管你過去如何,不管你是誰,只要你保持和我們相同的立場,我可以不追究?!?/br> “如果我不呢?”舒書反問。 “那這個世界上,不僅沒有聶輕,也沒有舒溪?!彼恼Z氣變得隨意又諷刺,“畢竟,我們也不是非你不可?!?/br> 聽到這話,舒書莫名有些想笑,她極力壓制快要浮上臉的不屑。心中想到,看這樣子,我要是不答應,就得領盒飯了。 “你想要我做什么?”她問他。 司珩也不管她是真心還是假意,只說:“今天太晚了,我讓杜子君送你回去,過兩天要讓你見見其他區的人?!?/br> 我真是謝謝你,舒書腹誹,然后連一句回答也不愿意敷衍了,打個哈欠就起身離開。真是困死了,唉沒勁,啥時候才是個頭啊。 回去倒是沒有再一頓折騰,她坐在司珩安排的車上打瞌睡,沒一會兒就到了樓下。 被杜子君推醒,她揉著眼睛意識恍惚,靠著直覺上樓回家。心中甚至想著,司珩那廝是不是為了故意給她個下馬威所以才那么把她折騰過去。 打工人實慘,縱使前一天多累,第二天還是要起來上班。 舒書頂著兩個黑眼圈出門的時候,恰好碰上對面那戶也開門出來。沒見過對面鄰居,她好奇抬頭看了一眼。 看清她的臉,不免又是一陣感慨——這世界真小。 因為對方也看到了她,所以就不能再裝沒看見了,于是她率先打起了招呼:“早啊,沒想到你住這?!?/br> 被叫住的曲誼反手關上門,看向她,說:“早?!倍笥种噶酥搁T,“我一直住這?!?/br> “這……好吧?!痹挼阶爝呄肫饋頉]有什么好寒暄的,只想著怪不得那天在樓道里撿到她。沒有過多的廢話,“我上班去了,再見”她禮貌揮手,然后下樓,祈禱兩人不順路。 “嗯?!鼻x當然是個識趣的人,所以兩個人一前一后慢慢就把距離拉開了。 書店里還是那樣,犯罪分子的聚集窩點。室內又昏暗,一種破舊的“真古”風,陳書微微發霉的氣息總讓人想起遲暮的老人,在靜靜等待著某一天的生命終止。 她盡職盡業地履行工作使命,如若不是還有強加的另一種身份,恐怕她這一生都會如此,在靜默中重復一天又一天。就這么短短的一段游戲體驗,她好像就領悟到了另一種人生狀態。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是平凡又普通,一定會有人是以這樣的方式消耗生命。 她心中一下就釋然了,什么玩弄與被玩弄,撇開這些無用的質疑,從另一個角度看,這何嘗不是一種種優待。這不就是別人從求而不得的長生嗎?就算她再怎么浪費生命,現實世界的時間也不會流失一分一秒。 “想通了”的好處就是,她以一種更為和善和寬容的心態去容納身邊的人事。 但這種寬容并不是毫無底線的。 譬如此刻落如霹靂的敲門聲,她料想司珩定不會來得如此迫切。 果然,拉開門一看,這不正是住在她對面的那一位嗎。 一見她開門,曲誼立刻就將身體的重量置在了門上。 看著臉色酡紅兩團,眼神略有些不定的人,舒書有點想把她推開,然后關上門什么也不管。因為她真的很不喜歡處理醉酒的人。但是奇怪的是,她又沒有從曲誼的身上問到一絲絲的酒氣。 “什么事?”她緊緊把住門,好像這樣就能阻擋住她不太歡迎的對象。 好在曲誼并沒有真到神志不清的那一刻,所以她選擇逃到了對面的舒書家。 要阻擋一個力量遠在她之上的人著實有些困難,所以,曲誼還是進了屋,徑直躺在沙發上。 舒書看著她呼吸有些急促,于是轉頭倒了杯水給她。從她斷斷續續的講述中,舒書才知道她跑來自己家的真正目的。樓下那位Omega發情了,信息素逸散出來,使得曲誼的發情期也提前到了。 噢又是這該死的信息素,好像這個世界上除了舒書對它免疫,其他人都在被這種無形的東西所掌控。聽起來這東西好像沒什么好處,如果單從人的行為自由上來講,它毫不給人任何一種選擇。 “所以現在該怎么辦呢?”舒書沒有應對的經驗,所以問她。 屋子的主人離她叁尺遠,曲誼想回答她,就得從沙發上撐起身,試圖找回理智然后將音量放大而字又吐得清晰。 “雖然這樣說顯得很唐突,但是我想請你幫幫我。我實在沒有辦法了?!彼穆曇魩е澏?,聽起來這似乎是一個很禮貌的請求,然而下一秒卻立刻被一種荒唐的方式打破?!拔蚁胝埱竽?,讓我標記?!?/br> 如果她沒猜錯,曲誼說的標記,肯定不是簡單的咬個后脖頸那么容易。她立馬后退,遠離沙發上的那個生物體。由于視力太好,她在逃跑途中很明顯看到對方臉上的失落。 不是她不愿意幫,只是她真的沒辦法以這種方式來幫她。 舒書跑到了門外,她下樓,站在樹影下。思來想去,還是得找杜子君幫忙,誰讓她這么利用自己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