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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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書復低下頭,張嘴包含住花蕊,舌尖勾勒,頂著花蒂快速挑動。 “哈~啊啊~”女人頂不住刺激喊出聲來,“不要~”的聲音婉轉悠揚,但這是她最無力的謊言。若是讓她清醒著看到自己這副模樣,估計又要羞惱地發泄在可憐鬼舒書身上。 柔軟的舌頭圍繞著充血明顯的一顆打轉,每一次用力接觸,女人的呻吟聲就大一點,愈發放肆開來,不懼周遭是非敵我。 口水混著花心汁液的yin靡撞擊聲立體環繞在舒書耳邊,她已然忘我,兢兢業業幸苦勞作,在專注中提高自己的體驗感。 享受快感的女人心跳加速,心臟突突地撞擊在胸腔,連帶著耳膜也震動。呼吸也急促起來,腳背繃起,肌rou高度緊張,連每一個毛孔都在等待著這一次的高潮降臨。 終于,在那舌頭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下,公主忍不住開始顫抖、抽搐,妄想逃離那一處的觸碰,雖然這與她內心的渴望截然相反。但是這種時候,身體很難受大腦的掌控,她只能被迫接受神經反射引起的動作。所以,當她的臀部開始擺動的時候,只能靠著那個人的經驗隨著她擺動,才能讓她不間斷地享受一次完整的性高潮。 公主在劇烈的顫抖中慢慢平靜下來,這時,她那可惡的羞恥心又鉆了出來。公主在性渴望和性羞恥的邊緣游走,欲望同她的矜傲打架,不過她已習慣處理此事,就是將激起這事開端的罪魁禍首給踢走,心中的負擔便又少一分。 也習慣她翻臉不認人的德行,預判她踢腿動作的舒書順勢一滾,翻身到旁邊,手腳并用爬上前,按住她的身體,對準了唇就親上去。 封傾月心中不愿,左右閃躲,擺脫不開,就只能繼續溫存,張開嘴接納,化被動為享受。 等真正盡興,長日光陰已被消磨了大半。舒書踏門出去,被門外的人影嚇個趔趄,定睛一看,原來還是席應夜。她看著他,他也因聽到動靜抬起眼來,兩人一對視,他依然一臉溫潤謙謙君子模樣,甚至還牽起嘴角對她笑了笑。 也不知是陡然從溫暖的室內出來,溫差太大讓她忍不住一個哆嗦,還是他怪異的行為讓她一顫。舒書象征性行個點頭禮,然后轉身離開。 搞不懂他們兩個什么狀況,牽扯了哪些利益,不過這些與她也無關,幸好不用她費腦筋去想。 這之后,聽說席應夜往封傾月的宮里送了好幾個俊俏的內侍,封傾月叫她的次數果然變少。她自己也樂得輕松,在春日的暖陽里,多了些能摟著嬌軟的虞芳意膩歪的時光。 鄭貴妃剪了花枝插在屋內的花瓶里,推開窗,好讓依舊躺在床上的皇帝也能感知到春天的氣息。 封榷青聽聞皇帝久久不愈,遍尋良藥,自己也動身從藩地趕往京城。京北平順山中又聞異動,鳥雀驚飛,不知是何物作怪。而與此同時,京城虞家,早已不見虞問寬的身影。 朝中暗流涌動,公主憑借外力得窺天命,忙里偷閑,把這“外力”叫了過去。 舒書扶門跨過門檻,院角一樹杏花,青石磚地板上錯落堆放著生機勃勃的盆栽。宮人們自己忙自己的事,沒有人在意她的來去。她左右看了看,都是些眼熟的面孔,未曾尋到傳聞中的俊俏內侍。 封傾月在屋里等著她,端坐在桌案前批改奏章。 舒書也不上前,兀自坐在桌前喝茶,也不說話。 “怎的不過來?”久不見動靜,封傾月看了一眼舒書所在的地方,問他。 “公主找我何事?”就算是明知故問,她自己也拖沓著穩坐在凳子上,不動半分。 封傾月聽此一笑,“何時主子喚奴才也需要理由了?”她脫不開身,也穩坐在交椅上,用一種半哄半騙的語氣接著說道:“你待過來,知我找你何事?!?/br> 待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傻事,舒書心里才懊悔,挪著步子走到桌邊。 “再過來些?!?/br> 封傾月聲音輕軟,帶著些蠱惑的意味,引誘著舒書越過桌案走到她身邊。等她一走近,公主伸手拉住她的衣領,她只能被迫彎腰配合。 再回過神來,已經背躺在桌案上,地上奏章七零八落。唇上一片柔軟,公主已經能熟練進行唇舌交互。她呆呆地回應,不知為何老是集中不了注意力,沒一會兒就氣喘吁吁。 可能是大腦缺氧使得思考層度變淺薄,她笨頭笨腦就問出一句:“宮里不是送來幾個內侍,公主怎么又叫我來?” 封傾月伏在舒書身上笑起來,震得她心口麻麻的。等她笑夠了,才一本正經地回答,還帶著些嫌棄的意味:“都是些閹人,有何用處?”她伸手,指腹捏著舒書的耳垂揉搓、 舒書耳垂又紅又熱,歪著頭想要躲開,但封傾月好像上癮一樣,揪著不放。然后聽她接著說:“他席應夜機敏多謀,怎生想不到給我送些完全之人,好讓我也嘗點別的樂趣?!?/br> 說著她的腿就攀上舒書小腹,意味再明顯不過,什么叫“完全”之人。 舒書撇撇嘴,心道世風日下,“我等閹人無用,還請公主放開奴才,咱個還要回殿里伺候主子呢?!?/br> 封傾月手伸進他衣襟,問道:“我不是你主子?” --